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忘發出一聲冷哼以表示自己對對方的輕視。
面對王君如此嚣張跋扈的話語,楚杏兒并未做出任何回應。
她隻是握住手中的鞭子,仿佛成為了她此刻唯一能夠依靠的力量源泉。
“王君,你會後悔的。”
楚杏兒一字一頓的說完這句話之後,拽着皮鞭直接拖拽到身前,忍不住讓王君愣了愣。
就在王君放松警惕的時候,隻見楚杏兒突然猛地松開了緊握着鞭子的手,然後毫不猶豫地轉過身去,朝着門口飛奔而去。
“她跑了!”王君的那個女人躲在門框後面,指着門口大聲的吵嚷。
王君愣住了,他顯然被楚杏兒這突如其來的舉動給吓了一跳,他足足愣了好幾秒鐘才回過神來,意識到情況不妙後便急忙拔腿去追。
可是楚杏兒早已跑得老遠,王君跑下電梯樓的時候,楚杏兒已經下樓了,等着他追出小區門口,楚杏兒早就坐上計程車跑了。
王君看着楚杏兒小小的背影,氣的拍了下大腿,“該死,讓她跑了!!”
小晚在後面追上來,“不能讓她這麼跑了,王君,快去追啊!”
王君狠狠道,“我哪裡知道她能去哪兒啊?”
“你還沒和我解釋,以後我們兩個人處了,孩子也要跟着我們?兩個拖油瓶有什麼用,讓那個賤女人帶啊!别給我添麻煩!”小晚氣得不行,她哪裡知道王君竟然是打這個主意?
王君笑呵呵的摟着小晚的腰,“别生氣啊,媳婦兒,我看那個賤女人能把我怎麼辦?還想打官司,她連請律師的錢都沒有!”
“你啊……”小晚掐了下王君的手臂,惹得男人倒在她的肩上,兩個人笑成一團,她才開口道,“我可不給人當後媽,你好好想清楚!”
“曉得啦,曉得啦!我隻是吓吓她的!我的心裡隻有你!”王君湊過去捧着小晚的臉狠狠親了一口。
另一邊,
楚杏兒的車緩緩地停在了阮白露的工作室前。
剛到地方,她就迫不及待地下車,腳步匆匆地朝着工作室奔去。
當她風風火火地沖進工作室時,一眼便瞧見了正在專注挑選婚紗的阮白露。
此時的阮白露手中拿着一本厚厚的婚紗工作室樣冊,臉上洋溢着幸福與期待的笑容。
而沈铎,則靜靜地坐在一旁,面帶微笑,耐心地傾聽着阮白露的每一句話。
隻見阮白露微微皺起眉頭,嬌嗔地對沈铎說道:“沈铎呀,咱們這婚結得如此倉促,你說你媽媽會不會因此而生氣啊?”
其實,阮白露心裡非常清楚,沈铎母親一直以來對自己并不滿意。
想當初,沈母可是精心為兒子安排了衆多門當戶對的女孩子,可誰能料到,沈铎卻偏偏對這些女孩視而不見,最終選擇了身世坎坷、性格還有些倔強的自己。
她已經失去了雙親,如今一個人無依無靠。
每當回想起自己的過往經曆,阮白露心中不禁湧起一陣酸楚。
自從父母相繼離世後,她就如同一片孤獨的浮萍。
論家世背景,她又怎能與出身名門望族的沈铎相提并論?
然而,命運就是這般奇妙,沈铎不僅深深地愛上了她,更是毅然決然地決定與她攜手步入婚姻的殿堂。
面對這樣的深情厚意,即便換成任何一個家庭,恐怕都需要經過一番深思熟慮才能做出決斷。
他們倆就這樣毫無征兆地宣布要結婚了!這可把沈铎的母親給氣壞了!
可是任憑旁人如何勸說,都無法撼動沈铎的決心。
他仿佛在地上紮下了根似的,堅定不移地要和阮白露步入婚姻的殿堂。
沈铎甚至直接從家裡翻出了戶口本,風風火火地帶着阮白露去民政局辦理了登記手續。那速度之快,讓人瞠目結舌。然後,他又馬不停蹄的挑選婚禮日期,邀請賓客們來參加他們的婚禮!
這下子,沈铎母親更是氣得火冒三丈,對這件事的意見愈發強烈起來。
隻可惜,無論她怎樣反對,沈铎依舊我行我素,完全不理會母親的感受。
沈铎輕輕摸了下阮白露的臉,他眯着眼睛笑:“其實她已經接受你了。”
“啊?”阮白露還有些疑惑。
沈铎笑着繼續說:“這次的婚紗,是她買單。”
話音剛落下,楚杏兒就從外面跑了進來。
阮白露看着有人進來了,立刻收拾好心情看過去,“楚杏兒,你怎麼……”來了?話還沒說完,楚杏兒看到阮白露的那一刻,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淚水如決堤般洶湧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