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室透捏緊了拳頭,他很想将拳頭揍在琴酒張狂的臉上,但是有不呢不披上僞裝。
“你怎麼确定的?不能你說誰就是誰吧?我還挺喜歡蘇格蘭那家夥的。”
繪梨熏的聲音就像是一股清泉,劃過安室透的大腦讓他重新變回那個心思缜密的波本。
“這不是你該操心的,我自會向boss解釋。我勸你還是收收泛濫的同情心吧,你的好人卡對他來說就是催命符……哼哼。”
琴酒現在心情很好,懶得和繪梨熏計較,反而回答了她的問題。
“切,要是好人卡是催命符,我就把好人卡插在你的腦門上。”
繪梨熏最讨厭琴酒這樣陰陽怪氣的說話。
“蘇格蘭是叛徒?需要我做什麼嗎?在芝加哥的任務我已經完成了。”
安室透陰冷的聲音透過屏幕傳來,因為信号接受不好,電流的作用讓他的聲音變得更加陰沉。
“哇,波本,沒想到你居然是這樣的一個人!”
繪梨熏的臉出現在屏幕上,她彎着腰,綠色的眼睛漾起一江春水,時隔多日安室透終于又重新看到了她。
安室透的目光控住不住的跟着繪梨熏轉移,隻見繪梨熏走到琴酒的身邊,再一轉頭指着他憤憤開口,“沒想到你居然這麼喜歡讨好大哥,但就算是這樣,你也得不到琴酒的寵愛的!!”
【叮!日常造謠任務完成,積分+5
姓名:繪梨熏
劇情值:20
魅力:70
智慧:90
習得技能:無
積分:612
道具:無】
繪梨熏說着,又重重的拍了拍琴酒的肩膀。
突然爆出的驚天大瓜讓在場的每個人都震驚的睜大了眼睛,原來一向以神秘主義者自稱的安室透居然對琴酒存了那份心思嗎?
真是為了往上爬不擇手段啊!
周圍人毫不掩飾的吃瓜目光在兩個當事人之間打轉,礙于已經黑臉的琴酒,他們更多是吧目光投向桌上的電腦。
本來他們因該動身去幹活,但是爆炸性的新聞讓在座的幾位的腳黏在地闆上遲遲不見動彈。
電腦屏幕上安室透的手環着胸,另一隻手悠閑地品了一口咖啡,将純正的美式咖啡喝出了綠茶的架勢。
“大家各憑本事罷了,怎麼到你的嘴裡話就變得那麼難聽呢?你大可以也這樣做啊。”
就在繪梨熏開始拍着琴酒的肩膀義憤填膺的時候,安室透就已經知道她想要做什麼了,兩人雖然沒有用語言溝通,但憑着對繪梨熏的了解安室透自然而然的接着繪梨熏的話茬繼續演。
他現在需要給景光争取更多的時間來逃跑。
“不要再用這些話惡心我了。”
安室透做出一副作嘔的樣子,似乎真的被惡心到了一樣。
“哇,大哥你看他,他在罵你惡心耶!”
當事人之一的琴酒臉已經比鍋底還黑了,“我要吐了。”
琴酒冷酷的發号施令,對繪梨熏的造謠并不放在心上,現在最重要的是抓住那隻老鼠。
至于繪梨熏……他早就默認繪梨熏是個腦子不正常的精神病了,對她的瘋言瘋語有了抵抗。
“你如果再犯病扯上我的話,我就把這裡面的子彈全都留給你。”
他敲着手裡的彈匣,忍不住對繪梨熏警告了一番。
“我這可是對大哥拳拳的關心天地可鑒啊,大哥你這樣說我可傷透了心。”繪梨熏故作可伶的捂着自己的心口。
“你現在可以回去了女兒紅,接下來的事情你不用插手,至于波本,你最好祈禱審問蘇格蘭的時候,不會從他的嘴裡聽到你的名字。”
琴酒說完率先走出酒吧,小弟伏特加連忙小跑着跟上。
見琴酒如此,其他人也都相繼離去,迫不及待的對日本展開地毯式搜索。
琴酒可放話了,先捉到蘇格蘭的人可有一筆價值可觀的獎勵,誰都不想放過這個機會,就連沒有取得代号的成員也都蠢蠢欲動,如果捉到了蘇格蘭說不定就能拿到代号呢。
酒吧一下子就變得空曠起來,隻留下倒在地上的酒瓶慢慢的轉動。
繪梨熏拿起電腦,對着屏幕上的安室透詢問,“你還好嗎?怎麼我感覺你很在意蘇格蘭的事情?”
繪梨熏惡劣的故意發問,看安室透在自己面前強行進行拙劣的表演。
但是出乎她意料的是安室透沒有想象中的慌亂,就像是對親密無間的友人交談一樣,毫無隐瞞的回答:“對,我很在意他。”
哎???
這不對啊,安室透不應該冷汗直流,顧左右而言他,然後找出一個蹩腳的理由陰森森的對組織一表衷心嗎?這展開不對啊!
安室透藍色的眼睛真誠的看着繪梨熏,繼續敞開心扉:“而且我不希望蘇格蘭死。”
芝加哥的天氣很好,安室透坐的位置正好可以欣賞到宛如綠色綢緞的芝加哥河岸,清風拂起他的發梢,因為風的原因,白襯衣貼合在他的身上可以若隐若現的看出肌肉流暢的線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