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處在橫濱繁華地帶的小店外聚集了許多人,店裡的人出去,裡面的人出來,每個進店的隊伍裡都拿着一張宣傳單。
一下子就體會到暴富心理的老闆面色紅潤地看着店裡的客人,樂呵呵地拍了拍旁邊員工的背:“好好幹,這個月獎金不會少的。”
“好的,老闆。”員工傻呵呵地撓着頭,跑過去幫忙。
開放式的廚房裡,幾名雇傭的廚師忙着手頭上的事,全然不知道一直神不見尾的老闆跑了過來,在這五名廚師中,其中一位戴着眼罩的男子擡頭看了眼笑容燦爛的老闆,很快低下頭去。
“下一份什麼時候才能好。”
有新的顧客開始催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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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煩啊。”
奧德裡安蹲在石墩的一旁,陰沉着臉目送一個又一個的人從自己身旁經過。
路過的人就見到一個穿着厚實沖鋒衣,戴着毛線帽的年輕外國人背着個鼓起來的背包在路邊神經兮兮地和石墩唠叨,紛紛避過了這片空地。
被當作神經病給孤立了的奧德裡安一無所知,還在嘴上唠叨,手指不停地打字。
好歹在組織待了一年,經曆過高強度培訓的摧殘,雖然不能成為一鳴驚人的能人,但也不是個庸才,啥都不通。
組織出品,混黑必備,有命就來,不愁學不成。
想起這一年留下的辛酸淚,奧德裡安擦去眼角不存在的淚,支棱起來換個道走,向着人群逆流而上的方向離去。
來自近期結交的成員勉強靠譜了一回,把來自神秘二把手的身份掀起了一角,輕快的口哨聲響起,翹起的金毛被帽子死死壓住,故人從路口的拐角擦過,彼此誰也沒發現。
“快點啦,叔叔。”
柯南走在前頭,不是回頭往後看。走在後面的大人整個人透露着被迫無奈的氣息,時不時打起哈欠提不起精神,被前面的孩子催着走。
“小孩就是有精力。”
毛利小五郎非常無奈地跟着,昨天熬夜看馬球賽,今天起來的時候都是昏昏沉沉的,支撐到現在還沒倒地就睡純靠他的毅力。
“……”
聽到這話的柯南抽了抽嘴角,他也不想的啊,這不是帶人嘛。
彼此雙方都覺得自己是在幫忙帶人的兩人互看了對方一眼,一時間加快了腳步,就像在和誰比賽第一到達一樣幼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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蝸居在橫濱裡的組織酒館分館隔那麼一段時間就有人進去,周邊的鄰居都不知道這條巷子裡開着一家酒館,對外掩飾成為即将倒閉商鋪的據點掩飾的相當成功,頗有要成為都市傳聞的趨勢——吃人的巷子口。
傳聞靠近巷子裡的人會聽到一聲貓叫,緊接着在貓聲傳來的巷子裡,一身黑衣打扮的怪人揚着可怕笑臉,怪人的臉被分成兩半,一半紅一半白,中間密密麻麻的針腳,怪人會笑着說:
“要不要過來喝一杯。”
“哈哈哈哈哈——”
一群人圍着的酒館裡,聽着這話差點被逗笑。
傳這故事的人不滿地看着這些不捧場的人,鄙夷地仰着下巴:“太失望了,一點都沒有幽默感。”
“我說西打,這不會是你們特地放出去營造出來的都市傳聞吧。”貝爾摩德似笑非笑地看着吧台坐着的矮小個,有着身高硬傷,長着張正太娃娃臉的西打酒故作賣萌的吐舌:“這是噱頭啦,噱頭……讨厭的狗狗總是盯着我們,躲都躲不掉呢。”
“小不點,我看是你玩脫了。”基安蒂哈哈大笑起來,渾然沒有察覺對方在她一聲比一聲大的笑聲中黑下臉。
西打:“今年靶子的距離進步了嗎?聽說被黑麥給教育了呢……親愛的基安蒂,今年組織可是要進行考核了哦。”
基安蒂黑下臉:“啰唆。”
她的搭檔默默移開眼,手肘搗了她一下示意她别再說話。
“精彩。”波本靠在角落的牆壁上,搖晃着酒杯裡放着冰塊的波本酒,随意地和旁邊的人碰杯。
“難得會在一個據點裡見到這麼多人。”
同樣在情報組的一名同事點了點頭:“西打人雖然不着調了點,酒館經營得倒是不錯,在組織中人緣比較好,大家會給他這個面子。”
“我和西打關系也不錯。”波本輕笑了聲:“他上回可是幫了我一個大忙。”
“正常。”同事說,“他也幫過我一個忙,組織愛管閑事的人可不多。”
“糾正一下,是有能力又愛管閑事的人。”波本揚起眉,眼底閃過一絲興味:“這可是組織裡的稀有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