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區賽拉開序幕,西東京激戰區,即使是初賽,看台上座率也十分可觀。
光岡神樂的個人賽也提上進程。媽媽的建議是,選曲挺新的,不知道合不合幾位評委的口味。對于神樂本人的演奏,倒沒有過多的指點,十分開心地要孩子們選擇菜品,自己要做一頓足夠豐盛的大餐。
近來,光岡家的好消息不斷。
音音順利入選三菱吹奏部正選,作為種子選手打開夏季大賽的征途。席位還特别驚人,媽媽不知道是該為此高興還是落淚,一年級的小号1st,音音可是從春天才正式學習小号的。
另一位青道的首席則很淡定地接受這個喜訊,不愧是音音。心中也暗自嘀咕,那個須原老師确實厲害啊,音音目前的水準,可以讓亞希砸了手裡的小号質問自己這些年學了什麼狗屁。
主人公音音最為冷靜,點了鷹嘴豆土豆泥,還說要大份的。
熬住了須原老師的魔鬼特訓,自己的體重确實要補回來。
第二個好消息是爸爸回來了。
在歐洲樂團輾轉當指揮和客座教授的爸爸終于回到了國内,未來幾年,應該都是專心紮根音大帶學生。
分心在雅虎上搜索了一下,神樂立刻發覺了父親要專心帶的學生的特定指向。
“是千秋雅之的兒子千秋真一嗎?”
爸爸也不避諱:“不愧是爸爸的小棉襖,音音一下子就猜出來了。”
音音頭也不擡,挖了一口土豆泥。
神樂給自己倒滿了橙汁,雲淡風輕地回應:“謝謝空條教授的誇贊。”
“咳——”
爸爸和空條貞夫是日本同世代最喜歡被拿來比較兩位音樂家。
明明爸爸走古典樂,空條教授是爵士樂。但外國媒體分不清兩人的臉(拜托根本不像好吧,在體格上也是能輕易分清楚的吧,空條一家都超大隻),在采訪的時候誤認了幾次,傳到大洋彼岸,不知怎麼就變成兩位的龍虎鬥了。
三人成虎,謠言可畏。
爸爸合十雙手:“抱歉神樂。”
神樂還沒說話,手邊吃完土豆泥的音音則回應了:“沒事的,我也總把你們認錯。”
幼稚的遊戲,直到媽媽伸出手指比了個打住的姿勢,桌上的光岡們才專心吃飯。
另一邊,即使是假期也在寮内練習的棒球社成員們,也在享用晚飯。
幾個月的适應,沒有人跟打飯阿姨偷奸耍滑,都可以完完全全吃下三大碗飯。阿姨們隻要注意東和增子不多添飯就行了。鐵心教練可是對着體重器上的數字沉默了好一會兒,大概也沒料到現階段就有孩子能養出職業隊的體重吧。再繼續發展下去,擊中肚子的觸身球可要變成不擇手段的戰略之一了。
副部長也留下來監督大家的訓練情況,在門口跟克裡斯揮手說路上小心後,看着禦幸跑到丹波身邊說着俏皮話。還是沒得到前輩們的好臉色啊......但和其他縣的練習賽下來,也算為自己争取到了話語權,丹波要求拒絕的時候能果斷地請求暫停,然後......如願以償的按禦幸模拟的劇本來。可怕的十五歲。
但該敲打時,大人們也不會心軟。
高島把禦幸叫到教練室,一對一談話。
其實,談話内容還是由部長來比較合适吧。
戀愛什麼的。
即使自己是看着禦幸長大的,也覺得跟他提起這個,有些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