“欸?”風銘害怕眼前這個姑娘跑了,于是急忙伸手拉住花裕的衣角說:“姑娘,你怎麼稱呼啊?!”
花裕煩躁極了,扯了扯衣角,結果愣是沒扯動,她深吸一口氣,扯着笑容說:“你先把我的衣服放開,我就跟你說。”
風銘執拗的看着花裕,并不撒手,見此無賴行徑,花裕冷笑一聲說:“你這人好生無賴!行,我告訴你,我叫…”接着,電光火石之間,一把毒煙直接照着風銘頭臉撒去,花裕一刀砍下衣角,冷哼一聲,直接離開這裡。
風銘被這突如其來的毒煙一迷,頓時頭暈眼花,晃晃悠悠的重重倒在地上,手裡還緊攥着那片衣角。
“少爺你在哪啊!”
“快找啊!”
風銘家的仆人都在着急忙慌的找着他,他們不禁後悔,怎麼就沒看好少爺呢,要是找不到人,那他們可就死定了,他們還要在規定時間送少爺去見見蘇家的姑娘呢!
“少爺啊!你怎麼躺在這兒啊!我們找你找的好苦哇!”一個小厮唱念做打的叫着。
所有人聽到動靜後,都急忙跑來,看着風銘不省人事的躺在地上,急忙把府醫叫來查看情況。
不遠處,拎着一個精緻小藥箱的老府醫顫顫巍巍的走過來說:“不要急,不要急,我來看看…”
那小厮哭着的說:“這哪能不着急呀?風醫師,您快來看看我們少爺吧,都不動彈了!”
風醫師顫顫巍巍的走上前,不緊不慢的搭上風銘的手腕,又用手指摸了摸風銘臉上的不知名粉末,摸了摸花白的山羊胡,看着旁邊着急的衆人說:“少爺沒事,應該是中了迷煙了,人家沒想傷命,好好讓他睡一覺就好了。”
聽到這話,所有人才松了口氣。
…
花裕擺脫了那個莫名其妙的人之後,一路上走走停停,一直走了好幾天,也還是沒有到。
前方道路的樹木逐漸變少,很快就出現了高大的城門,城門上寫着三個大字“雲水城”,來來往往的人也漸漸多了起來,花裕好奇的看着這一切,這個就是書裡的城嗎?她跟着往前走,沒想到走着走着就混進一個商隊裡,她好奇地看着很多人都在給守城的人出示一張紙,又小心翼翼的把紙塞進懷裡,又有一些背着刀、劍之類的武器的人卻大搖大擺的直接進城。
花裕好奇的看着這些人回想着以前師父教她的常識。
一個面相和善,性子看着也好的中年女人和旁邊的人說了幾句後就湊上來和花裕搭話:“小姑娘,第一次出來嗎?”
花裕疑惑的轉頭看着旁邊的中年女人說:“是啊,怎麼了?”
中年女人笑着說:“看你這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就知道了,有什麼想知道的嗎?”
花裕想了想說:“确實是有不知道的,為什麼有的人要展示一張紙才能進去,有的人可以直接進去呢?”
中年女人笑着說:“這個啊,這是有講究的,出示的紙叫做路引,一般像我們這些正經的普通人啊,還有正經的行商和大商行都要出示這個,那些不用出示的都是些江湖人,那些人管不住,所以不被允許到普通人多的地方待着,也不太方便在城裡尋找住處,你這是第一次出門吧!”
花裕驚喜的說:“是啊!你怎麼知道?”
“哈哈哈哈,”中年女人笑着說:“這些東西都是常識了,多出來就知道了,我們是做行商的,貨就在那”說着,她指了指不遠處的幾個馬車,“小姑娘啊,不如跟着我們幾個人一起啊,我姓餘,你可以叫我餘嬸。”
花裕笑着說:“謝謝你,餘嬸。”
餘嬸笑着說:“出門在外都互相照顧着,你要去哪兒啊?”
花裕笑着說:“我要去找師父,這次就麻煩你了。”
餘嬸笑着說:“這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
旁邊一個見了這一整個經過的老人悄悄拽了拽花裕的衣角,對着她搖了搖頭,花裕笑着和他點了點頭。
老人無奈的看着花裕,也不敢多說什麼。
花裕跟着一行人順利進入雲水城,笑着和餘伯道謝:“麻煩您了,餘嬸。”
餘嬸笑着說:“沒事,相逢就是有緣呐,天色不早了,你可有住的地方?”
花裕說:“這個還沒想過。”
餘嬸熱情的笑着說:“那你不如跟着我們一起去住客棧吧,人都在一起會更安全,這個客棧的老闆是我們的老熟人了,多添一個你沒問題的!”
花裕笑着說:“那就麻煩您了!”
很快一行人就來到一個客棧,花裕仔細看着周圍人是怎麼樣付錢訂房間的,依樣畫葫蘆的給自己定了一間房。
花裕在房間裡,啃了幾口幹糧,神情有些疲倦,打了個哈欠就準備去休息,就在這時。
“咚咚咚!”敲門聲傳來,花裕意外的看着房門,繞過桌子,打開門就見到餘嬸。
“餘嬸,你怎麼來了?”
餘嬸笑着提起手上的飯菜說:“看你這個小姑娘剛出來 ,什麼也不懂,也不知道你吃沒吃過飯,所以幹脆就送一點過來讓你嘗嘗了。”
花裕笑着說:“謝謝餘嬸,正好我還沒吃飯呢。”
食盒打開後,一股飯菜香味傳出,餘嬸笑着端出一道道菜來,熱情的說:“嘗嘗這些菜,這可都是這家客棧的招牌!”
花裕的手頓了頓,笑着吃了些,聽着餘嬸唠着家常。
餘嬸笑着說:“出門在外呀,還是要多多小心,要不然,你瞧…”
花裕暈頭轉向的砸到桌子上。
“…就是這樣,小心駛得萬年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