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一場地闖,終于,7月28日,西東京的頂點将在青道和稻實兩位老對手之間決出勝負。
理事長難得給力,發動了全校性的應援活動,一到三年級的學生們整整齊齊穿着校服,坐在一壘側看台。
吹奏部和拉拉隊也全員出動。
還有棒球部的二軍三軍們,他們有專門的藍色應援體恤,阿邊還準備了頭巾。
一時間,球場門口格外的熱鬧,來往的散客、記者,還有聯盟的球探,都行色匆匆。
看管樂器的學妹要去廁所,神樂幫忙看一下。
她坐在花台台階上,雙手反撐,閉上眼,頭微微揚起,感受着夏日的灼熱。
有一片陰影過來,幫她撥開打着眼睛的劉海。
不用猜,會做這種無聊的事情也隻有他了。
神樂睜開眼睛,陽光底下的少年正對着一片炫目的光,打得笑容亮堂堂的。
“需要補充點能量嗎?”
神樂揉揉眼睛,拒絕了。
苦夏,根本不想吃東西。周圍人也緊張兮兮的,一些晦氣的詞完全不提,一個個包裡都塞滿了求勝的禦守。
自己連帶着也有些神經衰弱,計劃在中午十二點整開始的決賽,結果四點鐘就驚醒,接着翻來覆去睡不着。
她揉得很用力,希望自己清醒。
眼尾揉搓得泛紅,被禦幸按住手,問:“進灰了嗎?我吹一下。”
“沒有。”神樂拒絕得更幹脆。
禦幸的笑容卻愈發大了。
“那要好好的看着我。”
神樂不甘示弱:“你才是,好好聽着吧。”
阿邊的安排裡,保留着魯邦三世。
神樂與其交涉。
那家夥喜歡聽着曲子,哼着歌,配合着節奏把球打出去。用他的說法就是人棒曲三合一(?)的感覺。賽後複盤,總津津樂道,那個瞬間真的超爽超厲害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