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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50、因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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渾身濕透的溫會長,狼狽的從泳池裡爬了出來,誰也不敢給自己這麼大的尴尬和狼狽,除了這個女兒,除了這個祖宗!真是應了俗話,夫妻是緣,善緣惡緣,非緣不聚,兒女是債,讨債還債,無債不來!這個女兒被自己寵壞了,朝自己這麼的發瘋,分明是來讨債了因果來的!自己也知道她從母親的葬禮回來,心情不會好,周嬸的事她也認為是自己幹的,肇逸辰的事早對自己憋着一肚子氣,但終歸自己是父親,怎能如初粗俗無禮失去儀态?原來這個讨債鬼去過陸雲琪的房間了,這話說的,句句在罵,太不像話了,之前為了肇逸辰,現在為了個賤人,簡直的造反了,早知她這麼早的回來,自己就不在家了,帶陸雲琪去另一幢别墅,自己已不當她是老婆了,那麼的闖禍,心裡還裝着他人的女人,隻是件不會帶來風險的玩具了!這個女兒,竟為個外人瘋了一般,眼看怒氣沖沖的女兒抄起了池邊的長杆泳刷,沖着自己過來了,這是要做什麼?準備揍自己?這個讨債鬼,她不是也很讨厭陸雲琪的嘛?這是吃錯了什麼?瘋成這樣?那刷杆可是實心不鏽鋼的,好沉的一隻,這一杆甩到頭上還了得?眼見奔自己來了,吓得老賊慌了神,趕緊的逃,他這一家之主,如此一個成功人士,竟被女兒拎着長杆不由分說的追着打,好生狼狽,大喊住手有話好好說。

穿着浴袍狼狽的逃到館外,慌了神又凍得發慌的溫會長,爬上了停車場的車,自己剛剛從主樓盡歡了出來,開着小跑車出去轉了一圈散散火氣,才去的遊泳館,鑰匙就放在泳池邊的休閑桌椅上,被女兒的架勢吓得有點懵了,拙手拙腳的瘋開出去,哪知溫曼華已瘋,開着另一輛車子追了過來,自己如今是要多狼狽有多狼狽,要多丢人有多丢人,穿着個浴袍凍得要死,溫會長看着追來的車子,暗罵自己腦殘了,就這麼點路幹嘛慌到開車亂竄,這點路跑跑也夠回去了,自己一世英雄,全敗在這個讨債鬼身上了,萬分後悔用度上太鋪張了,買的幾輛代步工具小跑車,好死不活的都停在了一起,偶爾也是喜歡包裹起來開車出去轉轉中意的車的,喜歡自由用車的,天天坐防彈車坐膩了,也想換換心情的,車鑰匙父女倆都有,女兒開的那輛正是剛剛開出的那輛,忘了拔鑰匙了,因為是他喜歡的百年老款歐倫風老爺車,那種純手工打造百年風格的摩根複古小跑車,在車展一眼看中相當喜歡,一買就是幾輛不同款的,都停在了遊泳館外的露天停車場,地下停車場停不下了,雖沒新款車速度快,勝在外觀複古,純手工打造款型奢華,停放在歐風範的别墅裡别樣的有味,市内代步也有型,客人需要用車時也體面,此刻是無比後悔,剛剛拎了一串鑰匙出來,挑了輛開出去兜風,竟忘了拔下鑰匙了,自己也有腦子秀逗的時候,給死丫頭追成這副德行,好丢人,被全别墅的員工看到自己的狼狽樣,還怎麼做這個老爺?大冬天的就披着件睡袍光着腿拖着拖鞋在莊園裡瘋狂逃命,女兒在後面追就算了,還探身出來大罵自己禽獸,讓自己滾出家去尋歡,撕心裂肺的要殺了自己,當着所有人的面大罵自己,溫會長這輩子的臉,從沒像今天這樣的丢盡,開了最短的路,丢盡了一生的臉面!

好不容易逃去書房,剛鎖上門讨債鬼已殺到,瘋狂拍打房門,讓自己立刻滾出這個家,愛去哪玩變态就去哪裡玩,這裡是她的家,從小長大的地方,是正經的地方,體面的地方,要是再敢在這個家裡胡來,他這個女兒會第一個殺了自己,自己不過在家玩玩自己的女人,她竟抽風成這樣,還用腳踢房門,罵的不過瘾還拎來錘子直接的錘門,簡直瘋了,還去儲藏室找來電鋸要鋸開書房的門,不是傭人們攔下,死丫頭真的會去鋸門的,還在門外大罵自己了,自己這麼老練的老江湖,愣被情緒失控了的女兒吓懵了,實在的丢人。

溫曼華真的是忍無可忍了,自己真不是個道德感多麼劇烈的人,甚至算不得多善良,甚至挺對現實妥協,知道自己的位置,知道自己依仗的是什麼,但忍耐也是有限度的,過年之後屢受暴擊,如今一點也控制不止自己了,瘋就瘋吧,誰還不瘋上一兩次?這樣造孽的父親,讓自己怎麼忍?把那麼驕傲狐狸精一般的陸雲琪搞得像隻雞一樣,那副鬼樣躺在床上,自己也是女人,怎能忍?無奈房門材質過于堅硬,連錘子都錘不出一個癟出來,老賊反鎖房門就是不出門,那種五五開挑高紫銅門豈是自己一介女流能推開的,隻能站在了門口大聲痛斥自己的父親去發洩。門鎖上裝有兩隻不同角度的監控攝像頭,溫會長在裡面看的是清清楚楚,傭人們不少人站在了書房外,這熱鬧看的,可把溫會長氣死了,在房内來回的踱步!

老賊一直疑心病重,必須指紋加密碼雙保險外加鑰匙才能開鎖,密碼更是幾日就會一換,走廊上也裝着攝像頭,紫銅門鎖的内部構造複雜,導緻鑰匙超長,隻準四人進出這間書房,四把鑰匙,一把在溫會長手裡,女管家溫曼華陸雲琪手裡各一把,書房隻許管家進來打掃,一個人打掃這麼大的一間書房,說好聽是信任說難聽就是折騰她,這着實是件累活,這已不能叫書房了,完全就是一間藏書閣,被做成了上下兩層複式,二樓超長玻璃圍欄讓整個書房看起來既寬敞又現代,沿牆一圈上下兩層全是一排排的書架,歐式風格,一樓不僅有超大超長的沙發圍坐,看書查資料用的超長書桌,還有張超大辦公桌,屋頂足足十幾盞雲母石打造的燈具,四周一圈燈帶,五米多高的層高,整個書房布滿攝像頭,除了溫會長知道它們在哪,沒人清楚到底有多少,溫會長對人缺乏信任,管家每天都要進來清掃整理,對于女人而言,這活挺重,溫會長還刁難她,不允許有一絲灰塵,經常戴着白手套檢驗,這種信任,不要也罷!

溫曼華把二十多年積攢的憤怒和怨氣全都發洩了出來,她清楚他不能把自己怎麼樣,自己是他唯一的繼承人,唯一一個在這個家可以和他叫嚣的人,管家的兒子是私生子,在她們的圈層,這種是不能公開的,家族要臉面的,絕不會承認野種的,所以父親不敢公開,更不能拿自己怎麼樣,他要是敢卸掉自己的繼承權把私生子公開,整個家族會不惜代價埋掉野種,甚至修理溫會長的,自己之所以敢發洩敢這麼對這個老畜生,自己是有所持的,就像自己沒法選擇父親,他也沒得選,他也不敢,自己忍了多少年了,做到仁至義盡,做個孝順女兒來的,是他把自己逼成這樣的,自己再也不想忍了,不想做淑女了,已被這個父親給搞得瘋特了,要能斷絕關系,自己現在、立馬、必定和他斷幹淨!

整棟别墅的安監分為兩組,一組二十四小時的監控主樓區域之外的方方角角,另一組是溫會長的心腹,監控着整主樓區域的監控工作,主人房、主書房還有客房的區域,溫會長自己管理,是不允許任何人看的,書房有監控屏,如果在外,平闆手機随時能查看,他不喜歡隐私被人知道,一點點都不行。他不僅□□虐待了陸雲琪,更會在書房回看拍下的虐待視頻,他的控制欲和病态的生活觀已病入膏肓,如吸食毒品一般,戒也戒不掉了,越來越有瘾,會在回看時琢磨新的玩法,自打陸雲琪被趕去客房,便在房間的各個角度安裝了攝像頭,強烈的控制欲,使他加強了對老婆的監視和偷窺,陸雲琪知道家裡很多監控,但一點沒想到老頭會在所有房間裝上攝像頭,特别是她的房間,這個家除了溫曼華的房間,沒有哪個角落能逃脫,主卧書房也沒放過,溫曼華知道父親的控制欲是什麼級别的,但溫會長也有不想打擾的人,就是女兒,這輩子對誰都不可能放心,除了這個女兒,他們是命運共同體,更是怕溫曼華發火,老頭從不監視也不跟蹤女兒。

這次是真的被女兒傷到心了,氣急敗壞的老頭打電話給别墅的安監,才知道溫曼華回家後,去了陸雲琪的房間,隻和管家交流過,氣急敗壞打開監控的溫會長,聽到了管家和溫曼華的對話,這個死女人竟敢挑唆女兒和自己對着幹,頓時火大了起來,這一個個的是要造反了啊?立刻讓管家等溫曼華消停了就過來,順便給自己送些點心過來。竟是讓一個個下人看了笑話,溫會長這種人,怎會輕饒了看自己笑話的人,打電話給别墅幾個心腹,說什麼錦鯉池過了個冬,這幾天路過都能聞出臭味來了,大小遊泳池的池水味道也不好聞,給錦鯉池遊泳池換水,徹底清理,池塘好好撈取雜物,假山風雨連廊裡都落了灰髒的很,一個個怎麼做事的?打掃的時候,注意池裡的冬季蓮花,那些冬季開的臘梅什麼的,少一朵都是要追責的,整個别墅的草坪花園全都不成樣了,地窖也要清理了,整個别墅的玻璃都花了,一個個怎麼做事的?遊泳池車庫停車場,地下滑雪場高爾夫室内練習室,宴會樓,全部要清理打掃了幹淨,自己明天去公司前要檢查的,全部起來給老子嗨,除了自己這層樓,其他樓層和屋外所有設施,統統清掃統統檢修一遍,一根欄杆都不能放過,全部要重擦,所有人統統起來參與,一個不許漏。老子今天睡不踏實,一個也别想睡覺,敢看老子的笑話,全部給老爺起來嗨!

溫曼華在門外也罵累了,從小到大,第一次這麼的盡性,記事起,從沒見過父親像個正常男人那樣善待過女性,是不是公公投的胎?這輩子這麼仇視女人?在外儒雅體面甚至德高望重,私下自私暴虐變态獨斷霸道狠毒,自己忍到不想再忍的地步了,真想剁了老賊一了百了,絕不想再認這個老豺棍子了,自己怎會是這種人的女兒?雖出身名門,卻從小到大被父親的污名所累,雖然醜事絕不會流出圈子流到公共平台上去,但熟人誰不知道父親的虛僞德行?誰不知道他心狠手辣,自己這個做女兒的怎麼可能不一起承擔這惡名?自己也是個人,還有點良知道德的,不似父親那種老豺棍子。這精神的内耗最傷身體,所有人都在勸她,所有人都在抱着她拽着她,搞得她極度疲憊,大家怕她真的做出極端的事來,她是真的火了,真的被父親氣瘋了。

看到父親逃竄的狼狽樣,不也怕死的要命?怎麼就不知道他人也惜命也想好好生活的?倒曉得愛護自己了,怎麼不曉得愛護尊重他人?老混蛋,他心裡一個也不愛,隻愛他自己!自己最怕的就是有一天變成他那般,自己這些年對他隻有失望沒有希望,大鬧之後精力下降的厲害,但又不想讓老頭以為這事就過去了,以為自己好糊弄,命人搬來一個躺椅,索性睡在了書房門口,盯着老頭,他要是再敢去陸雲琪房間折騰,自己絕不會饒他的,衆人見狀不敢多管,紛紛散了去,老頭下了命令,大冬天大晚上的,全部起來幹活,這父女倆一頓折騰,倒黴的卻是旁人,隻剩她一人,大鬧一場透支的厲害,竟不知不覺的睡着了,一點也不知所有人因為她的發飙,被老頭折騰死了,管家更是被老頭再次命令去他的書房,接到命令的管家,不禁打了個寒顫,長歎了一口氣,又将是煎熬的一夜,默默看着屋外池塘裡忙碌的衆人。

整個别墅的人都忙起來了,好好的一個池塘,裝着最好的魚池過濾器、潛水泵、殺菌燈、潛水過濾箱、生物球、加熱棒、冷暖機的池塘,連夜換水,連夜擦拭池邊的長廊和庭落,這一池清水,從不會有什麼亂七八糟的雜質,清澈見底,更不會有異味,四季如春,連綠藻漂浮物都沒有,更是請了專業的技術人員精心護養,深達幾米的超大池塘,還有小橋和假山,水質日夜監管抽檢,養過不同屬性能在四季綻放的蓮花,一池的銅錢草龍須草大水蘭水葫蘆,甚至在冬季都能開出一池的藍蓮花,這個老殺頭的,每次心情不好都會折騰下人洩火,每次都這樣,這份薪水拿的雖高,也是窩心,入職前還得一一簽署保密協議,替他家保密,不讓任何醜聞外洩,否則天價賠償,更是會遭報複。

自己雖貴為管家,薪水還拿不過他的心腹和保镖了,其實薪水對自己毫無用處,自己又不出門,除了留給兒子毫無用處,自打被他押來A市,就再沒出過這座城市,甚少出家門,自己三十年來被禁在他家,買東西也都是用的溫會長的副卡,老頭掌握着她全部的信息,薪水發下來也是一筆筆全都存起來,以後留給兒子的,一筆筆都是賣自由的錢,兒子結婚的房子也是老頭買的,騙兒子說是會長給的低價指标買的,對自己很是無情,對兒子他始終是下不去狠手的。若不是薪水出的高,在他家幹久了去别家好應聘,真沒幾個人能堅持下來,規矩大事情多還要謹言慎行的,時不時還要覺都睡不得的起來幹活,當主人的出氣筒,老頭脾氣又壞人又毒,還喜歡裝出一副正人君子道德楷模的樣子出來哄騙世人,壞事做盡家裡的隐私卻不能漏出一絲一毫,要不是薪水高,誰在這種變态的家裡做傭人?

要不是七寸和孩子被這家夥捏住,自己早就跳進這池塘,一死了之了,多少次在這池塘邊徘徊,實在不忍心抛下那個孩子,怕自己死後孩子随老頭折騰,隻要自己在,自己這個出氣筒在,他的虐待焦點永遠是自己,就不會拿孩子撒氣,自己雖也存了筆巨款給兒子,但這日子真不是常人能忍受的,這些年想死的心一次次被收回去,繼續這沒尊嚴的日子,全是因為孩子,灰心喪氣恍恍惚惚的上了樓,卻忘了老頭讓她帶些茶點過去的事,看着溫曼華在門外睡着了,替她把滑落的毯子蓋好,側身擠了過去,因為太瘦,擠過去倒不是難事,這日子過得如履針氈的,也是過夠了,還得忍住絕望要過下去,今天的老頭還不知要怎麼變态了,想想心都在發抖!死老頭氣鼓鼓的坐在那裡,着實給氣的不輕,青筋直冒,陰白的臉都紅了,一别墅的人陪他熬夜,看着自己過來,啪啪就是兩記耳光,大罵豬腦子,怎麼不記得端些點心過來?呵呵的冷笑,指着自己的鼻子嘲笑如今膽子大了,這是想做夫人了不成?看着打開的監視屏,知道自己的話老頭聽了去了。

這是個連自己的主卧書房都監控的變态,整幢别墅都在他和手下的監控之下,臉色雖已吓得慘白,但早已習慣了這種非人生活的自己,早就麻木了,幾記耳光扇下來,連疼的感覺也沒有了!

“我看你嘴巴最近太閑了,得找點事給它做做啊,今天老子想做做足療了!”

老賊一臉陰笑,脫下襪子,從書桌上拿下一罐蜂蜜,書桌上常年累月不缺的蜂蜜,悠閑的躺在椅子上塗滿了雙腳,呵呵冷笑,連腳趾溝裡都塗滿了,不少滴漏在了地上和墊腳的矮凳上,得意的舉着雙腳等着,早已對這一切麻木了的管家,從口袋裡掏出了絲巾,跪在了地上,想擦去地上的蜂蜜。

“哎,這些天我是不是忘了教你怎麼做事了?讓你忘了規矩和分寸,這屋裡,我現在是不能看見一滴蜂蜜漏下了,這麼好的蜂蜜,土耳其産的,你有福了!”

老頭一把拽過王管家的頭發,狠狠的把頭朝地上摁了下去!

昏昏睡去卻睡得一點也不安心的溫曼華,做了個夢,夢見管家從身邊擠過,進了父親的書房,還替自己蓋了毯子,進去好久了,正被父親虐待,驚的一下子醒了過來,父親一直是個高高在上的人,這次被自己搞得這麼狼狽,怎麼可能忍下這口惡氣,一覺之後,心裡冷靜了許多!這才發現,整個别墅的人一個都沒有睡覺,正在熬夜做清潔做打掃,屋裡屋外,全在忙活,整座别墅燈火通明,溫曼華心裡清楚,老頭,這是怒火無處可發,拿大家撒氣了,這也不是第一次了!如果不是夢,真的是管家進去了,那進去不少時間了,知道父親為人的溫曼華,深知父親又在折騰管家了,管家與他同齡,相識三十多年了,這麼好色的他,早對管家失去了興趣,還能對她做什麼?能把一屋子的人喊起來折騰的老怪物,正在火頭上,能饒得過管家嗎?立刻回房取了鑰匙,門也不敲了,直接的打開了書房的門,随手關緊了房門,她怕有人路過,管家會丢臉!

正在肆意折騰管家的溫會長,正抓着管家的頭發摁住她,仰坐在他那張超大的老闆椅上,一點沒注意女兒進來了,直到溫曼華一聲驚叫,才把老殺頭的驚回來,這麼醜陋的一幕被女兒看到了,這個正月,是自己的煞月嗎?深受折磨頭發蓬亂的女管家,羞的伏在地上,已知道誰進來了,根本擡不起頭來,無臉見人了,這麼多年做妾就算了,三十年來還做着老頭的發洩物玩物,如今已是五十多歲的人了,竟被晚輩看到如此不堪的一幕,趴在地上久久不能平複心裡的屈辱,這恥辱的一刻,全被人看到了,尊嚴被這老殺頭的虐沒了,這是自己年輕時盲目貪慕名利家世的報應,淪為一個如此不堪的玩物,一個連情婦都算不得的玩物,足足三十年的虐待,自己被害的終身不育淪為奴隸,家鄉也沒臉回去了,親人們也是恨死了惹下大禍的自己,當年的事,一樁樁一件件又都沒抓到證據,有仇也沒法去報,為了兒子熬到現在,這麼恥辱的經曆這麼不甘的人生,真想一頭撞死算了。

能平平淡淡的活着,是種幸福,自己的一生早已毀了,這名利場裡的老怪物,這整日與算計勾心鬥角結在一起的老變态,不禁囚禁了自己的軀體,更是囚禁了自己的靈魂,自己這無能又不堪的人生,已脫身不開,怎談尊嚴?直到自己深陷于此,才明白老頭心底裝着怎樣的欲壑!自己雖被老頭控在手心,萬幸他不認自己那個野種兒子,縱使自己深受折磨也能忍,隻要兒子能有個正常的人生就行,兒子是她的底線!

看到桌上打開的蜂蜜罐子,父親慌忙用浴袍遮擋的狼狽,越靠近蜂蜜的香味越濃郁,這個老不羞,溫曼華的怒火再次被點燃了,一把抓起蜂蜜罐子狠狠的砸在老頭的頭上,滿滿一罐蜂蜜淋的老慫滿頭都是,額頭也起了個大血包,一下子被砸懵了的溫會長,頭暈目眩,怒吼的推開溫曼華。

“我看你是瘋了,你這是瘋啦,你這真的是瘋了!你想謀殺親父了!”

“是的,我瘋了,怎能不瘋?你還是人嗎?”

一直趴在地上頭都擡不起來的王管家,無地自容,匍匐着爬到了門口,跪在地上把頭發衣服整理好了,才敢打開房門,低頭出了書房,關緊了房門!

“呵呵,怎麼的?我花那麼多錢把這些女人養起來,都是真金白銀花出去的,怎麼?難道是請了兩尊菩薩回家來貢着的嗎?我辛苦幾十年,有點愛好,怎麼啦?我是虧待你了嗎?養幾個女人服侍自己,有什麼錯?她們一個個願打願挨的,我真金白銀的養着她們,怎麼?你以為我是做慈善的?我是冤大頭?白養她們的嗎?”

“無恥!你怎麼還能算是個人?”

溫曼華把蜂蜜罐子砸向監視屏,砸偏了,索性的把老賊辦公桌上的東西全部撸到了地上,狠狠罵了兩聲老畜生,頭也不回的出了書房,理也不理是老頭子了!自己已經不想再看到這張荒淫又缺德的臉了。老頭今天算是給這個女兒氣壞了,一再給他難堪,罵他還砸他,捂着腦袋追了出去,簡直無法無天了。

“不要以為我會一直容着你,寵着你,呵呵,老子我是沒有繼承人了嗎?我随時能修改遺囑,别以為老子會一輩子忍着你,我要取消你的繼承權!”

“呵呵,好啊,那我謝謝你了,你快點還我自由吧,你快點吧,你以為我願意做這個繼承人?我守着你們的家業,做個傀儡,還得累死累活的,沒有自己的自由,為你們去結婚,一輩子被你和你們控制着,我很幸福是吧?特别是你這種惡名傳遍圈子的老匹夫,做你的繼承人,多有臉?你快點放我自由吧,我大開宴席慶祝三天三夜,慶祝我終于擺脫你這個老變态了!”

“好好好,我把你養的出息了,這麼攻擊你的父親,有你這個女兒,我真的是幸運啊,這話是你說的,我明天就喊律師來,你等着!老子為什麼要把這家業傳給你這個讨債鬼?你等着!這話是你說的,你别後悔!”

溫曼華頭也不回的從書房出來,才發現管家并沒走遠,靜靜的站在房門一邊,聽着裡面的争吵,看到溫曼華出來,臉色尴尬低頭下了樓,但又聽到老頭的大吼大叫,提到了繼承的事,不由自主的放慢了腳步,老頭的話全聽到了耳裡,低頭扶着欄杆定在了那裡,看不出情緒!溫會長一眼瞥見管家還沒走遠,立刻來了精氣神,大聲的指着管家。

“你,明天,把那個喊過來,明天,我要見到人!”

溫曼華知道父親要作妖了,根本就不理他,頭也不回的回了房。更改遺囑?呵呵,家族的人會同意他胡來?根本不可能,就這事,自己吃定這個老慫了,他要是能把遺囑改了,讓管家的兒子坐這個繼承人的位置,算是把兒子送去了墳茔堆,解放自己了,自己說不稀罕,真的不是負氣的話,真的要燒高香的,誰稀罕啊?生活工作婚姻愛情一樣都沒有自由,這家産這家世是好守的嗎?一出生就被定了人生,上什麼樣的學校見什麼樣的人,該有什麼樣的婚姻嫁什麼樣的人,做什麼樣的工作說什麼樣的話,這沒有自由這勾心鬥角的日子是正常人能過的嗎?自己才不想投進這無盡的商戰和人心鬼蜮裡去了,這種日子,自己早就見識夠了,愛誰誰了!看到女兒理也不理他,溫會長覺得自己這個父親好失敗,這個女兒太管不住了,指着定在樓梯的管家:“現在,就去喊,反了天了,我還不信邪了,讓他馬上過來!”

女管家心裡早已翻江倒海,誰要繼承他的家業?做他的工具?如今的自己早就實現财富自由了,要錢有錢要房有房,足夠讓兒子快快樂樂活的好好了,要生活有生活,活的自由自在的兒子,雖然不聰明,過得卻是很好,相對自由,安甯!如今老賊要把手伸向兒子了,自己清楚他的嘴臉,從沒真正愛過這個兒子,養在身邊,僅僅因為是他的血脈而已,僅此而已,他不能忍自己的種被别人養而已,自己從沒想過要繼承他的家業,這種家族,個個心機深沉階層觀念嚴重善權術擅長斷舍離,兒子的能力不行,隻有被玩死的份!一旦老家夥混賬到要把兒子推到前台,就是把自己那個智商不高的兒子送上絕路,不談他不懂商戰不懂人性險惡,哪裡是那些商戰老狐狸的對手,就是老頭的家族也不會容忍的,随時會把兒子活殉了毀了,他們怎麼可能讓家醜外揚,他們縱橫在各個領域各個圈子,一直把家族裡的各種醜事隐藏的很好,怎麼可能容忍私生子的事情外揚,而且連帶着那麼多惡事,不把兒子給活埋了才怪?聽到溫會長讓自己立刻馬上帶來兒子,管家低頭不語心裡也已下了決心,自己可以犧牲,兒子不可以,絕不可以成為老頭利用的工具,對付他人的武器,他還年輕,該有正常的人生,就這樣踏踏實實的活着挺好。

父女倆發洩完了,各自摔門關緊房門,丢下了管家,王管家整理好心情,轉身去了廚房,自己是清楚溫會長身體的,他這些年補的太狠,私生活太濫,已屬于外盈内損的狀态,之所以現在房事上也用上歪門邪道的藥了,之所以内心越來越躁狂房事越行越變态,是精力耗損嚴重的最好證明,力不濟則思亂行亂,每月都做體檢,血太厚又喜飲酒作樂,已有老年病症出現,别看房事不比小夥差,已屬強弩之末,他這種年紀最容易爆發心血管病和中風!所有人都被趕去去做清潔做清理了也好,廚房裡空空蕩蕩的沒人,王管家避開攝像頭,背朝鏡頭給溫會長做了份五寸的杏仁咖啡蛋糕,蛋糕胚是烘烤了現成的,家裡的廚師會多準備備用,煮了杯咖啡,将剩餘的咖啡倒了,早在陸雲琪被虐待的第一天,被溫會長連扇耳光逼吃東西的那天,睹人如睹己,過往一幕幕湧上心頭,直到他開始正式把陸雲琪當成玩物鎖在床頭的時候,真的是恨上了心頭,早已偷偷備下了苦杏仁粉随身攜帶,老頭性格乖張跋扈自私無情,完全不像個人了,本來備的百草枯,就裝在礦泉水瓶裡,帶回别墅就放在自己卧室的冰箱裡,直到打開瓶子才發現那種東西有股氨味,味道大刺鼻,溫會長疑心病這麼重的人,戒備心超過常人,怎麼下毒?所以上網研究了一番,溫會長喜歡喝茶和咖啡,決定了用苦杏仁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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