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的事情過後對工作人員的管控肯定更嚴了。
但淩欲白昨天就是拿道具的時候出的事,她實在是放心不下來。
要親眼看到才能安心。
幾步路用不了跑多久,對Alpha來說也沒什麼,到的時候甚至沒有喘,隻是有點上色,紅了脖子。
拿好魚竿亦轉頭,淩欲白就看到急吼吼趕過來的人。
Alpha在她身後站定,目光在她全身上下掃過一遍,當上了站樁的保镖。
淩欲白黛眼深邃,幾乎不用想就猜出來Alpha的意圖。
眉梢靈巧一跳,看破不說破道:“今天你還要搶着做任務?”
靈動的神态堪比滿園春色,許亦深對巴黎的想法又冒了頭。
背過手去朝着手心狠狠一掐,疼的嘶了聲氣,終于又清醒能想人事說人話了。
“我,對!”
皮笑肉不笑的一扯,躲在後面的手瘋狂摸着以此緩解疼痛。
痛痛痛痛痛!!!
指尖掐進肉裡的感覺真的太痛了,比用手擰還痛上不知道多少倍!
坐立難安的小動作不斷,隻是在背後,淩欲白再神通廣大能猜人心也不知道這快要蹦起來了到底是幹什麼。
原本想再捉弄兩句的Omega閉上嘴,不吭聲的把魚竿收回來。
“算了,上午隻是釣魚來吃,沒什麼要比的,不用你。”
看這個樣,實在是有點怕吃了傻子釣到的傻魚跟着變傻。
聽出了話裡的婉拒,許亦深局促的把緩解好疼痛的手拿回前面。
來都來了,什麼都不幹的話,未免有些沒用。
還二。
“那,我幫你提着這些東西吧!”想了一會,Alpha想出兩全其美的辦法,大聲道,“太重了,你會累!”
“……”淩欲白掂量了掂量總共沒幾斤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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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午烈焰似火旺盛,刺眼的陽光從高處打下來熱的人喘不過氣。
不是來度假的,想找個陰涼地都沒有,幾個實在怕熱的人隻能扯着袖筒用手狂扇。
沒什麼用就是了。
人是熱的,帶出來的風也是熱的,最後隻能一股腦的跟桶裡的魚搶水往身上撲。
許亦深這兩天不巧穿的長袖,熱的舌頭都要耷拉出來了。
兩隻袖管被折出好幾道褶子堆到肩上,她一手遮着晃人眼睛的太陽,望向不遠處還穩坐着釣魚的淩欲白。
一身長袖穿在身上,一點沒往上撸。
許亦深皺了皺眉。
是身上的…印子還沒消嗎?
這麼熱的天,就算料子薄,有袖筒蓋着,得多熱啊。
這種情況下還要釣魚,自己在這看着,真不是人!
“我來吧。”許亦深上前彎腰,籠下的陰影擋住了烈日。
突來的遮蔽讓淩欲白擡擡頭,姣好的容顔上全是細細密密的汗珠,兩半細眉也無所察覺的擰起。
她是熱的。
但因為某種原因,在這将近四十度的天裡,穿不了短袖。
強忍熱意的樣子好不心疼,許亦深感到深深自責。
“嗯。”這回Omega沒再推拒,目光也不再銳利,聲音如風輕,“我去打點水就走。”
這是個人造湖,周邊全是被水浸透滑膩膩的泥,一腳下去就陷深不少,坐在遠點的地方釣魚還好說,但打水隻能下去,靠湖更近。
許亦深想說交給她就好了,但話還沒說出口就被打斷。
“你把另一個桶拿上,我的一會遞給你。”
也被分配工作了。
不好再說什麼,隻好轉身去拿桶。
她剛走兩步,跟着她們拍攝的攝影師突然尖叫起來。
“唉唉唉,淩影後摔倒了!!!”
尖利的聲音叫的許亦深雙唇亦白,已經捏住桶了的手一僵,什麼也顧不上了,立馬扔了桶,果斷掉頭奔去。
又是一聲大叫。
“許亦深跟着跳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