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我可以跟你解釋,見個面吧。”
徐珍忍住翻白眼的沖動,可内心的掙紮,讓她發過去一條:“就今晚,地點我家,過時不候。”
人感到最為爽快的事情是什麼呢?大概就是幻想成真,那在夢裡演繹無數遍,在夜裡遲遲不入睡也要沉浸的幻想,有一天,真真切切地發生了。
劇烈的快感襲來,李蘭已經說不出話來了,但她不能在自己這前男友袁稼面前表現出來,就算裝,她也要裝出幾分對他的憐憫。
“我知道,從一開始我就相信你,是那賤人暗暗勾引你。”
袁稼十分意外,欣喜道:“謝謝你願意相信我,小蘭。”
他的頭發剃得很短,臉卻很英俊,這樣注視着人,眉眼會顯得很深情。
李蘭初見他時,就是被他的樣貌吸引,如今被他溫柔地看着,她心髒還是會本能地漏掉一拍。
見面前的女人面頰绯紅,袁稼伸手觸碰她的臉,低聲道:“對不起,當時是我受她的蠱惑,沒有看到你的好。”
他眼眶泛紅,“當時你一定很委屈吧,對不起,是我傷害了你。”
男人嘴裡不停地說着道歉,那一幅破碎的樣子一如當初,李蘭發現,自己還是愛他。
兔子的尾巴很短的。
李蘭表面上和陳陽還是維持在男女朋友關系,私下大多時間卻都跟袁稼待在一起。
她不會對陳陽好臉色,隻享受着他的關心,盡管這份關心是給她肚子裡的“孩子”。
她會對袁稼付出,盡管看似她高傲地被服務,但她的情感傾斜過去,心裡對袁稼越發不可割舍。
她很愛這個男人,不僅是因為他帥氣的臉龐,難得或者迷人的是那份氣質,那雙看什麼都深情的眼睛,每當他勾唇一笑,李蘭心都化了,無論他說什麼都不重要了,隻想為他癡迷。
她從未如此對一個男人心動過,從來沒有用生命這般去愛一個男人,所以她才會對林在水那麼憎恨。
在她來這所學校後,總是看着她,對她寵愛到有些縱容,馬上就要與她成婚的男友跟她提分手了。
怎麼會呢?别人怎能抵過她和袁稼的兩年,她不相信他的變心,于是她隻能将矛頭指向林在水,但那段感情還是沒能挽回。
“想什麼呢?都不笑了,”她的臉被捏住,聽見旁邊的男人哼笑道,“别皺眉,寶貝。”
李蘭扭頭看向床上光,裸着肩膀的男人,他在看她。
李蘭撲進他的懷裡,抱着他的脖子撒嬌,“想起了不愉快的事,要親親才會好。”
袁稼低頭親女人的頭發,眼底一片冷靜,話依舊說得熱切:“寶貝,待會兒有樣東西我們一起試試,它能讓你愉悅的,相信我。
“什麼東西啊?”李蘭支撐起身體。
袁稼下床,不一會兒端來了兩杯橙汁,他将其中一杯遞給女人,說:“喝喝看。”
李蘭接過來,坐直身體卻沒立即喝,遲凝了會兒問:“就這個嗎?”
袁稼别過頭笑了下,李蘭嬌嗔道:“怎麼了嗎?不能問嗎?”
“沒有,”袁稼擡手意她不要誤會,眼角還殘存着笑意,目光溫柔,“你想對我說什麼都可以,想做什麼都可以。”
李蘭招架不住男人這樣的對視,她移開視線,下意識抿了抿果汁。
袁稼見狀,上前和女人交,臂開來,互相喝對方杯中的橙汁。
高腳杯液體肉眼可見地減少,男人額頭與女人的相抵,垂下眼看進人的眼睛裡,輕聲道:“現在就算喝完交杯酒了,接下來到什麼環節了呢?”
李蘭雙手攀過袁稼的脖子,對着他呵氣:“是洞房花燭夜。”
男人輕笑出聲:“寶貝好棒。”
台燈光暈飄忽,床上人影交疊,這個夜,李蘭覺得男人很瘋狂,他的無止盡索取,讓她的身體發酸,心髒發顫,某個瞬間,她産生了被袁稼愛着的錯覺。
她無法推開他,不管他有什麼目的,隻要他愛她就好。
月輝清冷,黑空裡繁星點點,沙發上的林在水軟綿綿地半倚靠着,臉蛋被手機光亮照着,嘴角上揚,看起來和手機裡的對象聊天很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