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杏兒信心滿滿地以為自己能夠震懾王君,可是誰知道反而讓王君嚣張起來。
隻見王君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令人憎惡的冷笑:“好啊!既然你要離婚,那咱們就離呗!你還真當自己是什麼了不起的人啦?我告訴你,休想從我這裡拿走一分一毫!房子、車子統統都是我的私有财産!有種你就趕緊去離呀,到時候可别怪我沒提醒過你,你隻能落得個淨身出戶的下場!至于咱倆的孩子嘛,嘿嘿,他們肯定會選擇留在我身邊的,畢竟像你這種整日蓬頭垢面的黃臉婆,有哪個孩子願意跟呢?”
說完這番話後,王君毫不在意地提上褲子,然後大搖大擺地朝着客廳走去。
此時的王君心中怒火熊熊燃燒,他一邊怒氣沖沖地走着,一邊順手從身旁的櫃子裡抽出一根長長的皮鞭。
緊接着,隻聽見“噼啪”一聲脆響,那根皮鞭如毒蛇一般狠狠地抽打在了楚杏兒嬌嫩的手臂之上。
刹那間,楚杏兒的手臂皮開肉綻,鮮血瞬間染紅了衣袖。
劇烈的疼痛使得楚杏兒忍不住慘叫出聲,但她依然強忍着淚水,怒目圓睜地指向王君以及站在一旁冷眼旁觀的其他人,“王君!你這個喪心病狂的家夥,到底憑什麼動手打人!厚顔無恥的人明明就是你們!”
楚杏兒忍着疼,她的眼神中卻透露出一股凜然。
王君怎麼可能會給楚杏兒開口說話的機會?
隻見他怒目圓睜,右手高高揚起那根粗壯的鞭子,毫不猶豫地朝着楚杏兒的後背狠狠地抽了下去,口中還惡狠狠地罵道:“你這不知天高地厚的賤婦,竟然還敢跟老子頂嘴?真是翅膀硬了啊,長能耐了不成?”
随着他手臂的揮動,隻聽見“啪啪”兩聲脆響,鞭子抽打在楚杏兒身上發出的清脆聲響,夾雜着王君那粗暴的斥責聲,在整個房間裡回蕩開來。
原本就有些壓抑沉悶的房間内,氣氛愈發顯得凝重。
仿佛連空氣都凝固住了一般,讓人感到呼吸困難。
唯有那個被王君緊緊護在身後的女子,此時卻微微翹起嘴角,露出了一抹不易察覺的冷笑。
被小三目睹被王君打罵的一幕,已經讓楚杏兒臉上挂不住了。
她拿什麼和那個女人争??
真是可笑啊!
她真是一個笑話!
越是這麼想,楚杏兒的淚水如決堤的洪水般洶湧,順着她那蒼白的臉頰迅速滑落下來。
她瞪大雙眼,難以置信地望着眼前這個曾經與自己山盟海誓,如今卻如此絕情的男人,嘶聲喊道:“王君,你到底還算不算個男人?!”
然而,面對楚杏兒的質問,王君不僅沒有絲毫的愧疚之意,反而冷笑着,“老子不是男人?老子能讓你這婆娘給我生兩個賠錢貨??你這臭娘們兒,居然敢大言不慚地質疑老子?我看你就是皮癢得很,得好好教訓一番!”
話未落音,王君便再次舉起手中的鞭子,作勢要繼續往楚杏兒身上招呼過去。
可就在這時,一直處于被動挨打的楚杏兒突然猛地擡起雙手,死死地抓住了那即将落下的鞭子。
王君緊緊握住手中的皮鞭,用力向後一拽,但那皮鞭卻像是被釘在了原地一般,紋絲未動。
他瞪大雙眼,怒視着面前的女人,咬牙切齒地吼道:“賤婦,你到底想幹什麼?竟敢擋我的鞭子!”
翅膀硬了啊?居然不把他放在眼裡。
王君惡狠狠地看向楚杏兒,那道冷漠的眼神像是要把人吃掉。
楚杏兒冷眸看過去,早就想和他拼了!
她死死地抓住皮鞭的另一端,毫不退縮地與王君對視着。
隻見她緊咬嘴唇,原本嬌豔欲滴的雙唇此刻已被咬出了深深的血痕,一縷鮮血順着嘴角緩緩流淌而下。
她的眼神冰冷刺骨,仿若能将人凍結。
“怎麼?你還想打我?”楚杏兒用盡全身力氣嘶吼着,每一個字都如同重錘一般狠狠地砸在王君的心頭上,“王君,你簡直就不配為人!我受夠了你無休止的打罵和折磨,今天就算拼個魚死網破,我也要告發你的暴行,讓所有人都知道你這個惡魔的真面目!你就等着蹲大牢、吃官司吧!”
楚杏兒的聲音在空曠的房間裡回蕩着。
像是用光了所有的力氣,她的身體也因為憤怒微微顫抖着,單薄的身體卻顯得無比堅強。
她的雙眸裡滿是淚光。
那個曾經摯愛的男人,如今隻有滿心的憤恨!
這股恨意如潮水般洶湧澎湃,不斷沖擊着她内心最後的防線。
聽到楚杏兒這番決絕的話語,王君先是一愣,臉上露出難以置信的表情。
但很快,他便回過神來,發出一陣張狂的大笑。
“哈哈哈哈,你去告我啊!這麼多年了,好了傷疤忘了疼,你上哪兒告我?我現在就告訴你,就算是離婚,孩子們也不可能跟着你這個下賤胚子,她們說你活該被打啊……”王君笑得很肆意,那笑聲尖銳刺耳,充滿了不屑和嘲諷,完全沒有把楚杏兒的威脅放在心上。
王君放肆地大笑起來,那笑聲回蕩在整個房間裡,顯得格外刺耳。
待笑聲漸漸停歇之後,他用一種充滿惡意和不屑的眼神死死盯着面前的人,咬牙切齒地說道:“就憑你也想扳倒我?真是癡人說夢!”
說完,王君發出了一聲冷哼,以表自己對對方的輕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