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映夕貼着他的耳後聞了聞,那股熟悉的味道還在。她想若是自己是個調香師,一定要調出這款獨屬的香水。
她的視線落在他耳後裁剪齊整的發根,順着往下是冷白的脖頸,往前是線條分明的下颌,再往上一點是圓潤的耳垂。
姜映夕将臉貼過去,當臉頰蹭上對方的耳垂時,她感覺到何盛亭的呼吸陡然加重,耳鬓厮磨,是親密接觸的伊始。
古人造字,誠不欺我。
“至少不應該在書房。”他的妥協隻會讓姜映夕得寸進尺。
她收攏雙腿,用膝蓋夾緊他的腰,雙手捧起他的臉,親了他一下,手指順着臉頰往下,穿進領結,解開領帶。
藏藍色的花紋領帶被她抻平,緩緩覆蓋在他的眼睛上。
何盛亭皺了皺眉,頭往後仰想躲開,姜映夕的動作極快,在他有大動作之前,已經将領帶在他的腦後綁了個結。
她身子往邊上一歪,何盛亭原本想去揭開領帶的手下意識去扶她的身體。
姜映夕伸腿勾住書桌底下的挎包,拉進,身體偏移的瞬間彎腰将繩子拿了出來。
繩頭是早就準備好的套結,她将圈口套進他的右手腕,收緊,壓在椅子的扶手上,繞了幾圈,再繞過椅背,纏住他的左手。
何盛亭察覺出她的目的,開始反抗。姜映夕将整個身體的重量用來壓制他的左手,費勁将其綁在椅子的扶手上。
“我不想傷你。”何盛亭這句話落,就有擡腿的趨勢。好在姜映夕也懂一些拳腳,當然,她更懂男人的弱點。
她的手沿着對方小腹下方一壓,隻聽見何盛亭悶哼一聲,重重坐回椅子上。
姜映夕從他腿上滑下來,拿起另一根繩子,将他的兩腿緊緊固定在椅子的兩條腿上。
她長呼一口氣,拍了拍手站了起來,實際操作比想象中的要順利,這得虧何盛亭是喝了酒回來的,他隻要一喝酒,人就會有點機械,反應跟不上。
“姜映夕,解開。”何盛亭的手腳被綁在椅子上,他用力掙了掙,繩結打的很有技巧,再加上這椅子的空間大,他的手臂和小腿完全貼合,沒有借力點。
姜映夕往前一步,身體擠入他的□□,擡手将他臉上的領帶往上提一些,露出他的眼睛。
她朝他狡黠一笑,居高臨下俯視他,“你可以叫人啊,何老闆。”
何盛亭皺眉,像是在思考要不要叫人。
姜映夕不等他下一步動作,直接當着他的面開始解束腰衣帶,外罩衫,抹胸裙……
這畫面太有沖擊力,把何盛亭都看得宕機了。
她重新坐回他的腿上,圓潤的肩頭聳起,無辜地朝他眨眼,“何老闆,你怎麼不叫人來救你?”
她在他的眼裡彷佛看見了燃燒的浴火。她貓兒似的攀上他的胸膛,張嘴在他的下巴上狠咬了一口,留下一圈牙印。
何盛亭清醒了一點,他喉結滑動了一下,低頭看一眼光溜溜的人哄道:“這樣容易着涼,我們回卧室。”
姜映夕趴在他身上撒嬌,“你的卧室還是我的卧室。”
“都可以。”他難耐地動了動手腕,“你先把我解開,聽話。”
姜映夕呵一聲笑了,“你知道的,我向來就不愛聽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