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會長在圈外人眼裡,儒雅威嚴莊重,滿嘴的大義,處處大局觀,渾身的正氣正能量,但圈内人都知道這老家夥,是個表演帝,水準那是極高的,褪去這層僞裝,就是隻雄性的猛獸,車禍後造成□□病變,無法産生精子,生不了孩子了,卻喜歡玩運動,滿足自己的欲望,玩的多沒界限,大家私下都清楚,出了名的風流鬼死變态,不談那些主動投懷送抱的,但凡他看上眼的,怎樣也要搞到手,實在不聽話的,絕對會搞到你身敗名裂消失的無影無蹤,畏于他龐大的勢力和家世,又依賴于他多年經營的圈子,更要依靠他的幫襯促成合作和推薦,大家争先恐後的攀附于他,配合他演戲,生意場上名利圈裡,談什麼道德啊?隻談利益,隻談合作,不談感情,公開場面個個附和溫會長,大談禮義廉恥仁義道德,配合着尊他個德高望重,不過逢場作戲,各自明白,私下裡、心裡可不能這麼想,這麼想就别跟着他混了!溫樹生站在一旁,看到老頭看的是目不轉睛,知道老色胚又上眼了,自然是懂的,這老頭對于天然的憂傷和失魂落魄的脆弱,異常有興緻,心理上很變态!
“會長,我倒覺得,殺了一個人,遠不如毀了這人的尊嚴,沖擊大,這傷害,生不如死,比死更難受,死,是解脫,生,才是煉獄!斷了女人們的念想,最好的辦法,是讓她們徹底沒了見這個男人的勇氣,會長你要是收了這小子?有的女人和他的緣分,可能就掐在此時了!殺他,便宜他了,他可是個直男!”
因為溫曼華的相逼,溫會長已不敢再殺逸辰,正盤算如何報複的徹底,溫樹生的一番話,點醒了溫會長,是啊,可以讓他生,但這條生路上,若一輩子帶着屈辱,難以解脫,那才是最好的報複!即使有一天自己死了,帶給他的傷害,也隻有死了的那天才算是結束!
溫樹生哪裡還管逸辰重病在身,哪裡還管他落得如此是被他們所害,一心取悅溫會長,示意手下趕緊去取那方面的迷藥來,幾個下屬悄悄暗示,浴室那位,身體可經不起折騰了,搞不好會搞死了的,溫樹生哪管這些,隻要老頭開心就行,還管這小子死活?反正都是想幹掉的,再說陸雲琪跟了他溫樹生三年之久,卻對這小子一直念念不忘,還做出那等羞恥之事,心裡對逸辰一直是有氣在的,女兒也是因他去了歐洲避禍,巴不得他被虐的體無完膚,樂得看他的笑話,這幾年仗着溫會長罩着,才能掙到更多的錢,連做幾樁大買賣,認識了更多的人,這是自己人生裡的大爺,菩薩一樣的救世主,還管他一個小老師的死活?人前,他們是受人尊重言行嚴肅的傑出人士,人後,他們可都是交際場上夜生活裡的老手、名利場富貴圈裡的獵人,獵人能對獵物生出慈悲心嗎?哪還怎麼做獵人?
多少人容的老婆養尊處優,花錢如流水,甚至有些人默許各玩各的,就是圈養的她們不來管束自己,依賴自己為生,自己落個潇灑自由。什麼啪啪水、GHB、大麻電子煙這些,不算是毒品的,都是有的,甚至私下不少人玩的更脫靶,大家心知肚明,溫樹生都會提供,為什麼那麼多人肯跟溫樹生合夥?因為溫樹生懂的伺候,美酒佳肴美女俊男都不會缺,肯放低自己的姿态,甚至把客房茶藝室供給他們偷腥,玩些變态的遊戲,對于那些有點清高且自尊心強的獵物,溫樹生會暗地裡提供這些,他不放在家裡,由手下随身攜帶,萬一出事,手下頂包,反正至多收押一下,出事,他們平的掉,不過溫會長不碰這些,他不需要,他不知多傲了,不上路子的直接搞了身敗名裂的轟走,上路子的需要的可不是這些,逸辰如此讓老頭看着心癢癢,倒不如成全了老頭!老頭抹不開這層羞恥感,難以啟齒,再老道的老油條,也是有羞恥心的,那麼就讓自己來做這個賤人好了!
逸辰自然聽得卧室進了人,隻是浴間太大,他們聲音又低,聽不清他們說了什麼,更是看不清人,又虛弱的早已坐立不住,特别想倚在哪裡睡一下,門外的幾名壯漢,忽然就進來了兩個,隻是眼帶憐憫,竟是惋惜的看着自己,按住自己就給自己灌牛奶,逸辰心裡知道這肯定不是什麼好東西,但已無力反抗,一個壯漢一邊摁着他,一邊低聲的自語:“你若是日後變成厲鬼,别找我,冤有頭債有主,你找溫樹生溫會長去!”旁邊的壯漢看着他念叨,默不作聲的摁着逸辰灌下了牛奶,這東西并不會瞬間暈倒,像喝多了一樣,漸漸進入深度睡眠,沒幾分鐘逸辰就昏了過去,僅僅這點時間,竟被搞暈過去三次,可憐的逸辰,被幾個人抱着擡上了那張陸雲琪睡了三年的大床,溫樹生看着那張和陸雲琪滾了三年的水床,一臉的壞笑,更是暗示下屬送來私生活需要的精油、潤滑油、避孕套、□□拳交膏、情趣用品,甚至還點上了專門用于私生活的香薰,退出了房間,這種事,他做了也不是第一次了,隻是老頭從來不在這裡胡來,看中了誰,帶去自己在A市的另一套别墅,他從不在别人家過這種夜生活,他有潔癖,更重隐私,也不像别人那麼不謹慎,這是第一次,溫會長第一次在他人的家裡做自己喜歡的事,房間隻留下了溫老頭子!溫會長早在溫樹生家和公司插了人,對他的情況一清二楚,知道這間沒有監視設備,一個人如果連自己睡覺的卧室都裝上監視設備,哪還是人嗎?就是一頭怪物!他不怕溫樹生,溫樹生所有的一切,都在他的了解掌控之下,而溫樹生能握住的隻是自己的私生活,這些根本錘不死自己,而自己随時可以讓他死的粉身碎骨,送他上路!
溫會長風流三十多年,哪裡還有普通人的道德和節制?權力勢力的加持,早就讓他不再遵從世俗的規矩和道德,他從沒有從這個世界領受過真正的罰懲,他隻慶幸自己出生就所處的階層,他從不對任何人有過愧疚,從無,他覺得他這種出身優越的天之驕子,理所應當該享受所有的一切,去鞏固一切,自己這種塔尖上的人,不需遵從束縛世人的戒條和約束。從沒被生活真正暴擊懲治過的人,自然隻信自己,信自己的權勢!看着躺在床上似乎深度昏迷十分迷人的逸辰,看着這一張迷死多少女人的俊臉,心裡刺撓刺撓的,渾身的□□在此刻被徹底點燃了,會有這樣的男人,竟讓自己放棄了多年的原則,想到了女兒痛斥自己的樣子,陸雲琪背叛自己精神出軌、行為出軌,都是這勾人的青年自己造出的業障,今天也該還了,就用他做自己洩憤的玩物了,自己過手早超千人,超度調教過多少倔強的靈魂,他們一個個爬過來伺候自己,從自己這裡獲取好處。
肇逸辰,未來你不該有怨氣,大爺我可從來是享受者,這次卻成了服務者,服務你這具迷人的“屍體”,你雖死無憾了,這輩子會有心理陰影,那也是你該受的,你該還的!從此後你就是被自己幹過的男人,女兒,還能面對逸辰的這種屈辱?繼續癡戀他嗎?陸雲琪沒上得成的男人,被自己捅爆了,這才是最好的報複,她若還有半點羞恥心,這輩子都不敢再纏着這個男人了,除非她真的不要臉了!一舉三得,今天得故意點,野蠻點,粗暴點,讓這個小子記一輩子,這才是最狠的報複!他就算能知道是誰幹了他,他又能怎樣?翻得出自己的手心嗎?再說他躺的像個死人,早就沒了意識,幾個小時過後,他會知道自己被怎麼了的,但他拿自己,沒有辦法!
溫樹生退出來後,暗自後悔,沒在主卧裝攝像頭,但是誰特麼會在自己的卧室裝攝像頭啊?這麼精彩這麼喪心病狂毫無人性的把柄,沒有拍下來,暗自後悔!
俊逸憑記憶找到了溫樹生的住處,知道這裡的安保比較嚴,跟着前面業主的車混進了别墅區,雖然保安攔了一下,自己強裝鎮定的批評了他們,大聲抗議,指着前車裝出很着急很氣憤的樣子,好像一起來的,被保安搞得落單了,保安對她特别有印象,溫樹生聚會那次,她深夜趕來,出色的長相,讓人記憶猶新,和溫樹生家進進出出的妖治女人區别很大,素雅清麗,她住在這裡一夜後,和一個青年男子出來,天生一對,都是俊的出奇,保安對他倆特别有印象,知道她認得這裡的人,看她膚白貌美着裝得體,根本沒做懷疑,放行了過去,以為她和前車一起回家的。俊逸把車停在了上回的地方,這個靠溫樹生家最近的停車場,今天停了不少車,俊逸很快找到了溫樹生的别墅,想着萬一進去,情況怎樣自己不一定能把控,三思之下,打電話給了自己的媽媽,告訴了媽媽這裡的地址,20分鐘後,自己若沒打電話給她,就向别墅所在地的警局報案,說這幢别墅裡搞聚會,涉及非法吸食違禁藥品,涉嫌容留他人亂交,涉嫌綁架,被綁架者的名字就報逸辰,一定要再三強調别墅内部面積近2千平米,聚會的人不少,許媽媽拼命的問怎麼了?俊逸不想耽誤時間,也不想讓媽媽現在知道太多,隻說回去再告訴,如發生什麼事情了,警方撥打家裡固定電話确認身份的時候,千萬不要讓肇媽媽和繼父接電話,逸辰所有的事,不能再告訴肇媽媽,她不能再受打擊了,受不住,自己讓媽媽報警這件事,也不要告訴任何人,不能連累他人,自己不孝了,隻能連累媽媽了!說完就掐斷了對話。
就沖上回在溫樹生家時看到的情況,那麼多男男女女,漂亮的女人那麼多,好幾個女性精神亢奮不像是酒喝多了,倒像嗑藥,今天停車場停了不少車,肯定又搞聚會了,自己隻能拼了,隻能不孝的連累媽媽了,立刻撥了溫會長的手機,老慫一直沒把自己拉進黑名單,隻是對方氣喘籲籲氣息不穩的很,看到自己打電話過來,意外卻不慌張,甚至玩味的說怎麼能這麼巧,你竟來了,絲毫沒把任何人當回事的口氣,俊逸早豁出去了,要是逸辰落不到好,自己也不活了,告訴死老頭子,自己已在溫樹生家的門口了,親眼看到逸辰被一輛白色車子截走,開車追過來的,已進别墅區了,别裝,不然,自己隻能選擇報警,是直接去小區保安室報警?還是去警局報警?還是去小區保安室請求安保人員幫助?你們看着辦吧,自己的家庭已給毀成這樣了,自己啥也不怕,隻能躺平耍潑了,隻能選擇鬧到天下都知了,逸辰要是死了自己也不想活了,今天不放自己進去,自己絕對鬧得這裡六神不甯,這裡可都是要臉面的住這裡,備不住有什麼特别有權你們的對家住這裡,誰也别想過好這個春節,自己已快是個瘋子了,再不開門,自己就是個瘋子了,自己從沒瘋過,想體驗一下瘋了是什麼感覺,自己已準備去精神病院了,自己個一無所有之人,不怕失去,根本不計後果名聲,自己也不想要面子和命了,誰要誰拿走,趕緊開門,不開門自己就去鄰居家一家一家的敲門,問溫樹生家在哪,認不認識溫會長,自己的丈夫A校教授肇逸辰被他們綁架了,請求幫助,一家一家的去說,保安來抓自己,就讓他們抓好了,把自己送警局去,正好報警,自己瘋起來,都不知道會瘋成什麼樣子!
銅門緩緩打開了,俊逸顧不得形象,怕裡面反悔門又關上,擠着門縫就進來了,沖進别墅直奔三樓而去,她知道一樓不可能藏人,那一層基本是公開的區域,人來人往又有傭人,最藏不住秘密的區域,太公開,明眼可見昨天又辦過聚會了,衣帽間衣物包包鞋子很多,這幫抛妻棄家的老混蛋們,又不知喊了多少年輕貌美、心向富貴的所謂優質女青年,以圈層、聚會的名義忽悠來行自己的便利,一幫僞君子!一樓那麼公用,不可能。能藏人的,隻能是二三四樓和地下兩層,最有可能是地下二層,常年放家具的儲藏室,還有就是不讓外人入内的四樓主卧和四樓的書房,俊逸聽逸辰講過溫樹生家的情況,自己也來過,二樓大型書房有長沙發,說不定有人睡在那,誰會在有不少珍藏本的書房藏個綁來的人?旁邊的幾間客房,上次逸辰醉了就睡在那裡,另外兩間客房後來也都睡了外宿不回的臭男女。按照溫樹生聚會的尿性,至少五十人起,怕已是躺滿喝醉的客人了,隻怕那間日式茶道品茗室也睡着客人了!二樓也不可能,畢竟囚禁一個人發生動靜必驚動其他人!地下一層娛樂會所式的客廳和家庭影院也适合休息,隻怕也會有人。隻可能三樓四樓地下那兩層了,俊逸快步直向樓上奔去,溫樹生已在二樓,他抽着香煙看着俊逸,斜嘴一笑,明顯不懷好意,一副看熱鬧不嫌事多的神情,甚至擺手指着上面讓她往上去,三樓太靜,空無一人,是溫樹生家兩個兒女居住活動的區域,做父親的怎麼也不可能讓客人在這裡借宿,更不可能把逸辰綁在這裡。在四樓,溫樹生指的那個意思也是四樓的意思,直向四樓奔去。
臉帶奚落玩味之色的溫會長,高高在上的靠在樓梯上瞅着她,那種感覺,奇怪到俊逸渾身發毛,三樓沒人,四樓也安靜的可怕,隻有溫會長翹着下巴玩味的看着自己,一副得償所願、風清氣順、大仇得報、狩圍獵物的感覺,溫會長盛氣淩人玩味十足的樣子,讓俊逸心裡慌的很,她不是怕他們,但他們詭異的讓她發慌,氣氛不同尋常,整個樓上靜的就像隻有他們三人一樣,讓人害怕,這幾天,她已深深的認識到這些人的可怕,他們控制世道亵玩規則,無所畏懼,突破想象,作惡如此卻覺得理所應當!上次來的時候,還裝作正人君子的樣子,侃侃而談,儒雅穩重長輩之範,溫氏大廈那會,他們已慢慢卸下僞裝了,但還拼命保持形象上的得體,但這一次,分明已演都不想演了,沒耐心演什麼德高望重儒雅大器了,徹底撕下了僞裝,一副看着獵物上門的德行!
“沒想到竟是你來了,你的逸辰不在這!回去吧,昨天去大廈鬧騰,還沒找你算賬,大年初一就上别人家鬧,你這個女娃,也太不懂節制了!”溫會長叼起了香煙,也不想裝正人君子了,色眯眯的上下掃描着俊逸,匆匆下樓接逸辰的俊逸,根本沒收拾,穿了件網上買的遠征款米色羽絨服,套了件字母的黑白開腳褲,白色運動鞋,就出來了,一頭早就超出腰線的長發,此刻像瀑布一樣垂在胸前,因為沒梳理,亂糟糟的蓬的很開,急沖沖下去等逸辰,哪裡還顧上收拾,披頭散發的就出了門,哪知逸辰竟又被綁走了,看着老頭亵玩的看着自己,俊逸怒從心頭起,這老家夥,竟像看隻玩物一樣。
“不可能,我看着車子開進了的,我看着逸辰被抓上車子的,不可能,我不是傻子!”
“哦,你還挺有脾氣,我喜歡,我就喜歡有個性的姑娘,越紮手越有味,隻是你穿的這麼邋遢随便,就上别人家,合适嗎?也不注意儀表!啧啧,這頭發的發量,挺讓人羨慕!”
看到溫會長一副亵玩戲弄的表情,俊逸的心都要炸了,老家夥,毫不嚴肅!“逸辰在哪?别在我面前說鬼話,我知道他在這裡,他就在這裡。”
“你這種女人,怎麼會過好這一生?你看看,你這樣,看着都讓人生憐,你這遠征款是加拿大鵝的嗎?還挺好看的,女人好像都喜歡這種款式,隻是這麼便宜的衣服,你不會也去買的仿版吧?你這樣是不會幸福的,一點想不開,你的認知太局限了,一個一窮二白的窮書生,能給你什麼?帥能當飯吃?帥一輩子嗎?讓你瘋成這樣?披頭散發的就沖進别人家裡了,你看看那些想得開的女人,日子過得多好,你看看你,連件羽絨服都舍不得買正版,呵呵,傻的追求愛情的女人,生活都過得個鬼樣,愛情能當飯吃嗎?能一輩子愛的死去活來嗎?激情總會消失,反而那些追求物質根本不要臉的女人,能過上豪華無度的生活,這才是現實,你們這種漂亮的女人,就該配勞斯萊斯配豪宅,何苦把自己變成這樣?”
“去你媽的富貴榮華,你這顆龌龊的心髒,除了這些還有什麼,你這麼髒,都爛透了,怎麼有臉說教别人?你稀罕的,别人不稀罕,找你的夫人陸雲琪談人生吧!”
“啊呀呀,啧啧,這脾氣,真是人生多憾事啊,花崗石的腦袋,呵呵,你這樣的桲論,要害你一生!看你愛的死去活來的,我見猶憐,我決定了,放過逸辰了,逸辰可以交給你,但你總得拿出東西來換吧?他給我一頂帽子,讓我的女兒妻子都犯了花癡,還出了那種視頻,這筆賬總該還的吧?這麼不忠誠到處爛桃花的男人,對你有什麼作用?你竟這麼為了個窮書生犯糊塗,你拿什麼替他還?呵呵,我是風流,天下能像我這麼自在的,能有幾個?你要不要換個口味,你最該報複的不該是逸辰嗎?他躺在别人床上睡别人老婆的時候,想過你嗎?”
“視頻,你說的是網暴那天的視頻?我原還敬你是個老人家,沒想到你言語真是龌龊,陸雲琪沒告訴你那不是事實嗎?出事後逸辰就告訴我了,那天陸雲琪灌醉了他,明知逸辰喝了白酒,還在水裡放了安眠藥,那晚逸辰差點被她害死,她跑到逸辰房間裡的時候,逸辰人事不省,能幹什麼?能做什麼?是你家裡的那棵人間富貴花,禍害了逸辰!差點要了他的命,是你們這些垃圾害了他!”
溫會長臉色一變,俊逸一直這麼罵他,他即使想逗弄她,也是會生氣的,肇逸辰和陸雲琪什麼也沒發生,陸雲琪早告訴他了,自己收了她的硬盤,視頻傳到網上那天,兩人還大吵了一架,若不是真沒發生事情,肇逸辰早就被大卸八塊,早不在這個世界了,陸雲琪這隻騷狐狸,一點沒說自己灌醉逸辰的,還把自己說的那麼深情,那麼純真,這隻狐狸精,吧啦吧啦把自己說成了情癡,情難自禁,情聖上身,沒想到心狠成這樣,這個婆娘是瘋了,她哪裡心疼這個書呆子?真的心疼一個男人,會給他灌這些嗎?她癡戀肇逸辰到什麼程度了?多麼自私自利,正是她的癡戀,一步一步把這個書呆子送上了死路!
俊逸已沒耐心和他掰扯了,必須盡早找出逸辰,直往主卧沖去,但門關上了,早被樓下溫樹生遙控的關死了,怕逸辰被發現,還不知裡面的逸辰現在是個什麼樣子了,原本就沒在乎他的生死,被玩死了活該,哪想到他的傻女人,瘋了一樣的闖來了,任憑俊逸怎麼拉扯,也是打不開鎖死了的房門,溫會長坐在樓梯旁的沙發上,看着她哈哈大笑!
“我一度還挺為你動心,覺得你和那些妖治貨不同,清純認真忠誠,死心眼有時也挺可愛,對感情挺認真的女人,不免讓人心動,現在才發現,她們是騙子,你就是個傻子,你的智商堪憂啊,她們一路收割利益,你是懂犧牲,身邊卻寸草不生,連個能幫你們的人都沒有,你不覺得一輩子過得這麼窩囊,不可惜嗎?”
“可惜你大爺,他在哪?”俊逸都要瘋了,她知道他在這裡,近在咫尺,她知道逸辰肯定在裡面!
“你們肯定把他關在裡面了,是,我們無權無勢,身邊寸草不生無依無靠,還要被你們這樣的人戲弄壓迫,但是,總比你們這些上半身表演修養,下本身才是本質的虎狼之徒強,我們要臉要道德的,是有良知的,你說了半天,一直要我交換,呵呵,那麼要我怎麼交換?你才能放了逸辰?你無非就是這點苟且之事。”
“呵呵,你也知道苟且兩字?陸雲琪是沒和你那位到處爛桃花的夫君,真上陣,一早告訴我了,但你想過我的感受?知道女人的這種精神出軌,對一個男人的沖擊?一開沒有那麼難受,但時間越長,潰爛越深,你認為一個男人會從這種事上痊愈嗎?呵呵,女人?還不是上半身是誘惑,下半身是陷阱,又是什麼好東西?但你的下半身,對我而言卻是補償,你該怎麼補償?我才能消了這口氣?隻有這口怒氣消了,這仇才算能銷了,你該怎麼讓我消了這口惡氣?”
“你竟這麼直接,你的意思讓我陪你上床?你這種建議道德嗎?你們把女人當成了什麼?□□嗎?女人是消遣物?是工具嗎?你怎麼不去殺了你的嬌妻洩憤?一切不都是她造的禍嗎?你怎麼不問問自己?為什麼給了她榮華富貴給了她黃金萬兩,她還琢磨爬上别人的床?你把她當成了物件看待,是不是沒尊重她?你們家務事搞不定,出來禍害别人,把鍋扣在受害人身上,你們一個個還算是個人嗎?”
“哈哈哈,話說的别這麼粗魯,能不能斯文點,情商高點?女孩家家的,不道德?隻有窮人把道德當回事,隻要你替你那爛桃花的老公把債還了,我就一筆勾銷,今天老子正好沒人陪,道德這種沒用的東西,隻有你們才當回事,本就是來約束窮鬼的,你讓我放了逸辰,好,我隻懂利益置換,我是生意人,我和你的認知差距,根本不是财富的差距,而是認知上的差距,你們總想不勞而獲,嘴巴一張就要我放人,我卻隻願估價交換,你願意交換嗎?可能隻是十幾分鐘的事,就解決了你們一生的難題,你的逸辰,他的名譽和生死,握在我的手裡,我讓他生他才能生,我讓他死,他絕對活不好!你不是挺有犧牲精神,你讓我看看啊?”
“你們真無恥,世道就是被你們這些人搞壞的,你怕是很認為自己風流豪邁,我卻覺得你龌龊好色,變态無恥,我的清白,你這種人配不上,快把逸辰還出來!”
俊逸早就忍不了啦,眼中含淚,失了儀态,抓住溫會長的衣服,就是一頓捶打撕扯,哪知老頭徹底來勁了,他就喜歡女人失态瘋狂的樣子,反手就把俊逸壓在了沙發上,像個痞棍一般,原形畢露,俯看俊逸,他這輩子沒怎麼挨過女人的耳光,這徹底激起了他的征服欲,俊逸哪是男人的對手,被溫會長摁在下面,另一隻手抓起了她的長發,聞了起來,他一直就想聞聞俊逸秀發的味道,這個女孩身上淡淡的香味,挺讓他着迷:“啊,這洗發水的味道,好聞,廉價洗發水也看用在誰的身上,配在你的身上,竟别有味道!□□?你這建議我喜歡,要不我直接休了陸雲琪,換換口味,娶了你這灰姑娘?你沒水晶鞋,我卻有城堡,哈哈,雖然你的出身太差,但大爺我喜歡你的倔勁,你滿口的芬芳,我竟是愛聽,我考慮考慮!你這女人,遠觀娴靜有味,近看潑辣有味,表裡不一的讓我喜歡!”
他本就是常年玩脫靶沒啥下限的瘋老頭,放肆大笑,更用力的壓着俊逸了,他喜歡這種征服的快感,低聲調教起了俊逸:“你以為世道是什麼?幼稚,道德是用來管束你們這些人的,利益才是實相,權力才是規矩,在你們眼裡,上流社會多半是下流胚子,你們才是清高之人,呵呵,你們還不是一個一個用盡了下流手段,想進入上流社會?清高什麼?一個個還不都跟騙子一樣,心裡全是目的,嘴上全是謊言,追的全是利益,我隻不過用上流社會的手段,滿足你們的下流願望,大家各取所需,你一趟一趟的來撩我,明知我好色,還跑來撩撥我,主動上門,你以為我是大善人嗎?你莫不是知道我好這一口,特地讓我換換口味,是不是?你是在勾引我嗎?要不我包了你好了,省得你來回跑,還打電話給我,老爺我就喜歡你這種刺頭兒,我來包養你好了,保準讓你過上比現在好千百倍的生活,啊,你再去養你那個肇逸辰,他不是被開了嗎?喔,這多好?用我的錢養你們,讓你的爛桃花老公靠我的錢生活,這特麼的真是,太爽了!”
溫會長越說越上頭,瘋狂大笑,看着壓在身下的俊逸,披頭散發,辣的有味,拼命掙紮,女人越是罵他他越上頭,胳膊就算被抓出血痕,也是開心,這種被人仇恨卻拿他沒辦法的感覺,讓他無比舒爽,他掙下這萬貫家财圈起龐大的勢力,就是為了自己随心所欲的生活,就是為了讓恨他的人一大堆,卻隻能靠恨他生活,這種變态的快樂,别人不懂,他娶那麼多老婆玩了那麼多男女,就是消遣,就是為了這種征服的感覺,越是不服調教的,越是撩起他濃濃的征服欲,看着他們最後任他擺布,卻一個個拿他沒辦法,他超喜歡這種控制他人的快感,他挺願意做個魔鬼,他珍惜每一分鐘奴役他人的快樂,這讓他興奮,從大學時代,他就已心理變态,他征服了一個又一個的女人和小白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