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己告訴我的。但我不知道是那個郁、飛。但隻要知道怎麼念,就足夠我找到她的父母了。”
“哪我們去找人弄塊墓碑吧。木頭的很快就好了。”
“算了,現在還不知道她的名字怎麼寫,刻錯字就不好了。就先當無名冢吧,等我解放了大家之後,再給她刻字。對了,明天你就帶我和丫丫去鎮上吧。”
何定微笑着點點頭:“一切都準備妥當了。”
看見雲蔚準備離開,何定連忙叫住她:“哪我們至少給她先立個無名碑吧。死者為大,免得她認不得自己的墳墓,靈魂沒有歸屬。”
“這件事就麻煩你了,我想....”
“還是我們一起去吧,村裡人都認識,我自己去的話,名聲不好。”
雲蔚苦笑一聲,還是同意了。兩人花了兩個小時等待,一個小時的來回路程。等雲蔚回到家,已經出門四個小時了。
屋裡燈亮着,卻沒見丫丫。雲蔚還以為是丫丫出去有事,比如上山采蘑菇。便自己先開始整理行李。
但一直整理了快一個小時,天已經昏暗了,雲蔚頓時心生不妙。電光火石之間,她突然想起上次何牛發酒瘋來的事情。于是挑燈去找何定。因為何定家比村子家更近,而且何定比村長更了解何牛。
何定家燈也還亮着。
雲蔚着急地說:“丫丫突然找不到了,好像被何牛帶走了。你能跟着我去一趟他們家嗎?”
何定正好連外套都沒脫,随時可以出門:“行,我帶你去。”、
兩人趕到何牛家,家裡卻沒有人。
“怎麼辦?我們去找村長幫忙吧。”
“不,我知道哥哥在哪兒,他肯定在那個酒館。我帶你去,他是那裡的常客。”何定冷靜地指導她。
“哪我們趕緊去,他肯定是發酒瘋了!”
何定點頭,兩人趕路二十分鐘,到了這個連旗幟都沒有小酒館。
老闆正在炒菜,隻有三桌客人。三三兩兩的酒鬼正在喝酒打牌。
“你看見我哥了嗎?”
“喲,他剛剛還在這,提個麻袋說要賣狗肉呢。我說這裡沒人吃狗肉,他去王家了。”
王家是做屠夫生意,平時賣肉。
雲蔚緊張地問道:“麻袋裡有狗叫聲音嗎?”
老闆回憶一下:“太吵了,沒聽見啥聲音,但袋子動了。”
雲蔚看向何定。何定會意,兩人趕往王家。但走夜路的時候,何定突然回頭想和雲蔚說話,一不小心錯踩到小道外,摔在泥地了。
何定咬牙忍受,一聲不吭,但還是無奈地說:“我腳崴了。”
“在那個方向,我自己去好了。”
“要好多個拐彎,你找不到的。”
“我會拜托别人的。”
“這麼晚,别人可能不會幫忙,還是我帶你去吧。”
“你還能走嗎?”
“可以忍忍,事出緊急。”
此刻何定的靠譜讓雲蔚銘記于心。
“太感謝你了。我們走吧。”
雖然很着急,但兩人也隻能稍微有些遲緩的走。等到屠夫家門口的時候,直接推門而入。就看見躺在客廳地上,滿臉泛紅的何牛,和正在砸麻袋的屠夫。
麻袋裡可以傳出嗚嗚的聲音。
屠夫睡眼惺忪,但正準備砸第二下的時候,雲蔚撲了上來:“住手!”,她搶過袋子,打開一看,果然是頭暈目眩的丫丫,她嘴裡塞滿了布條。
屠夫此刻也吓醒了:“怎麼是人!難怪聲音有點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