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融眼神清澈認真地解釋:“我發情就三天沒有那麼多。”
賀斯銘都快要語無倫次了:“我說行就行,你下次發個七天,你看我行不行。”
江融還在認真地給他解答:“omega發情期很少有七天的。”
賀斯銘擡起一隻手:“打住,不準再聊這個。”
一向遇事鎮定的校草整個人都是淩亂狀态。
他居然被人懷疑不行,需要補腎!
不行,他得辯解一下。
賀斯銘閉了閉眼睛,深呼吸讓自己急得跳動的脈搏恢複平靜。
江融一時無措,他大概知道賀斯銘是被自己氣着了。
他也知道自己的出發點是好了,真不知道賀斯銘身體沒事,可他為什麼還會有黑眼圈。
賀斯銘進行了自我調節,緩了過來睜開眼睛:“我有黑眼圈是因為我三天晚上都沒有睡什麼覺,你自己不清楚你有多粘人,半睡半醒時還要拉我運動。”
江融臉又燙又紅,他也沒有很粘人吧,但賀斯銘确實一直在幫他解決信息素,可他也沒有辦法呀,發情期就會想向Alpha索取。
“我不是故意的,就是想讓你補補身體。”他也沒想到賀斯銘身體沒事,隻是沒睡好覺。
賀斯銘見他臉色開始不依不饒起來:“你想想我三天晚上睡了多少個小時。”
江融不敢深想,賀斯銘替他回答:“總共加起來不到九個小時。”
江融:“……”要不他先離開這裡吧,再說下去他人都要成熟透的蝦米了,他自責道,“都怪我。”
賀斯銘見他這樣,覺得自己好像說過了,那幾天也是藥物的問題。
“沒有怪你的意思,總之,不允許懷疑我的能力。”
江融連忙說:“我沒有懷疑的,你很厲害,你的信息素很多,夠我用。”
他這麼直白倒是把賀斯銘說得不好意思:“是嗎?”那玩意還能用?
賀斯銘剛才被懷疑不行的不爽又被江融的直白安撫好了。
江融這小嘴怎麼一會兒跟淬了毒一樣,一會兒又抹了蜜糖,真是讓人防不勝防,他從來沒有遇過這樣的人。
思來想去,賀斯銘發現自己還真拿他沒有辦法。
江融肯定地點頭:“是,真的很多了。”
賀斯銘被誇得不自然地臉熱:“嗯,你知道就好。”
冰敷一會兒後,賀斯銘不再流鼻血,兩人又回到教室繼續上課。
中午下課,丁彥屁颠屁颠跑來找賀斯銘,他笑哈哈地跟賀斯銘說:“論壇說你流鼻血是得了絕症,哈哈哈哈,你怎麼會流鼻血啊!”
賀斯銘眼色發沉,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閉嘴。”
丁彥:“中午外面吃呗。”
賀斯銘回頭問幾個室友:“一起?丁彥請客。”
姚書樂第一個響應:“好啊!我們519好久沒有聚餐了。”
丁彥:“……”不是,你們寝室聚餐為什麼是我請客。
李一洲快速響應:“謝謝彥哥。”
賀斯銘選的是附近一家川菜餐廳。
丁彥詫異地看自己的多年好友:“你不是……”
賀斯銘打斷他:“這家川菜館不錯。”
他記得江融吃香辣雞架吃得很歡。
姚書樂:“666,還是賀神會選餐廳,我就愛辣!”
李一洲:“我也還行。”
丁彥:“這樣嗎?那我也喜歡吃辣吧。”不能被比下去,他轉看向話少看起來就不愛吃辣的江融,“你肯定不愛吃吧。”
江融謙虛地說:“我還行。”
丁彥自動理解為不能吃辣,待會他不會因為吃不了辣而丢面子。
坐下來後,一人點了道菜。
江融點了一道特辣辣子雞,上菜的時候,紅通通一片,賀斯銘點了一道特别清淡的炒青菜。
丁彥震驚:“你能吃嗎?”
江融認真地點點頭:“不知道,應該能吧。”
姚書樂都開始流口水了:“開吃開吃,上了四節課,餓死我了!”
江融也餓了。
賀斯銘坐在江融旁邊,他上午流了鼻血,不吃辣,看江融吃得很歡,他嘴唇辣得像是塗抹上了胭脂,應該挺好吃的。
江融被辣得給自己的唇舌扇風:“賀斯銘,水水水。”
賀斯銘笑着給他倒水解辣:“這麼能吃。”
江融:“好吃。”
另一邊的丁彥也被辣得嘶哈嘶哈。
他撅着辣得又紅又腫的嘴:“之前都沒覺得這麼好吃,辣得好爽,老賀,也給我倒杯水,好辣!”
賀斯銘給自己夾了根青菜,對丁彥的要求充耳不聞。
丁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