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嫉妒你師姐的才能,師姐死亡,除了被野田茂夫壓迫,還有一部分原因是你在從旁誘導吧?”
安室透和工藤新一也反應過來加藤靜剛才叙述的漏洞,正常人在回憶的時候一般都會以自己的視角描述,而加藤靜叙述的感覺反而是第三視角,就像是個局外人。
并且一直避免提到[我],例如一般人回憶會說:“我吃了早飯”,而不是說:“吃了早飯”
加藤靜這是明顯的撒謊表現。
“你一定很想得到那個系統吧,所以在野田茂夫死亡後,你迫切的搜了他的身,但是因為急着将屍體搬出包廂,所以忘記了把掏出來的口袋内襯塞回去,想必野田茂夫随身攜帶,儲存了資料的U盤就在你的身上吧?”
繪梨熏指了指還沒來得及被收起來的舊衣服,那件衣服的口袋确實是從裡面翻出來的,到現在白色的裡襯還沒有被塞回去呢。
“讓我猜猜,U盤就在你自己的衣服口袋裡吧?”
繪梨熏湊近了,視線盯着加藤靜衣角的突起,心裡有了主意。
“系統,你可以幫忙銷毀我身上這隻U盤的數據嗎?”
【可以】
雖然不知道宿主為什麼要這樣做,但是系統很高興可以幫到宿主。
在數據電子方面,系統是一個很有用的幫手。
“走開!别碰我!
沒錯,就如你所說,當她被欺負的時候我冷眼旁觀,她找我傾訴的時候一步步引導她,讓她去跳樓,一切都是我!
我就是想不明白了,大家都是被野田茂夫死死的壓在泥裡的人,憑什麼她就可以逃出去了?”
加藤靜歇斯底裡的怒吼,臉上全是猙獰,她的眼睛瞪得大大的,似乎要将眼角撐開一樣,裡面全是憤怒。
她猛地向前一抓,似乎想用手撓繪梨熏,繪梨熏反應迅速,往後躲閃,和她拉開了兩步的距離。
繪梨熏靜靜的看着加藤靜發瘋,旁邊的警員不得不馬上拿出手铐來制止她。
加藤靜目眦具裂的看着陽光下站着的繪梨熏,她高高在上,憐憫的看着我……覺得我很可憐,很可笑是吧?
憑什麼……她們就是聰明的,可以輕輕松松做出研究成果,而我自己不論怎麼努力……最終都會失敗,恨啊,她好恨。
腦海裡再一次浮現出師姐得知自己的系統實驗成功,并且有公安組織已經開始接觸她,有意向和展開合作。
那時候她說什麼?說太好了,她可以乘機将野田茂夫做過的事情揭發給公安,向她們尋求幫助,徹底離開野田茂夫。
但是她有沒有想過,沒有了野田茂夫她會是衆星拱月未來可期的科學家,而自己隻是一個沒有任何成績的助手,每天繼續過着幫忙洗燒杯,打掃衛生的日子……
她怎麼可以這樣自私呢?
為什麼天不憐我?讓我變得更聰慧一點呢?如果我變得更聰明就一定可以獲得更多的話語權吧?
我真的恨透了你們這些有天賦的家夥……”
加藤靜猛地推開想給她上手铐的警察,快速的沖向了繪梨熏。
人的爆發力是很強大的,加藤靜推得一個受過訓練的警員不得不後退兩步,再想去阻止她已經來不及了。
她撲倒繪梨熏,坐在她的身上死死的掐着她的脖子。
繪梨熏沒有想到加藤靜來這一出,雖然可以躲過,但是周圍又是警察,又是偵探,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隻是盡量避免加藤靜造成實質性的傷害。
隻是……加藤靜的力氣怎麼會這麼大?果然不能因為她身材嬌小就小瞧她,畢竟也是一個成年人的力量。
安室透看到加藤靜掙脫警員時就馬上沖了過去想保護繪梨熏,但是因為距離有點遠,沒等他到繪梨熏旁邊,繪梨熏就已經被撲倒在地了。
場面一度混亂,警察慌忙的想要拉開加藤靜,但她的手就像焊在繪梨熏身上一樣。
她到底是有多麼強的恨意?
安室透控制住加藤靜的雙肘,使她的不能将力量施加在繪梨熏的脖頸,但是繪梨熏的臉色越來月蒼白,呼吸變得急促起來。
就在這危急關頭
一顆子彈從加藤靜的太陽穴穿了過去
紅色的血,濺了他和繪梨熏一身,加藤靜維持着猙獰的表情,軟趴趴的癱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