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往賀斯銘唇上湊,拽着他衣領,今天的賀斯銘沒穿襯衫,換上了T恤:“賀斯銘,你能不能抱抱我,親親我。”
賀斯銘也沒想着他一進來就提了需求:“江融,你這樣不對勁。”
江融貼着賀斯銘,T恤的領子不好拽,隻好鑽進T恤裡抱他的腰,賀斯銘被他指尖的體溫燙了一下。
他皺着眉解釋道:“我現在是發情期,你知道貓嗎?成年且沒有做絕育的貓就會有發情期,我和它們一樣,也有發情,要是發情期沒有你的信息素,我會非常非常非常難受。”
江融重複着他的難受程度。
賀斯銘:“我當然知道小貓會有發情期,但你又不是小動物。”
江融心裡酸脹,委屈地得直掉眼淚:“可是我也不想,這裡都沒Alpha,那我又分化成了Omega,你還不想幫我,嗚嗚嗚……”
賀斯銘看着黏在他懷裡說流淚就流淚的江融,心也軟得一塌糊塗。
他抹掉他臉上的淚,親了親他,這人怎麼連眼淚都是水蜜桃香味。
賀斯銘妥協了:“行,不看醫生,我幫你,隻是像昨晚那樣幫嗎?”
中午的江融明明不是這個樣子,什麼發情期他當然不信,那藥是真的很有問題,連人的神智都改變了。
真的不需要看醫生嗎?賀斯銘能感覺到他的身體在微微發抖。
江融體内的信息素在躁動,它們很喜歡賀斯銘,想跟他融合。
賀斯銘從來沒有想過要用色字形容一個人,而他現在想用這個詞形容江融。
不多時候,他腰腹上又多了一隻手。
江融白天就沒離開過酒店,賀斯銘離開後他午睡,隻穿了上衣。
他憑着本能将賀斯銘推到沙發上,人順勢跨坐在他的大腿上,他在賀斯銘懷裡無意識地蹭着。
賀斯銘深深地吸一口氣,這回倒是換他難受,被撩的。
“你确定現在就要開始?不吃晚飯了?”
昨天是第一次,用的是漂亮提供的用品,他沒經驗,一開始還讓江融疼了,當然,他後面來熟練後,兩人漸入佳境,他其實還是擔心江融承不承受得住他的進攻。
“可是我隻想吃你的信息素。”江融順着自己的心說,而且他就是這麼想的。
賀斯銘發現他昨天到今天一直在重複着兩個詞,一個是信息素,一個是發情期。
他覺得此刻的江融被藥物控制住,不太清醒,輕笑道:“我的信息素是什麼味兒的?”
江融低頭舔了舔他的喉結:“青檸味,香香的。”
賀斯銘被舔得發麻,江融居然還說疊字,他按着江融回咬他的脖子。
江融一愣,向他展示自己的後頸:“你用力點咬好不好?”
他的脖子修長,賀斯銘指尖輕撫在他脖頸間,他聞了聞江融的脖頸間,吸了吸,水蜜桃的味道依舊在鼻間萦繞,就像是一顆剛成熟的桃子正展露它鮮嫩多汁的表皮,讓人發饞,饞一次又饞兩次。
他在江融的脖子上輕輕地親了一下。
賀斯銘不吝啬自己的贊美:“你也很香,水蜜桃味的,我很喜歡。”他心想着是不是江融沒有誤吃藥,他不會發現這麼活潑有意思的他,“江融,有沒有人說你很會?”
江融被親得很舒服,他對上賀斯銘那雙深邃的桃花眼,眼中純粹沒有半分雜質:“嗯?我很會什麼?”像是不滿意他親得太輕,又說,“你再用力點嘛。”
賀斯銘低頭用力啃桃子:“……”還說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