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着,又去女知青那邊找趙思晴的名字,可是不管他看了多少遍,都沒有找到趙思晴。
“奇怪,這上面怎麼沒有思晴,難道是漏了?”
趙思晴也沒有找到自己的名字,她咬唇看了好幾次都沒看到。
“我聽說卷子是周苋出的,也是她批改的,東林,你說會不會是她故意把思晴卡下去的?”齊志傑确定沒有找到趙思晴的名字,便扭頭對着喬東林說道。
所有知青不管考得怎麼樣,名字都在上面,唯獨沒有趙思晴,說不是故意的誰信。
喬東林冷着臉看向了大隊部,然後快步走了過去,見周苋坐在辦公桌前,直接走了過去。
其他知青見狀,稍微猶豫了一下,雖說和他們沒啥關系,但知青畢竟是一頭的,也跟了過去,想看看是怎麼回事。
喬東林對周苋是一點兒耐心都沒有,甚至因為她自作主張剔除趙思晴,一時間對她是厭惡到了極點,連客氣話都懶得問,直接質問道,“為什麼名單上沒有思晴的名字,周苋,你有什麼不滿就沖着我來,不要使用這種卑鄙的手段,這樣隻會讓我更加瞧不起你。”
周苋擡頭看着來勢洶洶的男主,看着他的目光一時間有些一言難盡。
趙思晴跟在後面走了進來,紅着眼眶,神色倔強的看着周苋,“周同志,我不知道我做錯了什麼,要讓你這樣對我,但是我希望你知道,邪惡永遠都不會壓倒正義的。”
至于齊志傑,則是一臉憤憤不平的站在二人身後瞪着周苋。
周苋深吸一口氣,才忍住沒有把白眼翻出來,就他們也好意思說邪不勝正,臉怎麼這麼大呢。
大隊部裡的幹部立馬站了起來,剛要開口,那邊周苋已經先開口了。
她抱着胳膊,壓根兒就沒理會喬東林,隻是一臉嘲諷的看着趙思晴,“趙知青,你的試卷情況有些特殊,現在不在大隊,你等着就行了,到時候會有人來通知你的。”
趙思晴頓時慌了神,想起來舉報信的事情。可很快她就鎮定下來了,寫舉報信的事情隻有她自己知道,而且她特地避開了喬東林和齊志傑,就是為了不要橫生枝節。
她自以為做得隐蔽,覺得周苋不可能知道,說不定隻是在詐她。
“你少吓唬我,我可不怕。”
周苋聳肩道,“這句話我還給你。”
見周苋一副氣定神閑的模樣,趙思晴心裡也猶豫了,一邊覺得周苋不可能會知道那是她幹的,一邊又覺得,可能就是知道了什麼,所以才敢這麼說。
猶豫的時候,齊志傑已經先開口了,“周苋,你少裝模作樣了,誰不知道你喜歡東林,我看你就是嫉妒思晴同志,所以才故意把她剔除名單的。”
周苋将他上下打量了一番,然後嗤笑一聲,“這位同志,說話的時候可要想清楚了,污蔑别人也是犯法的。”
門口已經圍了一圈看熱鬧的人,他們心裡也疑惑呢,為什麼所有報名參加考試的知青的名字都有,就沒有趙思晴的名字。
齊志傑卻是不屑的哼了一聲,一口咬定是是周苋故意報複。
“周苋,你别太過分了!”喬東林咬着後槽牙看着周苋說道。
他看向周苋的目光也是十分冰冷的,仿佛多看她一眼,都覺得會髒了自己的眼睛。
偏生這個時候系統還跳出來搗亂,把原文裡的情節給周苋念了出來,“喬東林看着周苋的目光很是冰冷,仿佛在看一個死人一樣,他一次次的給這個女人機會,一次次的忍讓,卻沒想到,她始終不知悔改,他沒有再對她手軟的必要了。”
周苋啪一下,巴掌拍在了面前的桌子上,本來就不甚結實的辦公桌被她一巴掌給拍得散架了。
碎裂的木頭嘩啦啦倒了一地,喬東林站得近,還有不少砸到了他的腳上。
周苋直接起身看着他們說道,“為什麼名單裡沒有趙知青的名字,你們與其問我,不如問問趙知青,有沒有幹過什麼虧心事,配不配參加廣播員的選拔。”
說着,周苋的目光便轉向了趙思晴,直接問道,“趙思晴同志,你說呢?”
趙思晴直接避開了周苋的目光,“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空口無憑,你别想污蔑我。”
見她不願意正面回答問題,而且說話明顯底氣不足,那些知青都覺得這是有問題了,隻是看熱鬧的知青,一時間還真想不到趙思晴究竟做了什麼,被大隊裡的人抓住了把柄。
齊志傑見狀,不由撇了撇嘴,“說得好聽,一般不都是直接錄取第一名嗎?為什麼還要再從前三名裡面選,不就是偏心你自己家裡人。”
說話的時候,他的目光還往站在門口的王雪梅身上掃了一下。
公布名單的時候,王雪梅還在家裡呢,不是和那些知青一起過來的,她剛來,就被點名了,這會兒她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不過那個齊知青說得不是什麼好話她還是知道的。
“我要是偏心自己家裡人,直接讓我家裡人當廣播員不就行了,還用這麼大費周章的為你們知青同志争取機會?齊知青,該不會是因為沒選上,所以故意針對我的吧?”
“你胡說八道,我針對你做什麼?”
“那為什麼趙知青的事情,你這麼積極,你看趙知青自己都沒說話。”
齊志傑這才反應過來,到現在就屬他說得最多。
趙思晴自己都沒說幾句,他還幫着沖鋒陷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