繪梨熏轉身和角落處的安室透對視
怎麼回事啊小老弟?
沒有想到這個爛攤子還有自己的一份。
突然間聽到自己的名字安室透也是狀況之外,接收到繪梨熏的眼神交流後攤了攤手,表示不知道。然後從角落裡走出,主動和各位警官自我介紹,積極配合工作。
安室透希望可以快點擺脫嫌疑,這樣他才能去檢查野田茂夫的電腦,判斷是不是組織已經拿到了資料所以選擇殺人滅口。
不然野田茂夫的電腦就要被警察們帶回警察局了。
而安室透從人群中走出來的時候,和繪梨熏的眼神交流,工藤新一敏銳的收進眼底,這個人和繪梨熏認識!!
一個是受過特殊訓練的科學家,一個是普普通通的服務生,兩個基本上不可能有交集的人産生了聯系。
詭異,實在是太詭異了,這裡面絕對有問題!
偵探雷達在他的腦海裡瘋狂的響動,工藤新一努力克制住自己,心裡一遍遍告誡自己要冷靜。
“大哥哥,你是混血兒嗎?”
黑皮金發在日本可不多見,安室透一出現就引起了大家的關注,尤其是在日本這個刻闆到過分的國家。
“喂,新一,你到底有沒有聽我說話啊!你這樣真的超級不禮貌耶!”
這句話小蘭都已經說的厭煩疲倦了……為什麼喜歡做偵探的家夥都是情商掉線的家夥呢?頂尖的智商和半殘的情商勉勉強強湊出來一個偵探……
明明工藤叔叔就是一個成熟有禮的人
毛利蘭發誓如果工藤新一再這樣子的話,她的拳頭一定會毫不客氣的落在他的頭上。
“是的,不過我不知道到底是遺傳自爸爸還是媽媽,因為從有記憶起就生活在孤兒院了……”
安室透并沒有感覺到冒犯,摸了摸自己的淺金色頭發耐心的和工藤新一解釋,一副鄰家大哥哥的樣子。
工藤新一突然間有一種自己會遭天譴的感覺
繪梨熏就在旁邊默默地看着毛利蘭的臉都羞紅了,梆硬的拳頭捶到了還想繼續問什麼的工藤新一頭上
“實在是抱歉!”
毛利蘭代替自己不懂事的竹馬瘋狂的鞠躬向安室透道歉。
“啊,沒事了,雖然小時候總是被别的小朋友欺負,現在也迫于生計不停地打工,但是這些已經都過去了。”
啊,那種感覺更強烈了,工藤新一摸了摸自己因為發涼而立起來的汗毛。
繼莫名其妙的挨了一拳之後,工藤新一又收到了毛利蘭的眼刀。
小蘭為什麼這樣看我啊???
安室透這個家夥絕對是故意的,不過現在的工藤新一比十七歲的他還要莽撞單純啊,還沒有反應過來對面的小黑臉是在故意坑他。
繪梨熏繼續吃自己沒吃完的蛋糕,打算等工藤新一了解完安室透的情況後,就上去自我介紹。
實在是太無聊了,三個人裡她沒動手,安室透不可能動手,除非是琴酒又派人過來,不然的話,兇手是誰已經很明顯了不是嗎?
現在重要的是怎麼拿到野田茂夫的系統回去交差。
“大哥哥,你和死者野田茂夫先生認識嗎?”
“不認識,隻是剛剛在宴會廳的時候不小心絆倒,不小心打翻了手中的托盤,弄髒了野田先生的衣服,在場很多人都看到了。”
外圍的客人也點點頭表示确實如安室透所言。
“那大哥哥你之後又去哪裡了呢?”
“因為被野田先生呵斥的走開,又有一群人很關心野田先生的狀況,我就退開給他們騰出了空間,剩下的時間我都和木之本侍者在一起為客人們服務。”
警察立馬去詢問安室透提到的木之本侍者,一切都和安室透說的對的上。
那麼眼前這個可疑的男人完全沒有作案動機,也有充分的不在場證明,工藤新一幾乎可以排除他的嫌疑了。
他點點頭表示自己已經了解情況,轉頭詢問暮目警官
“剩下的那位野田先生的學生呢?”
“她啊,剛剛她領口的扣子松動了,所以由女同事陪同去換衣服,現在正在從包廂趕來的路上。”
兩人正說着話,當事人在女警的陪同下姗姗來遲。
繪梨熏看到正主來了,放下了手裡的東西,整理了一下衣服走到了她的身邊。
“其實我有個疑問,為什麼你們會知道我和野田茂夫有恩怨呢?”
她雙手抱胸看着野田茂夫的學生詢問。
繪梨熏和野田茂夫發生的龃龉。她沒有告訴過任何人,想必野田茂夫也沒有臉去到處宣揚這個事情。
“繪梨博士,我叫加藤靜……我曾經聽老師喝醉的時候談及過你……言語裡都是對你的咒罵……所以我……猜的”
加藤靜的眼神躲躲閃閃,兩隻手死死地攥在一起,不敢與繪梨熏對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