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清許:“…………”
雖然聽起來老爺子是全身閉鎖哪裡都動不了,但郁清許卻隐約看到對方被氣得眼球震顫,他還沒來得及确認,就被身側的男人一把從椅子裡拽起。
出了病房,霍明擇闊步疾走,郁清許就安靜快速地跟在他身後。
兩人很快重新回到車裡,就在郁清許以為死寂的氛圍會一直持續到他下車,霍明擇卻突然開口:“剛才那些内容,你沒什麼想說的?”
郁清許幾乎是立即給出回應:“我明白那些話隻是說給老爺子聽的,你放心我會謹記協議内容,不會抱有任何……”
“如果我說有這個可能呢?”霍明擇也是在病房說出口的瞬間感到釋然,他突然意識到他的接受度遠比自己想象的更廣。
他缺個繼承人,而郁清許剛好有個兒子,這一刻他無比清醒地感覺到他又瘋了。
對上男人深邃灼燙的目光,郁清許神色一怔,下意識答道:“……不可能。”
澄澈的琥珀色眸子中,不含一絲驚喜和期待。
霍明擇忽地垂眸笑了起來,低低說道:“你知道就好。”
片刻後男人再次擡眼,望向郁清許的目光徹底恢複了慣常的冷肅。
薄唇輕啟,冰冷命令:“脫。”
雖然汽車隔闆從一開始就是關閉的,整個後座都處于相對密閉的空間中,但郁清許依舊難以接受。
“……現在?”
霍明擇神色冷淡,卻一把攥住他的手腕直奔火熱:“剛才你不是說謹記協議内容?”
實際上掌心處所傳達的需求并不明顯,但霍明擇的态度明确,就是想現在讓他付出些難堪的代價。
郁清許深吸一口氣,把大衣脫了,手指剛碰上領口的紐扣,人已經被霍明擇先一步拽進懷裡,嘴唇瞬間便被咬住。
郁清許痛嘶出聲,隻是讓霍明擇闖得更加順暢,男人仿佛要将多年壓抑的戾氣全都釋放出來般,一上來便是從未有過的兇狠。
刹那間,寡淡的唇被迫糜豔綻放,攪得郁清許喘不上氣,從脊背到心髒都麻痹了,整個人癱在霍明擇懷裡任其施為。
穿做打底的襯衫領口被直接扯爛,柔軟的針織衫更是毫無阻力,削薄的雙肩很快展露無疑。
車内空調溫暖如春,郁清許卻還是在白裸的皮膚大面積呈現時泛起陣陣寒顫,他的抗拒被抵在喉嚨深處,直到霍明擇突然收緊指間,胸膛處電擊般的刺痛麻癢讓他驚呼出聲:“别!”
他不自覺就軟下嗓子:“求你……”
回應他的卻是霍明擇更為惡劣地收緊,以及更為掠|奪地深|吻。
郁清許被刺激得眼眶通紅,眼淚一再打轉,最終沒再說出拒絕的話,他很清楚,這就是霍明擇借給他捷徑的代價,沒什麼是他不能忍受的。
但他還是低估了霍明擇的惡劣程度。
男人像隻壞心的大貓般玩弄獵物,不急于吃下,隻是想看他驚慌落淚。
郁清許咬着下唇艱難忍受,霍明擇卻連這都不肯放過,執意想要撬開他的唇,聽他輕|喘|吟|哦。
“嘀嘀嘀!”被随意丢在一旁的羊絨大衣裡,突然響起手機的震動提示音。
聲音很尖銳,是郁清許特意設定的消息提醒,隻為第一時間回應兒子的需求。
前一刻還身陷桎梏任人愚弄的郁清許,目光瞬間變得無比清明,他一把拎起大衣拿出手機查看情況。
一直沒有回應他的兒子突然給他發消息,而這個時間那孩子本該在上課。
郁清許急切想要知道發生了什麼,為此他完全忽略了自己正半裸着身體坐在霍明擇身上的事實,直到細瘦的腕骨被男人一把握住。
“忘了自己的身份了?”霍明擇冷聲提醒,“你現在能做的隻有立即滿足我。”
郁清許一扭手腕輕松逃脫男人的桎梏,滑開手機:“抱歉,孩子那邊應該是有急事……”
然而就在郁清許滑開鎖屏的瞬間,手機再一次震動起來,這次卻不是收到信息的提醒,而是對面撤回了一條消息。
郁清許沒有看到郁棠發給他的第一條,也是唯一一條信息的内容,他頓時更焦急了。
霍明擇卻在這個時候按着他的胳膊吻了上來,用冰冷的口吻命令道:“沈秘書會處理,你隻需要滿足我的需求。”
回應他的是郁清許的一記肘擊。
郁清許不僅為專門練過打戲,還因自小闖蕩娛樂圈積累了不少防身技巧。
力道不大,但精準擊中男人上腹部的核心神經叢,霍明擇瞬間像是被嗆住了般彎腰猛咳起來。
幾秒鐘的時間,郁清許已經抓起大衣快速推開車門:“非常抱歉,我現在必須去學校一趟,晚上再來贖罪。”
“你……!”
“嘭”的一聲,車門已經從外摔上。
郁清許用羊絨大衣快速裹起一身狼狽,然後頭也不回地跑出男人的視線範圍。
他以最快速度趕到利斯頓中學。
雖然沒看到郁棠發來的那條消息,但他直覺不妙,加上原書裡的霸淩劇情……
有沈秘書的安排他再次順利進到校内,郁清許聽着聆聽功能傳來的咒罵聲,雙腿幾乎跑出殘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