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餘沒什麼可看的，連良帶着姜澄驅車離開，後續是法務的工作，合同敲定後她會在第二天送來給穆俨真簽字。

李衡南折騰一天，此刻正在雜志拍攝現場，割韭菜的野雜，連大牌衣服都沒準備兩件，他來拍完全是因為有分成，粉絲大約能沖上幾百萬銷售額，分到公司手裡怎麼說也有二分之一。

李衡南本意是不想來的，倒不是心疼粉絲的錢，他隻是在乎自己的口碑。上升期偶像拍雜志彰顯地位與身價一般都需要大牌雜志。他卻很少收到品牌推與公司推，往往是雜志推。好一點的時候就能穿上貴價奢牌衣服，大多數時候都在穿着某些他叫不出名的中檔衣服拍一些糖水照。

李衡南心裡急，他自诩自己的号召力不錯，在國内愛豆中也不算無名之輩，怎麼就連奢牌大使名額都拿不到一個。至于什麼幾大幾小雜志頂刊，就更摸不到邊了。

他隻好把這一點歸罪為公司從不考慮他的發展生涯，隻以撈錢為目的控制他，嚴重損害了自己的商業價值。

這種猜測也不算空穴來風，粉絲見天維權也有此原因，事業粉急得團團轉，恨不得把張經濟腦袋擰下來。

新銳愛豆眼窩深陷，接着“頹喪風”攝影主題，深重歎氣。

攝影師鏡頭對着他：“衡南，對，就是這個感覺，來，再歎一口氣！”

好容易拍完，已經折騰到晚上六點，華燈已上，正是堵車時間，保姆車被塞在高架上，蝸牛一般蠕動。

堵車不知多久，手機振動，李衡南捂着額頭看來電訊息，是周華方。

近三十個小時後，他終于收到了周華方的來信。

頹喪被他努力揮走，再次挂上甜豆标簽：“您好？哦！周先生！是我是我，我是李衡南。”

周華方去問過導演劇組的情況，曾純被張經濟收買，哪裡會說出實話，隻道李衡南去過試戲，姜澄對他很不滿意。

周華方當即認為有操作空間，運轉幾個資方，敲定給李衡南加塞角色後，當即打來電話。

李衡南把花瓶一角扮演到極緻，隻說什麼都聽前輩的，周華方叫他騰出時間參加圍讀，暫且按下不表。

張經濟不在車裡，他晚上有應酬，李衡南再沒了小睡一番的困意，他點着手機，又開始看論壇帖子。

關于他的帖子都已經随着熱搜消失而壓了下去。小組帖子上飄着的除了一些女明星，還有一個李衡南都覺得很陌生了的名字。

【李濤，初揚究竟算不算全方面的皇族廢物】

鬼使神差地，他點了進去。

【四姨吃飯】：這人都消失多久了，現在都算素人了吧？

【白天很懂夕陽紅】：怎麼不算廢物呢，唱跳雙廢長得醜，猴子一個。

【純錄仁】：啊？樓上說的和我知道的是一個初揚嗎？他不是猴系長相啊。

【九敏】：唱跳雙廢說誰？陽光隻是不說話了不是死了哈。

【LTNS-吃緻遠】：這倆他好像都不差，他還是主唱呢。

【天胡開局瑪利亞】：陳秋奇才是主唱好吧，笑死，初揚粉絲還是這麼愛偷。

【棘刺籬笆】：奇絲臉好大，破音怪趁着初揚沒粉絲了開始偷他在團時期的定位。

【古塌那黑洞基神】：怎麼，說錯哪句話了？初揚就是廢物一個，比不上陳秋奇一根。

【黑野仙蹤】：天選對家又被我磕到了，就算到了世界末日，起司和陽光也會纏纏綿綿到生命最後一秒。

【moumo】：說廢物誰是廢物。就在今天，陳秋奇完成了他今年的第三次破音，來，讓我們雙手鼓掌祝賀他！

才十樓，貼子裡火藥味就已經十足，一場論壇摩擦一觸即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