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搖滾夢……樂隊夢……就這樣消散了嗎……”
與峰龍太郎形成極端的,是s樂團絕對的第一小提琴首席清良。神樂對她印象還不錯,知道她偶爾喜歡來上一口,特産裡為數不多的蘋果酒就送了她一杯。
清良有些不好意思,硬是反請神樂去學校邊上的酒吧喝一杯。
第一杯兩個人還比較拘謹,處于樂團的點頭之交。
第二杯下去,清良臉上泛起了紅暈,單手撐着下巴嘟囔:“好痛苦啊,再不進步的話……”
這次去歐洲進行青年小組賽,清良的榮譽并不高,導師希望她回到日本冷靜冷靜,沉澱沉澱。
事情往往沒有說的那麼簡單。
她的水平本就在音大名列前茅,授課老師并不能給予太多有效的幫助,隻能讓清良自己迷惑。
到底老師是對自己哪裡不滿意呢?為什麼不直接說出來呢?相信你自己可以明白的,可以改正過來的,我會在維也納等你的。
“什麼嘛?既然知道問題的話就清清楚楚的說出來呀!搞得我一個人在這邊不明所以!”
痛痛快快吐出生氣的話語,第三杯第四杯第五杯高濃度的酒也下了肚皮。
女醉鬼砰地擱下杯子,對酒保大喊再來一杯。
邊上也有音大的學生獨自啜飲,形單影隻,背影凄惶。
這周确實是期末周,學校公布欄上還貼出了本次公費留學名單,其中最引人注目的是指揮系的早川,他獲得德國留學的資格。
爸爸說千秋知道消息後,把貝多芬彈得亂七八糟,還鬧了早退。在學生之間傳得愈演愈烈,三人成虎,到了神樂耳朵裡就是千秋大戰光岡教授,師徒離心,再難如初。
對于這些流言蜚語,神樂并不在意,真真假假,假假真真。
而在眼前的熱乎瓜,是一定會吃的。
那位孤獨的音大生邊上坐下了一位前凸後翹且拎愛馬仕花園包的大美女。
他倆正常地聊天。
女生被激怒了,站起來就走。
男生拽住了女生的胳膊,氣泡音很低沉:“彩子,今天别回去了。”
“住手,我們已經不是那種關系了。而且,”女生幹脆的甩開對方的手,頓了頓,說,“我讨厭喪家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