繪梨熏挑挑眉,一臉玩味
“所以你一點證據都沒有就開始紅口白牙的辱人清白?”
“我……我……”
加藤靜結結巴巴的說不出一句話來
“繪梨博士,我想問問你和野田先生到底發生過什麼?雖然加藤小姐拿不出實質性的證據,但是你好像也沒有否認對這件事。”
工藤新一提出這個問題,安室透也豎起耳朵準備仔細聽答案,他也好奇繪梨熏到底和野田茂夫發生過什麼。
繪梨熏看一個兩個好奇的目光猶如實質,她也不藏着掖着
“這個家夥曾經偷看過我的裙底,并打算做更過分的事情,于是我小小的懲治了他一番。”
在場人都沒有想到是這樣的的答案,平時披着教授外皮的野田茂夫居然是這麼下流的人,顧不得屍體還躺在這裡,一個個開始竊竊私語,現場一片嘩然。
剛剛從死了的人是自己的學生的驚吓中恢複過來的老太太——野田茂夫的導師嗑了幾顆速效救心丸之後強撐着來見證到底是誰害了她可憐的學生,還每來得及喘口氣就聽到了繪梨熏的話,兩眼一翻這下是徹底暈過去了。
而安室透捏緊了自己的拳頭……原來我準備解救的就是這樣的一個禽獸……
但這個事情沒有動搖安室透曾經想要将野田茂夫從組織手裡保護下來的想法。
他的情感告訴他這就是個人渣死就死了,他的理智認為他這是一個很有價值,可以幫助國家科學家。
作為一個隻相信自己理智的人,安室透冷酷的拔除了自己的私人感情,開始客觀的分析。
現在當務之急就是找到野田茂夫儲存系統的U盤,他今天要準備演講,為了便捷一定是選擇用優盤将資料拷貝下來。
“除此之外呢?”
“自從被我教訓之後,他就退出裡項目組,沒過多久就離開了美國,我和他在今天之前有一年多沒見過面了。”
“這樣嗎?我明白了。”
“那加藤小姐為什麼和野田茂夫先生單獨在包廂呢?你們都幹了些什麼?”
加藤靜聲音小小的向柯南解釋她的時間線
“我今天是作為助手跟着導師來參加這個活動的,剛剛我正在整理導師接下來要上台發言的演講稿,導師很生氣的來到了包廂,并讓我尋找帶來的備用西服。”
導師換完衣服就出去了。
野田茂夫确實是換了衣服,他被弄髒的舊衣服也被警察帶了過來。
工藤新一查看那套被換下來的西服,除了西服的衣服口袋裡有一盒感冒藥之外,并沒有發現東西。
“野田茂夫先生是生病了嗎?”
“是的,導師這兩天有點感冒,不過已經快康複了。”
“怎麼樣,工藤老弟,你知道兇手是誰了嗎?”
暮目警官可以肯定那位混血小哥不是兇手,但剩下的兩位女性……就不好判斷了。
“蘭,你過來我有些事情想問你。”
毛利蘭有點疑惑,但還是走近了些。
“什麼事情啊?”
工藤新一湊到她的耳邊悄悄的詢問,然後被滿臉通紅的毛利蘭一巴掌甩在了臉上。
的到肯定的答案之後,工藤新一頂着巴掌印大聲的的宣告
“我知道兇手是誰了!
兇手就是你——加藤小姐!”
加藤靜立馬大聲的反駁,不見剛剛那唯唯諾諾的樣子。
“你胡說!我為什麼要殺導師呢?”
“其實我一開始懷疑的對象是繪梨博士,因為她從來都沒有掩飾對野田茂夫的厭惡。”
繪梨熏撇了撇嘴,她沒有看到野田茂夫當場吐出來就已經很努力了。
“直到我從野田茂夫的舊的上衣口袋裡發現了這盒感冒藥,加藤小姐你明明知道野田茂夫感冒了,為什麼沒有提醒他不能喝酒呢?這種藥和酒混合在一起,會死的……”
“我就是個普通的在導師手底下讨生活的學生,我有什麼資格去勸阻他呢?導師又憑什麼聽我的話?”
加藤靜大聲替自己辯解,同時情緒變得激動起來,這讓旁邊的警員不得不抓住她的一隻胳膊,試圖讓她冷靜下來。
“我确實是考慮過這個問題,那麼加藤小姐你可以解釋一下為什麼在來的時候要換衣服呢?你今天穿的是白色襯衣配西裝外套,就算是襯衣領口的紐扣松動也不會造成多大的影響。
你說你隻是個普通學生,為什麼知道自己的導師去世後你還有心思換衣服?甚至還補了口紅?
你在補口紅的時候一定在為野田先生的死亡而感到高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