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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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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知書倚在廊柱上,抱着胳膊挑了一下眉,着實有些詫異:“居然如此?我原以為是他人僞造呢。若非赝品,倒是更麻煩了,怕不是你那兒出了内鬼?”

“難說。”謝瑾歎了口氣,仰頭望天道,“我這一離京,時日着實有些久,許多人與事都對不上号,府内的小動靜也一無所知。眼下分明身居寒潭,卻看不清池底。”

“誰不是呢。”沈知書笑着說,“我比你更慘,日日與寒潭相見。”

謝瑾推她一把,也笑了:“得了,别抖機靈了,你也知我說的寒潭是打個比方,并非說尚書她老人家。”

沈知書點點頭,替她摘去了毛領上躺着的一片枯葉,順手攬上她的肩:“無妨,咱隻管往下查罷,橫豎死不了。若戰場上沒死,卻在京都喪命了,隻能說命不好。”

謝瑾又歎了口氣,順着回廊往下走:“方才殿内情形不知你可有留意?國師今兒沒來,一向對各類筵席興緻缺缺的淮安長公主倒來了,繃着臉往那兒一坐,垂頭隻是吃茶吃菜,偶爾往座下瞥,看的卻都是咱們的方向。真不知她是什麼意思。”

……長公主麼?

自己沒注意。

或者說,注意了,卻不願細想。

長公主淡漠的神色一如既往,偶然同自己視線相撞的時候,也瞧不出旁的情緒。

隻是兩相挪開視線,裝作未見而不知。

于是沈知書道:“我倒真沒注意。你莫不是看錯了,咱們這一圈無人同她相識,她何故頻頻望過來?”

“我也說呢。”謝瑾蹙眉沉思,忽然靈光一現,攥住了沈知書的胳膊,“我知道了!”

“你知道什麼了?”

謝瑾一臉發現了真相的表情,猛地拍了一巴掌:“咱們的知書一表人才、玉樹臨風,往那兒一坐就是香芝蘭桂,英姿飒爽,長公主多瞧上幾眼也是有的。”

沈知書:……

沈知書轉身就走,卻被謝瑾一把拽住了外袍。謝瑾跟發現了什麼似的沖她擠眉弄眼一陣,問:“小沈大人走什麼?莫不是被我說中了?”

沈知書隻溫吞道:“沒有的事。”

謝瑾搖搖頭,挑眉看她:“騙人可不是好孩子,我看你倒是在成家上一點兒也不急。說起來,我像你一般大的時候,孩子都能跑了。這算什麼呢?”

沈知書一闆一眼:“算你厲害。”

謝瑾:……

每當沈知書露出一副“那咋了”的樣子時,謝瑾就拿她沒轍。曾經甘陝一戰軍糧已盡,援軍還不來,下屬端着僅剩的一碗粥來至沈知書面前時,沈知書當場賞給了傷員,臉上挂着的也是這麼一副表情。

雖然妻子和糧草理論上沒有任何相似性,但謝瑾莫名覺得在沈知書眼裡,這倆或許是差不多性質的:

有便有了,若沒有,大不了去啃樹皮。

總歸能活。

這位沈小将軍總是一副“能活就行”的态度。

譬如這會兒,她便慢悠悠開了腔:“若是被長公主瞧上了,恐在皇上那兒落不得好。你聽說了麼,長公主同二帝姬走得極近,而咱們皇上又是最恨結黨的。也罷了,橫豎死不了,她想如何便如何,我隻走我的路。”

謝瑾倒詫異起來:“我還真沒聽說。”

沈知書也詫異:“你家門客沒同你講麼?”

謝瑾眯眼琢磨了半晌,一拍大腿,笑道:“是了,昨兒許久未見她們,光顧着同她們喝酒了。”

沈知書:……

倆人閑話幾句便歸了席,沈知書一路上弄樹逗雀兒,指尖被凍得通紅,回殿後便揣回了寬袖裡。

結果甫一進門,上首端坐着的皇上便開了腔:“愛卿何時出的殿?可是有何要緊事?”

沈知書隻得又把手拿出來,作揖回話道:“要緊事倒是沒有,左不過謝将軍喝醉了說胡話,滿口什麼情啊愛啊的,臣隻恐有辱聖聽,便把她架出去了,這會子剛醒酒呢。”

滿殿登時哄堂大笑,笑聲驚散了屋頂停着的鴉群。

沈知書一本正經地回完話,深藏功與名,又把手揣了起來。

……手背有些癢。

她垂眸瞥了一眼,不動聲色地蹙了下眉。

沈知書在外風餐露宿八年,經受了千錘百煉,身子骨倍兒棒,然而卻有個小毛病——易生凍瘡。

但沒什麼人知道。

畢竟北漠幹,雪跟沙似的都團不到一塊兒,即便再冷,凍瘡也難犯。

可是南安國不同。

南安國海岸線很長,京都更是靠海,雪天濕度高。方才自己在外頭這麼凍着,怕是凍瘡又要犯了。

但沈知書仍舊是那副“橫豎死不了”的态度,隻向身後的侍子要了一個剛熱好的綠珊瑚手爐,便安安閑閑坐下,同謝瑾碰了杯,端着酒盞看起了演出。

此時筵席已過半,席間氣氛已達高潮,衆人推杯換盞,喝趴了好幾位武将。

大約是被熱氣熏得有些上臉,沈知書有一搭沒一搭地摩挲茶盞,若是有人來敬,也隻是意思意思擡一下酒杯,渾身懶怠動彈。

她本想待酒席結束便領着謝瑾直奔回家,不成想再度被上首的那位點了名。

正閉目養神的沈知書蹭地擡起腦袋,無端從那堅毅淩厲的五官中看出了一絲似笑非笑。

她暗道不好,慢半拍站起來,大步走至殿堂正中站定,就聽見皇上問:

“愛卿可有心上人?趁着今兒黃道吉日,朕替你賜個婚,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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