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嗎,要不要我也給你安裝一個閉嘴神器,這樣以後你說話隻有我來安排了。”甯謂紅色眼眸閃了下光,涼涼的說。
04立刻朝後退幾步,跑到離他1m開外的地方:“别,别,别,哥,我錯了。”
“我這就告訴你,那天,我其實去找他,給02些教訓,我知道你看他不順眼,我也看他不順眼,可我告訴他後,他竟然不幫我。”
“你也知道我也一樣,記憶像是被抹去一般零零散散的,但總歸名字還是想起來了,就互換名字說和他當個朋友,但他聽到我名字後好像有點不太對勁,後來他告訴了我,他的名字還說了一些唉,算了,不說了,反正後來他就把我直接趕出了房子,真是氣死我了。”
“什麼事都能被我碰到,哥,你替我評評理,他這人是不是太過分了。”
甯謂手中緩緩出現一把短刀,凝聚在半空,他微笑手指有意無意的搭在劍柄上,敲着那刀身,發出響聲喃喃道:“确實啊,太過分了,既然他現在是NPC,就不會有異能,隻是一個普普通通的NPC,來,你大可以殺了他。”
說着那刀直接朝着04而去,04伸手急忙接住,不可置信:“哥?你讓我殺了他?為什麼,他也并不是那麼十惡不赦,并且…”
“怎麼?你心疼了。”甯謂手指一揮,那刀在他的手上化為灰燼,“行了,這個副本你可不要再亂跑了,就待在這裡,你的記憶也快要來了。”
04睜大眼睛:“記憶?你是說我的記憶。”
“哎,哥,你幹嘛去。”
甯謂腳尖輕點,身體前傾,直接從這建築一躍而下,飛了出去:“去找人算算總賬。”
說着便消失在了這片區域。
04無聊的搬了個凳子坐在上面,“什麼叫我要待在這裡?難道就讓我看着這群怪物。”
…
閣樓裡。
白絕看着面前豪華的建築,樓梯自帶旋轉,幾乎都是镂空的,但竟然沒有掉下來,實在是神奇萬分。
玩家們紛紛朝上張望根本看不到盡頭,這閣樓可是有40層,每一層都十分寬大房間也衆多。
男子自從進來後便消失了,令所有人折磨不透,而第一層那長桌上擺放着吃食。
其他人都狼吞虎咽的吃了起來,一手拿着雞腿一手拿着飲料喝着,周嫉闊我插口袋站在他旁邊,白絕問:“你帶的那些人呢?”
周嫉闊:“諾,你看。”
白絕順勢望去,那些人都在桌子上吃着飯,簡直跟餓死鬼投胎一樣,自從進了這個樓後,他們的衣服都發生了變化。
白絕穿着一身灰白色的中山裝,可這頭長發實在是不好打理,每次彎下腰的時候,頭發總是會到前面,而他的發帶也找不到。
陸小淩仿佛在人群中看到了眼熟的人:“小哥哥,那個人是不是有點眼熟啊?我好像見過,你看看是不是。”
白絕看過去的時候就看到,安特手上拿着雞腿在吃,而旁邊站着的人一臉無語的看着他,甚至有時候還奪走他手上的雞腿,因此二人正在争吵。
他走過去的時候,安特還在震驚,手上的雞腿掉落在地,跑過來就要抓他,幸好反應快,及時躲開,白絕就沒看着他的手:“油。”
安特這才從口袋裡掏出個布擦了擦他的手:“對呀,白哥,你也在這裡啊,好巧,好巧,我剛才都沒看到你,這人也太多了吧,正好我也吃飽了,你們還是快吃點吧,要不然等會兒進房間後就吃不了了。”
陸小淩一聽這話:“真的假的,那我還是去吃點吧,小哥哥,你也快來。”
白絕聽着他們的話還是吃了一些,直到6:20的時候,那個男子又出現了這次他看起來似乎被折磨了一番,嘴唇發着白壓低嗓音開口:“分房間,每個樓層都可以住,兩個人,一個人,三個人都可以,這是鑰匙,晚上12點之後不要出來,而之前可以出來。”
說着将一大捆鑰匙扔在地上,發出清脆悅耳的響聲,男子朝後退了兩步,轉身化作白色蝴蝶飄走了。
白絕緊緊盯着那蝴蝶,那男人總給他一種見過的感覺。
但具體是什麼他又不太清楚。
安特小聲念叨:“白哥,這個NPC怎麼看起來這麼虛弱啊,咱們剛才這個不是還好好的嗎,不過這脾氣也太暴躁了吧,直接扔在地上。”
白絕蹲下身撿起了鑰匙,随便抽了四把随後扔在桌子上,“大家看着拿,上面都有房間的樓層和序号。”
“走吧。”
他們上着樓,白絕将拿到的四把鑰匙分給他們:“先去看房間。”
安特拿到鑰匙後問他:“白哥,你一個人住嗎?”
白絕:“對,我們明天早上就在這集合。”
說完便根據房間上的序号,上樓之後直接進房間了,裡面家具倒是幹淨,牆上挂着兩幅壁畫,上面畫着繁華的街區,倒像是這裡最鼎盛的時候,床倒是蠻大的,桌子上擺放着幾壺茶水,草原編織而成的小闆凳。
他走到窗邊,在看到窗外後瞳孔微縮,那風沙底下埋藏着數不清的怪物,那些怪物仿佛在尋找着什麼,但就是不走出這份領域,好似是故意讓他們看到。
白絕看到那些怪物頭上都有不同的角,剛想仔細看看清楚,頭剛貼在窗戶上,下一秒一隻人手直接搭在窗戶上,“啪”的一聲,他朝後退去,就看到那白皙骨節分明的手緊緊抓着窗戶,緊接着窗戶被打開,那人從窗戶外跳了下來。
在看清來人後,白絕:“…”
“你為什麼每次來的方式都很獨特,這麼喜歡爬窗戶嗎?”
白絕盯着甯謂神色自然的說。
“哥哥,你不歡迎我,我自然要這樣來了,說說看吧,有什麼新發現。”
白絕看着他身上這身裝扮,“你又扮成玩家了。”
甯謂拍着身上塵土,擡起眼睛看他,“哥哥不喜歡嗎?”
說着一轉身,變換成自己的衣服,一身西裝穿在他身上到感覺毫無違和感,身後的白色長發倒是沒能變回去。
白絕捂着頭:“我并不是這個意思。”
甯謂一點點朝他靠近,慢慢的又變回了剛才那身衣服,慢慢的将他摟在懷裡一隻手在他身後不知道幹着什麼,“那哥哥喜歡什麼?我都可以給哥哥變出來,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