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這幾天老覺得不對勁!”
食欲不振,心煩氣躁,幹啥都提不起勁,她還以為是單純的“野外生存焦慮”,沒想到是自己的身體在按時提醒她:女人的潮汐,永遠不會缺席。
她扶着額頭,語氣裡有幾分懊惱,更多的卻是無力。
揉了兩下肚子,她意識到光靠這一點按摩根本無濟于事。肚子那股鈍痛一點不減,反而像螞蟻爬似的蔓延開來,咬得她直皺眉。
這回糟了。
她揉了兩下肚子,意識到光靠這一點按摩根本無濟于事。那股鈍痛一點不減,反而像成群結隊的螞蟻在肚子裡爬,爬得她心煩意亂,甚至想在地上打滾。
但最糟糕的是——
她!沒有!衛生巾!
她頭一歪,撞在石壁上,表情失去了夢想。
早該想到這回事! 她暗罵自己,月經這種東西每個月都得來一次,怎麼之前就沒往這方面考慮?
現在好了,荒島求生變成了荒島求生+求生理衛生管理,簡直是個噩夢級别的生存難度加成。
她得趕緊做個能吸血的玩意兒!
低頭看着自己已經破破爛爛的衣服,她的目光死死地盯住了褲腿,思考了足足五秒,最後一咬牙,伸手**“咔嚓”**一聲撕下了一條布。
但剛一捏,她就感覺不對勁了——
這玩意兒又薄又粗糙,吸水性差到離譜,光是拿在手裡,她就已經能想象到它失敗的現場體驗:“前兩分鐘能用,第三分鐘就溢出來,第四分鐘就失控了。”
想到自己接下來幾天都要用這玩意兒,她簡直氣得想把整條褲腿都撕了當場洩憤。
“荒島上連點像樣的材料都沒有!”她皺着眉頭,小聲罵了一句,轉頭又掃了一圈周圍能用的東西。
海綿沒有,那荒島上還能拿啥頂替?又得吸水,又得幹淨,不然染上破病可就完了。她圍着火堆轉了一圈又一圈,腦子一片空白。消毒……拿啥消毒?她急得直跺腳,眼神卻又落到了那簇火苗上。
“火啊!”她猛地一拍腦門,差點把自己拍暈。用火燒!草木燒成灰燼不就是天然消毒吸濕神器嗎?古代人不就用這個嗎?這可是祖傳生理衛生科技!
說幹就幹,她眼裡一下子冒了光,從角落裡翻出了先前剝下來的麻纖維,還有把羊骨頭磨成的骨針,扔在石洞角落裡好久了,差點都發黴了。她往地上一坐,膝蓋頂着那塊破布,咬緊牙關,就開始一針一線地縫。
“不能漏,不能漏……”她小聲嘟囔着,手上卻不含糊,東倒西歪的針腳勉勉強強把布條縫成個細長口袋。為了不讓草木灰漏出來,她縫得死死的,像給口袋上了個緊箍咒似的。
縫完第一個,趕緊把草木灰小心翼翼地裝進去,捏了捏手感,還算不錯。為了雙保險,她又拿另一塊布多包了一層,層層封鎖,堅決不給它任何滲漏的機會。
“行,就這麼用吧。”她看着手裡的“成品”,雖然醜,但能用就行,反正又不是給人看的!
想了想,一個不夠,她又趕緊做第二個,結果縫着縫着,褲腿上的布料已經被她撕得七零八落,低頭一看,直接變成了一條荒島七分褲,寒碜得要命。可她也顧不得形象。
把手裡的口袋抖了抖,确認沒有草木灰漏出來,這才趕緊帶上一個,剩下一個收好備用。雖然這辦法有些糙,硌得慌,但總比啥都沒有強。低頭看着被撕得亂七八糟的褲腿,她搖搖頭,嘟囔一句:“現在像個流浪漢,可命要緊,先對付着吧。”
帶上月事帶,總算不用再擔心血漏出來了。煩心事解決了一大半,她心裡也輕松了些。這下,她終于可以踏踏實實地給自己準備吃的了。
她要吃肉!
月經來了,那必須補補身子!吃不夠的話,疼起來就隻能在地上打滾,直接戰鬥力清零,實在太虧了。她當然要大吃特吃。
把那塊腌了幾天的羊肉翻出來,直接削下一大塊,丢進奶粉罐裡煮着,又抓了一大把野菜扔進去,想着維生素、蛋白質、碳水一起安排,均衡飲食,科學補充,争取吃成一台高效能求生機器。
等鍋裡的羊肉湯咕嘟咕嘟地冒起熱氣,她又轉頭把今天捉的魚取了出來,用樹枝串好架在火堆上烤。火苗舔着魚皮,發出“滋滋”的聲響,一股烤魚的香氣飄散開來,她的肚子立刻餓得叫起來。
“别催别催!馬上吃了!”她忍不住揉了揉肚子,安慰一下自己的胃。
等羊肉湯炖好了,烤魚也香得不行,她一屁股坐到火堆邊,端起奶粉罐先喝了一口湯,“啊——”,鮮香的味道瞬間從舌尖炸開,暖得她渾身一哆嗦,舒爽得差點原地升天。
接着,她撕下一大塊羊肉,狠狠咬了一口,腥膻味和鹹香在嘴裡化開,吃得她眼睛都眯了起來,再配上一塊烤魚,外焦裡嫩,魚皮帶着點海鹽的焦香味,極品野外料理!
她一邊吃,一邊在心裡自我鼓勵:多吃點,才能養好身體,等明天繼續戰鬥!
這一刻,她沒有矜持,沒有講究,埋頭就是一陣風卷殘雲。沒多久,羊肉湯和烤魚都被她掃了個幹幹淨淨,連罐子底的湯渣都用樹葉刮得一幹二淨。
吃完後,她舒服地拍拍微微鼓起來的肚子,靠在火堆邊,滿足地長長歎了一口氣。
“這下不疼了,明天能多幹點活!”
月經求生戰役,完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