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Alpha被侵略領地的危機,與怒意。
她果然肖想淩欲白。
“……”嘴角單邊挑起,Alpha短促地嗤笑一聲。
真可惜。
“是很巧,我該早點醒才對的。”
陳暮的目光更加銳利了。
她毫無表情地跟許亦深對視,空中紅酒味信息素濃度更盛了。
她警告地看向許亦深,用信息素施壓。
“許老師應該什麼都沒看到,既然醒了,就出去吧。”
黑夜蒼涼,許亦深毫不怵她,意識到陳暮的意圖後眸子裡沒有了半分溫度,整個人都隐匿在簾子打下的陰影裡,唯獨雙眼寒光灼灼,與亮堂的大廳形成了巨大的割裂感,讓人莫名心慌。
更為強大的信息素噴湧而出,片刻就吞沒了紅酒氣息,化為利器掃過陳暮的肌膚。
Alpha輕蔑地看着這場荒誕又可笑的鬧劇,嗤之以鼻地昂起頭顱:“不好意思了,我實在印象深刻……況且真要一個人走,隻能,也隻會是你。”
信息素被壓制吞并的那一刻,陳暮眼中閃過重重的震驚。
她是A+級别的Alpha,接近各方面數值接近S,是在S級Alpha下少有的王者。
而現在她的信息素竟然被一個隻有A級的全然壓了下去。
空氣中肆意流淌的烏松木氣味讓她感到不适,心劇烈活動。
怎麼會這樣?!
強行穩住,陳暮收回莽撞:“我負責盯夜班,你……”
“現在我醒了,用不到你了。”許亦深一點也不客氣地打斷,“你當然要走。”
她說的天經地義,好像淩欲白天生就該跟她在一起,關于淩欲白的事情理應由她負責。
“……”陳暮沉默着收回話語。
無形的烈火在空中燒得噼裡啪啦。
——“許…亦深。”
嘶啞的聲音如一盆涼水當場澆滅。
互不讓步的兩位Alpha齊刷刷扭過腦袋。
陳暮血液凝固。
幾乎脫口而出:“什麼?!”
響亮的笑聲從許亦深口中傳出。
她笑得嘲的,更像小人得志。
“聽到了麼,她在叫我。”
-
淩欲白意識不清,腦内空白一片,眼皮燙的溫度攀升,怎麼也掀不開。
簡單的肢體接觸根本抑制不住她對許亦深信息素的渴望。
在烈日中暑的催化下讓她徹底崩盤,剛靠近湖泊就失去了意識。
昏迷中她如願得到了信息素。
但不是許亦深的。
充滿攻擊性的紅酒氣息難聞到讓人反胃。
跟許亦深綁定,除去她的信息素所有都隻會讓她應激。
皮膚刺痛,讓這幾天所有的忍耐到了阈值。
就在呼吸漸弱的時候,陡然爆發出的烏松木氣息撫平了她身上的燥熱。
好像山間空氣清涼,格外舒适惬意。
淩欲白眉頭逐漸放下。
再睜眼,許亦深眼睛如深不見底地斷崖,鋒利又意味不明地盯着她。
似潛伏在黑暗中的頭狼,散發着陰森的冷意,黏膩又細密,審視着獨屬于它的獵物,随時會發起緻命一擊。
從頭打量到腳的目光讓人有種被扒光了反複出沒的感覺。
無形地觸摸在她身上反複摩挲。
淩欲白的眉峰鼓了起來,心髒繃住。
“給我拿水過……”
“前輩。”
Alpha的嗓音比她還啞。
低喃的語氣像是在反複琢磨這句話。
“前輩。”
又重複一遍,Omega神經立即警惕起來。
但已經來不及了。
Alpha失了神志,唐突又沒禮數:
“我想親你,好不好,我想親你。”
她直白地一次又一次重複,全然沒注意到床上剛醒過來的Omega沒再有絲毫動作。
得不到回應,Alpha的目光疑惑起來,迷茫地看過去。
……明明人是醒着的。
在注視下一步步靠近,依舊沒有任何回應。
Alpha突然暴躁起來,不想再等了。
她俯身過去雙手罩住弱小的Omega,鉛灰色的眼睛一擡,瞳仁豎着——裡面是濃重的情欲。
“我想親你。”
“我要親你。”
!!!
Omega終于動了。
她擡手要推,接着,被Alpha牢牢扣住腦袋,用力帶到臉前,呼吸沖撞噴薄,淩欲白雙眼瞪大。
不想再理會她的反抗,許亦深束住她的雙手,霸道又蠻橫地扯到懷裡。
滿是烏松木的氣息填滿了Omega的口腔,淩欲白唇舌被牢牢堵住,Alpha戲弄一樣叼着她的上下唇瓣厮磨,抱緊懷裡軟了身子的人兒,終于玩夠了,将舌頭探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