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式表白?二十種方式?
“你确定?真的要這樣做嗎?”李微歌苦着臉在心裡跟系統說話。
救命,這個反派治愈系統自從升級之後就天天逼她去調戲良家婦男。
“确定以及肯定,”系統很堅決。
李微歌轉過頭去看江慕言,隻見他通身寒氣萦繞 ,拳頭緊握,是不太好的樣子。
可上午不是還笑着呢,反派的心,海底針。
她走過去扯了一下他的袖子:“相公,咱們家不是有兩畝地嗎,你帶我去看看好嗎?我想明年春天到地裡重些菜。”
花式表白什麼的,真是太羞恥了,她可不想當着謝絲柔和莫殊的調戲江慕言。
握緊的拳頭在看到她的笑顔時就松開了,低低地應了一句:“好。”
兩人踩着厚厚的積雪,朝外走去,江慕言望着跟在身旁低着頭李微歌,神色稍緩。
想到她說要種菜,有些遲疑地開口道:“江家一直在外,前些年回來後也是靠打獵為生,家裡僅有的兩畝地有些荒廢,恐怕還得開墾一段時間才行。”
正在想該怎麼表白的李微歌并沒有聽清他在說什麼,随口應了一句。
作為一個母胎單直女,這事對她來說太難了。
幸好還有一個愛看話本子的系統,李微歌決定試試系統的方法。
前面的江慕言還在繼續說種地:“你放心,我會與你一起翻地的,以前在邊疆,我也曾幫軍中開墾荒地。”
餘光見李微歌沒有跟上,停下腳步,轉身等她,李微歌卻一頭撞上了他看似單薄實則堅硬無比的胸膛。
“嘶...”李微歌疼的捂着額頭痛呼了一聲。
“你在想什麼,與我在一起便這般勉強敷衍?”江慕言臉黑的都要滴出墨了。
李微歌趕忙拉着他的手解釋道:“哪有勉強敷衍,與相公在一起很好呀。”
溫暖白皙的手掌與他冰冷修長的手指相交,江慕言心裡的那股氣似乎就這麼消散了,反過手,與她十指交叉相握,就那麼沉默地往前走。
李微歌偷偷瞧他的臉色,似乎好了一些,大着膽子開口:“夫君。”
“嗯?”江慕言轉頭,丹鳳眼微挑,眼尾的紅痣在雪地中格外妖豔,好整以暇地等着她下一句話。
李微歌耳根一下子就紅了,她有意放低了聲音,但周遭靜谧空曠,說出口的話便有回響:“夫君,我們下雪天一起走,走着走着,我們便走到了白頭。”
李微歌停下了,聲音卻在空曠的田野中綿延不絕,李微歌的臉一下就染上了紅,低下頭,不敢看江慕言。
系統提示:“花式表白完成一種,剩下十九種,請宿主再多多努力哦。”
聽到還有十九種,李微歌更加羞惱了,腳尖在雪地上轉圈圈,昭示着她内心的不安。
還不知系統會拿話本子裡的哪種方式讓她照着做呢,偏偏她自己也不知如何表達。
江慕言聽到她的話,修長纖細的手指擡起她的下巴,讓她與自己的目光直視。
“你記得你今日說的話,話說出口,就不能反悔了,是你先招惹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