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渡握着他腳踝的那隻手突然用力一拉,梁子墨失去平衡整個人栽進水裡,本能的驚呼一聲後被程渡攔腰撈起來來,不等看清又被他急促的吻住嘴唇。
等他快要呼吸不過來時程渡才放開他,梁子墨與他對視,才發現那雙眼睛蘊藏着冰霜般的風暴。
他說:“不要再讓我聽到離婚這兩個字。”
他洗完後,從浴缸起站起身去拿浴巾,冷着臉把梁子墨從水裡撈起來擦幹用浴巾包好。
在給他擦身體時梁子墨忽然貼上來動手動腳,捏到某處變硬後,擡頭着看程渡,臉頰一片洇紅。
“程渡,為什麼你的比我大?”
……
“等等!我不要!”
梁子墨喘息着推開趴在身上的男人,下意識拒絕接下來将要發生的事。
程渡停下來,拉着他的手指放在嘴邊溫柔的親吻。
“别怕,我不會強迫你。”
程渡不知道梁子墨有沒有聽進去,隻見他漸漸平息下來之後,自己起身裹好浴巾要離開床上。
“墨墨,去哪兒?”
梁子墨:“我記得程珈送我一個禮物,我要去看看。”
說完,他光着腳往樓下跑,程渡無法,隻好親自動手先将濕掉的床單換了新的鋪上去。
等梁子墨慢悠悠的跑上樓來,程渡隻看了一眼,就覺得這床單白換了。
他穿着程珈送的‘小衣服’,不該漏的地方被一層朦朦胧胧的粉色镂空蕾絲包裹着,性格又可愛。
腦袋上還箍着一對兔耳,走兩步還帶着動彈。
梁子墨走到他面前,轉了一圈,程渡極其壓制的看了一眼,隻見他屁.股上還有一個毛茸茸的白色兔尾巴。
“程珈送的衣服好看嗎?”
他的眼睛一直都很大,一直都很水潤,此刻的他好像真的不知道自己穿了什麼衣服。那副天真的、問自己好不好看的模樣簡直讓程渡快要瘋了。
他忍着本能想要将他吃幹抹淨的想法,三兩下脫掉他身上這件不合時宜的衣服,拎起被子将他從頭到腳裹了個嚴實丢到床上。
梁子墨反應過來的時候,程渡已經摔上門走了。
“怎……麼了?”
但他沒有力氣想太多,好不容易倒在床上,沒人鬧他,沒過一會兒就睡着了。
第二天等他醒過來看到地闆上的一片亂扔的衣服,浴巾,床單時懵了。
尤其是自己光溜溜的,渾身布滿吻痕和青紫,還有地闆上那件顯眼的粉色小衣服。
“……”
他覺得自己應該找個地縫站進去,不過好在身上沒有别的不适。
他穿上衣服洗漱好下樓時,程渡已經在樓下用餐了。
“你……你……”梁子墨坐到他對面,支支吾吾的說,“你上班時間不是已經過了嗎?”
程渡擦擦嘴,一如既往的矜持冷貴:“上班時間調整了。”
“哦……”
阿姨端上來梁子墨的那份早餐,梁子墨默默吃着,忽然聽見程渡問他。
“還有幾天就是春節,有沒有想好怎麼過年?”
梁子墨心想,到時候鑫隴的員工會提前放假,說不定程渡也會休假幾天。程渡這麼問,是讓他來安排過年在哪兒過嗎?
梁子墨:“你過年不回家嗎?”
程渡看着他說:“墨墨,你在這裡,這裡就是我的家。”
梁子墨臉熱:“我是說……你要不要回你爺爺那兒過年。”
“不回,不用見他們。”
程渡直截了當的語氣讓梁子墨感到有些悲涼,他的心好像被緊緊揪着,留下一小片無法複原的褶皺。
“可是……”
“我得去上班了。”
程渡站起身,離開了餐桌,門外司機等候良久,程渡離開家門後梁子墨還看了好一會兒背影。
程渡是看着梁子墨乖乖吃完了早飯才走的,阿姨告訴他梁子墨昨天早上沒吃早飯。
實際上,他又遲到了。
林陶無奈的記錄出勤,心裡感歎,看來哪怕是再狂熱的工作狂也抵不過戀愛腦發作。
戀愛腦是病,得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