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收到安室透的眼刀,赤井秀一聳聳肩,拿着酒杯離開了吧台。
沒過多久,琴酒一行人到達酒吧,隻是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他的左手上打着極其顯眼的白色石膏,伏特加倒是沒有受傷,在後面拿着拐,扶着腿部打着石膏的基安蒂。
雖然琴酒是一個不怕苦不怕累,還接受了組織小改造的鐵人,但是再面對骨折這一類的傷時,還是不得不采用常規治療,頂多以他的身體素質回複的比一般人要快一點。
不知道是誰先笑出了聲音,酒吧頓時陷入了混亂。
在一片哄笑中,繪梨熏,赤井秀一,以及安室透三個人同時捏緊了自己的拳頭,該死的那天的炸彈怎麼就沒有把他們炸成沫沫呢!
輕蔑,奚落,從四面八方而來,誰都沒有想到幾天不見,琴酒居然變得這麼拉。
但是琴酒并不在意這些,唯一讓他在乎的就是boss的命令。
他走到上次的會議桌前,說是會議桌,其實隻是臨時用台球桌改良的一個可以落坐的地方。
琴酒淡定落座,從口袋裡掏出自己的愛 槍,利落的将子彈賞給了笑的最歡的那個家夥,賓加頓時痛苦的抱腿,血就像水龍頭一樣流了一地,但礙于面子,他隻能強忍着不發出哀嚎。
有前車之鑒後,酒吧陷入了死一樣的寂靜。
“繼續啊?沒人說話嗎?哼哼……那我就開始了。”
琴酒沒有管其他人的反應,自顧自的展開了今天的主題,“蘇格蘭已經确認死亡,死的連渣都不剩,這就是背叛組織的下場。
就是那個線人,明明是個軟骨頭出賣了蘇格蘭,但是最後卻甯願死都不願意透露和蘇格蘭有關系的信息,自我了斷,蠢貨一個。
不過這都不要緊,我想你們都知道背叛組織是什麼下場了吧?”
琴酒的嘲弄的話就像是一根針不斷刺激安室透的神經,但是他不得不隐藏自己的情緒,他不知道自己還可以堅持多久……
瞧着衆人神色各異,琴酒又繼續道:“黑麥,你得解釋一下為什麼見到蘇格蘭沒有第一時間殺了他?”
一瞬間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到了赤井秀一身上,他淡定的開口,“以前老和他搭夥執行任務,吃過他做的幾頓飯,有點遺憾再也吃不到那麼好的手藝罷了。”
赤井秀一斷定琴酒絕對沒有證據,所以借口張嘴就來。
琴酒嗤笑一聲,黑麥最近在組織裡風頭正盛,大有将他取而代之的勢頭,畢竟黑麥和他太像了。
就連boss也多問了幾句關于黑麥的事情,本來他還想着可以将蘇格蘭和黑麥一起解決掉,但是半路殺出繪梨熏這個攪局的家夥。
這樣一比,能幹,低調的安室透在琴酒眼裡變得格外順眼。
“老鼠可一定要藏好了……”
琴酒又總結了幾句,就結束了這場完全是基于服從性測試的會議,隻是單獨留下了繪梨熏。
安室透走到門口,回頭看隻有繪梨熏孤零零的坐在椅子上,琴酒高大蠻橫,顯得她更加弱小無助,不過他知道這都是表象,繪梨熏可不是軟綿綿的小白兔。
隻是……她似乎太瘦了,距離上次分别之後她至少瘦了十斤,這太不正常了。
但這和他又什麼關系?安室透自嘲的笑笑,離開了酒吧。
“怎麼,你被波本甩了?”
上次和動物園對峙的時候琴酒就嗅到了他們直接關系不一般,但是今天兩人之間的氣氛又一百八十度大轉彎。
“滾,沒事我走了。”
繪梨熏做出一副被戳肺管子的激動模樣,毫不掩飾難看的臉色,不客氣的對琴酒惡語相向,她這會正煩着呢。
看這反應,琴酒心裡已經有了答案,波本情緒不對勁到底是因為蘇格蘭的死亡,還是因為和女兒紅之間關系的轉變呢?
現在琴酒更偏向于後者。
“boss找你,走吧。”
搞清楚心裡的疑惑,琴酒起身要走,伏特加早就在車裡候着了。
“改天不行嗎?我待會還要回實驗室,實驗進度你是知道的,我今天得回去看着。”
“這不是在和你商量。”
繪梨熏壓根沒有拒絕的餘地,不得不跟着琴酒離開。
安室透在馬自達裡坐着,目送保時捷的離開。
就在這時他的私人手機收到了一條短信:[我是景光,是阿熏給了我一條生路,現在很安全,不要擔心。]
景光還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