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琴酒大哥剛吃完飯,便火急火燎地帶着小弟伏特加出門抓老鼠。
被留下的暗禦津羽看着桌子上的狼藉一片,無奈地歎了口氣,正打算直接收拾,突然,他靈機一動。
诶,我好像把小黑給忘記了。
于是他開始分心操控小黑從床底下爬出來,夥同小黑一起收拾餐廳。
果然通力合作,效率翻倍!暗禦津羽為自己的機智點贊。
收拾完餐廳,暗禦津羽的本體和小黑一起癱坐在沙發上喝着快樂水。
摸魚的...啊呸,美好的一天又過去了,工作還真是辛苦。
暗禦津羽摸了一把自己柔軟的白金色卷發,回想起剛才琴酒和伏特加行色匆匆的模樣,不禁感歎:大哥真不愧是行動組的組長,組織的骨幹,老闆的得力幹将,行業内的勞模标兵!
剛吃完飯就馬不停蹄地開始加班,真真是吾輩楷模。
暗禦津羽對于琴酒的敬業程度簡直佩服得五體投地,組織能夠撐到現在還不破産,他能安穩在組織上班摸魚還拿高薪,這些都跟大哥的辛勤工作密不可分!
你看,大哥為了組織的前途與發展都愁白了頭發。
暗禦津羽初見琴酒時,琴酒還是一頭淺金色的長發。而那頭金發經曆數年歲月的沖洗,工作的摧殘,如今已經完全褪色,琴酒大哥也從金毛變成白毛。
雖然銀發也很好看,但是金發的地位是不容撼動的!
為了避免自己的白金色卷發也被霍霍成白發,暗禦津羽下定決心,往後的日子裡,他要更努力的摸魚劃水,不為組織的任何事情操心煩惱。
你摸魚我摸魚,琴酒低碳第一名;你劃水我劃水,琴酒加班跑斷腿。
一想到琴酒為了組織的前途而跑斷腿,暗禦津羽不懷好意地笑出聲,連帶着小黑也傻傻地笑起來。
嗯,看着小黑笑起來傻傻地模樣,暗禦津羽有些不滿意,用手托着小黑漆黑地面龐,左瞧瞧右看看,想要将其細化一下,奈何......
奈何咒力不夠,現在他的咒力最多隻能操控數據信息,查查資料或者調取信息什麼的,并不足以再次進行數據建模。
按照遊戲的說法,這種情況應該叫做技能冷卻。
果然我還是太弱了,這時的暗禦津羽不免有些起羨慕五條家的那個六眼。
不同于他,五條悟擁有磅礴的咒力,如果要用比喻來描述,那就是溪流同大海相比。
天賦有時候真的是不講道理的東西,有些天賦出衆的,一出生就達到普通人終身也無法觸及的境地。
對此,暗禦津羽不由得自嘲一笑,自己同神子可是雲泥之别啊。
未覺醒術式前,他一直被禅院家其他人稱作蠻夷,雜種,覺醒術式後,那些人對他的稱呼就變成了廢物,垃圾。
要不是後面跟着甚爾堂兄離開禅院家,說不定他的下場也跟其他覺醒微弱術式或者咒力低下的族人一般,成為一次性肉盾又或者是聯姻的工具。
甚爾堂兄......對了,暗禦津羽眼前一亮。
好久沒見到甚爾堂兄了,之前在德國我隻能通過數據網絡同堂兄交流,現在我做出了小黑,那我豈不是可以用小黑出去耍,呸,去找甚爾堂兄交流感情。
暗禦津羽想到便開始去做,他打開手機操縱數據連接上禅院甚爾的手機,直接定位,将小黑通過咒力數據線傳送過去。
此時的禅院甚爾剛剛結束委托,正打算去兼職的地方上班,突然,他感知到口袋中有咒力在湧動,于是他從纏繞在脖子上的醜陋蟲子的嘴裡抽出遊雲,快速從口袋裡把手機抽出甩至空中。
這邊暗禦津羽操縱着小黑通過數據隧道穿梭而來,剛探出頭就發現自家堂兄舉着雙節棍就往他腦袋上襲來。
不是,甚爾堂兄,怎麼剛見面你就打算給我來一下啊!敲悶棍不可取!
為了避免剛創建的小号被堂兄爆頭,暗禦津羽操縱着小黑迅速蹲下身朝一旁滾去。
禅院甚爾見眼前的小黑人躲過了自己的攻擊,面色不爽地啧了一聲,手持遊雲打算再給他來幾下。
“停停停!!!甚爾堂兄快住手啊。”暗禦津羽見狀連忙大聲求饒,下意識地雙手抱頭将臉埋進膝蓋裡。
“?”
聞言,禅院甚爾放下高舉遊雲的手,不急不緩地走到小黑人的身前:“你哪位?”
被自家的親親堂兄反問是誰時,暗禦津羽的内心受到了一萬點暴擊,好在下一秒他便反應過來自己現在切的是小号,堂兄還沒見過。
于是他擡起頭,露出小黑那張糊成一團的小黑臉深情地看着禅院甚爾:“是我啊,我是小羽,就是那個金發小卷毛。”
暗禦津羽肉麻的語調讓禅院甚爾掉了一地雞皮疙瘩,他眉頭緊蹙一臉嫌棄地看着小黑,雖然小羽這個名字在甚爾的腦海裡并沒有留下什麼痕迹,但是提起金發小卷毛,他還是有點子印象的。
當初在禅院家,天天纏着自己教他體術的金發小卷毛,被那些人稱作廢物二人組之一的小卷毛。
“怎麼?這是混不下去回爐重造了?”禅院甚爾将遊雲收起來,讓醜寶吞下,居高臨下地看着面前蹲在地上的小黑人。
“嗯......也不算是吧。”暗禦津羽擡起小黑手本想像之前一樣卷起自己的小卷發,但是小黑隻有薛定谔的頭發,他隻能尴尬地撓撓頭,諾諾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