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住了的,怎麼仍舊吐了血……
蕭澤一掀袍接住人,低頭間,寬大的黑金袍已将人整個遮住,越清城踉跄一下,一團陌生又熟悉的靈力透過蕭澤的掌心,源源不斷地傳過來。
外邊來探寶的人很多,叮叮當當正在敲陣,蕭澤:“小五,你去我衣袋裡休息會兒,如何?”
他就這麼問了一句,動作間卻絲毫沒給人商量的機會,徑直把越清城縮小,,以拇指撐住了他的頭,輕手放進了上衣袋中。
越清城被靈力補充,已稍微地緩過了神,咳了一聲,鼻腔裡又湧入了濃郁的聖蘭香息:“阿澤……”
蕭澤:“你血情在我腕上呢,倘若它震動,我便去瞧瞧附近是否有你的心髒。還有那些無心人……莫想着了,我去就是。”
越清城愣了下。
蕭澤言辭間語調未變,眼裡卻遍是寒霜,他沒管地上的方淩舟,寒光一閃,一把鎖鍊突然就勾住了百裡承的脖子。
衆人皆驚,寒鎖血殺一出,泰淩風就知道,六長老這弟子百裡承必定會死了。
蕭澤有兩個武器,一曰血殺,二為悅情,血殺乃一寒鎖鐵鍊,血殺一出必見血而歸,悅情乃箫,那人平日耍弄風花雪月的時候,慣好将它挂在腰間。
今日動了血殺,必然是動了真火。
石室内的氛圍霎時緊張起來,就在這時,蕭澤上衣口袋傳出聲響,少年嗓音溫和,釀着被照顧得很好的惺忪睡意:
“阿澤,你說你怎麼這麼好呢……”
泰淩風一臉吃了蒼蠅屎的神情,衆人臉色各有各的古怪,方才緊張的氛圍似乎放松了。
血殺上的血光稍微黯了些,妖域聖主嗓音柔和,“是麼……小五這麼說,我心裡極是開心。”
泰淩風走到一邊,做出幾個作嘔的動作,彼時蕭澤眼眸微眯,擡手一注聖蘭香又灌了進去,讓那人睡得沉了些。
冷不丁地對百裡承說:“你這控制人心的陰損招數,跟誰學的?”
此言一出,泰淩風臉色大變,臉色迅速陰沉下來,除了他之外,墓室裡衆人皆是摸不着頭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