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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第 4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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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天晚上,楚松硯做了場光怪陸離的夢。

夢裡是一幀幀他所出演過的電影橋段,相互穿插着,分不出真實與虛幻,也讓他分不清,他究竟是楚松硯,還是一直存活在電影裡的孤魂野鬼,隻依靠着這些由機器定格的畫面來苟存。

最後,所有畫面重疊在一起,畫面中的每一張臉都開始融合,然後變成團團散沙,漫天飛舞。

耳旁卻是一陣接着一陣的烏鴉叫聲。

張開的黑色羽翼突然出現,尖銳的喙直逼着他來。

烏鴉啃食着他的身體,直到地上隻剩一堆爛骨頭,才再次展開羽翼,毫不猶豫地飛遠。

楚松硯清楚地感覺到,他身上很疼。

劇烈的疼痛刺激着神經,仿佛他真得被吃幹淨了血肉,隻剩下殘破不堪的骨頭。

大片的冷汗布滿額頭,楚松硯緊擰着眉頭,試圖掙脫這可怕的夢魇。

但夢像是沒有盡頭的旋轉軌道,快速将他帶往另一片世界。

他又回到了淹水的浴室,看見馬特維正笑着流淚,吞咽掉幾顆大塊的糖果,接過他手中遞過去的刀子。

馬特維又一次自殺了。

一切都與現實中相同。

但這次,馬特維手腕中流淌出的鮮血快速蔓延,瞬間變成了一朵朵泣血的紅玫瑰。

馬特維重新睜開眼,摘下一朵玫瑰花,遞到楚松硯的嘴邊,輕聲說:“和我一起走吧,不用強迫自己為我掩埋屍體,我們一起離開,一起腐爛,沒關系的。”

楚松硯安靜地盯着他,清醒地知道,這隻是夢,他唯一需要做的,隻是等待蘇醒的到來。

但他慢慢地張開嘴,咬住了紅玫瑰的花瓣。

這次,他卻明顯地嘗到了腥澀味,玫瑰花瓣是濕滑的,咬不住。

他隻能半張着嘴含住。

突然,楚松硯感覺到下颚一痛。

這種痛感如此清晰,讓他倏地從夢中掙脫。

睜開眼,楚松硯感覺到口腔裡的那股味道愈發明顯。

“醒了?”一道戲谑的男聲響起。

楚松硯瞬間反應過來什麼,伸手去推,整個人“噌”得坐起來,但他還沒坐穩,就被人抓住腳踝,猛力向下拖拽。

臀部瞬間撞到了那人冰冷的腰腹上。

被毒蛇纏繞的驚悚感再次降臨。

顧予岑一擡腰,楚松硯緊繃的身體被打開。

“睡得好熟啊,和上次錄音的時候差不多。”顧予岑用手拍了拍他的臉,笑着說:“還以為一直到結束的時候,你都不會醒過來呢。”

楚松硯咬緊牙關,此刻身上的疼痛感更加清晰,無時無刻不在侵蝕他的感官,尤其是後腰的那一片,已經疼到麻木。

脹,熱,疼,麻。

就像骨頭被人硬敲開,往裡面釘了根鐵釘。

“你的肋骨那兒已經紫了,他還真是把你撞得不輕。”顧予岑抓着楚松硯的後頸,随着小幅度的抽動,他慢慢俯身,湊到楚松硯的耳旁,輕聲道:“我幫你上好藥了,貼心吧。”

楚松硯高揚着脖頸,試圖張嘴說話,但被顧予岑暴力的動作弄得隻能堪堪發出氣音。他倏地側過頭,狠狠地咬住了顧予岑的側頸。

仿佛要把他咬死一樣。

但隻咬住幾秒,就被顧予岑硬扯着頭發,腦袋向後倒,松開了嘴。

楚松硯疼得嘴唇發白,他喊:“顧予岑。”

這種場景出現的太過突然,仿佛一張未醒的夢,但疼痛又無時無刻不在提醒他——顧予岑卻是突然出現了,而且還在半夜爬上了他的床,将自己的一部分強勢地塞進他的身體。

顧予岑将手指插進他的齒關。

楚松硯毫不猶豫地咬住,恨不得就此将他的手指咬斷。

“咬吧,用力點兒。”顧予岑朝他耳邊吹了口涼氣,像毒蛇吐信子一樣,讓人心髒緊攥着,“林庚就在隔壁,我剛才去看了,他好像在做噩夢哦,睡得不是很踏實,要是把他吵醒了就不好了。”

顧予岑慢慢擡起上半身,直勾勾地盯着楚松硯的眼睛,惡意滿滿地說:“上次他可是說了,下次再看見我靠近你,就要打死我,跟我拼命,你也不想做到一半發現身上多了個冷冰冰的死人吧,怪吓人的。”

他的語氣可聽不出來半分害怕,甚至隐隐有些興奮。

這個房子的布局和江酖賀所住房子的布局不同,兩個卧室緊緊挨着,僅有一牆之隔,稍微有些聲響,另一個卧室裡的人都能一絲不漏地聽見。

楚松硯臨睡前,甚至連林庚在手機上打字時敲鍵盤的聲音都聽得一清二楚。

如今這種摩擦的水滑聲,自然也是能聽見的。

楚松硯閉上了眼,咬着顧予岑的力道愈發地大,牙齒甚至已經隐隐壓到了指骨上。

滿嘴的血腥味讓人止不住的反胃。

血液順着舌頭向下滑,即将通過喉嚨。

楚松硯猛地推開顧予岑,用腳踹開他,雙手抓着喉嚨,止不住地幹嘔,卻很快又被顧予岑抓回來,反摁在床上。

然後,繼續。

這就像監視過後對他反應不滿意的一種報複。

他就是想看他這麼痛苦。

顧予岑居高臨下地盯着楚松硯細窄的脊背。

那上面已經遍布了鮮紅的吻痕已經牙印。

會留疤嗎,顧予岑不知道。

他隻知道他恨不得咬死楚松硯。

顧予岑諷刺地說:“上次你不是說咱們兩清了嗎,現在我幹你一次,你是不是還要幹回來,我們又沒法兩清了。”

楚松硯突然意識到他說的是哪一次。

是兩年前他把他綁起來拘禁到酒店裡的那次。

顧予岑拽着他的頭發,逼迫他揚起上半身,整個人呈現一種極其屈辱的姿态,“兩清了,那你為什麼又想死。”

“找媒體發布出去那些東西,你是不是就覺得自己這輩子算是活得坦誠了,沒有謊言了?然後就能心滿意足地去死,去找你的‘父母’了?”

顧予岑嗤笑着說:“五天,我等了五天都沒有澄清,你是不是就準備這麼保持神秘,死掉之後任由别人胡亂猜測,要不要我封你一個‘懸疑影帝’的名頭?啊?”

他毫不留情地把楚松硯的腰向下壓,讓疼痛達到更深處。

“說話,楚松硯。”

他讓楚松硯小點兒聲,自己卻絲毫沒有壓抑音量,故意踏着楚松硯的底線。

楚松硯卻始終沒有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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