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隊這是...喜歡車裡?”
季白聲音裡興奮大于好奇。
江言大掌已經穿過毛衣固在他腰間,火熱的掌心觸碰到他溫涼的皮膚,兩個人同時有些戰栗。他的腰間滑膩舒服,讓人愛不釋手,一點都沒有男人的粗糙感。開口時,他的聲音已然沙啞。
“我哪裡都可以試一試,就是你,”江言說着,手緩緩在他後背遊弋,“别暈。”
昨天晚上,兩人因為太刺激,鬧了很久。季白的持久度比他想象的高,但到最後還是暈了一瞬間,不知道是因為刺激的還是累的,江言也沒再鬧他。悄悄的抱着他去洗了個澡,兩人到天明時才睡下。
提起這個,季白顯然有瞬間的洩氣,畢竟每次挑火勾引的人都是他,但跟不上的也是他。但也隻一秒的時間,便将這回事丢在了國外,不管最後結果如何,享受過程最重要。
兩人一個對視,便明白彼此心意。季白俯下身去親他的嘴唇,江言手掌固在他脖頸處,兩人吻的難舍難分,寬敞的大G裡,是彼此唾液交換纏繞的聲音。
兩人做過不少次,江言已經對他身體上的敏感點一清二楚。不過片刻,季白已經紅着臉,急促喘息的躺在他胸前。
前面後面,上下側跪,各種姿勢換了好幾個。幸好大G寬敞,又是真皮的,季白跪在上面被沖撞時,才隻磨的膝蓋微紅,沒有受傷。
兩人在車裡做了将近三個小時,江言才将車開回别墅。洗澡時,季白就靠在江言懷裡,告訴他那個情侶浴缸怎麼用。江言看他精神還不錯,便抱着他一起用了回。
不得不說,有錢人就是會享受,這浴缸的錢花的值。
江言有些食髓知味,抱着季白玩了好長時間,才起身擦幹兩人身上的水珠,上了床。季白趴在他懷裡,兩人靜靜的躺着。房間裡有地暖和加濕器,溫度調在人體最舒适的檔,寬敞的大床上兩人蓋着一條被子,靜靜的抱着,有些歲月靜好的模樣。
江言手搭在季白肩頭,屋内溫度高,他身體不冷,江言便沒将被子拉過他肩上,隻随他折騰。季白還有些微喘,臉頰紅紅的,眼裡還有絲未散去的迷茫和舒爽。江言偏頭看到床頭櫃上還放着兩人剛剛摘下的戒指,便微微起身拿了過來,自己戴上後,又給季白戴上。
季白手指好看,完全能做手模廣告,他玩着他溫熱的手指,一時五指纏繞,一時又将其完全包裹在自己掌心,自己玩的還挺開心。
季白渾身軟,丁點力氣都沒有,任他玩自己的手指。
等好不容易有了點神氣,有了點力氣,便又被摁在床上翻了個身。毫不留情的進去和抽出,橫沖直撞的一捅到底的力度,讓他渾身軟麻的同時又舒爽的整個頭皮都炸了起來。
一晚上季白就根條鹹魚似的,被反過來覆過去。等天快亮了,路燈都熄滅了,季白才攬着他睡了過去。
第二天是周末,兩人一覺睡到十點才堪堪醒了過來。季白去了趟洗手間,回來時江言靠在床頭回信息,見他過來,掀開被子示意他躺進來。
季白踢了鞋,鑽進被窩裡便被他抱住,江言将手機遞給他看:“301情侶的口供。”
季白已經習慣枕着他的胳膊,當下蹭了個舒服的位置,這才看向他舉着的手機。看完一頁便點了下巴,江言秒懂的拇指上移翻過一頁。等看完後,季白似乎很是不解:“你們給他們用特殊手段了?”
全國各地的審訊室,都有套獨特的審問嫌疑人的手段。明的暗的軟的硬的,對那種不配合的反正隻要管用就是好手段。這也是默認的一種方式,但是一般來說嫌疑人都會吃點苦頭。
江言捏了下他側臉的肉,軟軟滑滑的手感極好,本想摸一下就松開的結果沒忍住又揉揉捏捏了一會,最後在他控訴的目光下才松開,緩緩說道:“我們是那種人麼,我們是走正常流程,監控全開的情況下審問的。”
“那他們還挺配合。”
不能怪季白詫異,主要是口供裡那對小情侶太配合了。幾乎是有什麼說什麼,審訊人沒問到的,他們也會自己補充清楚。
“所以他們就是茶館安排進來的,時刻監督着周宏強一家?”
“對。”
“那他們躲到車裡,就是想我們走了後再逃跑出省,但是沒想到我們會當晚就開始四處搜索,所以被我們抓到了?”
“按照口供裡的描述,是這樣的。”
“茶館的人不是笨蛋,更不會用笨蛋。”
季白這話說的很平淡,但莫名有種很了解茶館的感覺。江言壓下心頭的那絲詫異,點點頭:“我也覺的他們太配合了,像是在故意引導我們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