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現在有點懷念,剛剛認識何江言時候的樣子,聽話,乖巧。
“随便你。”左慈秋落下一句話,推門進入房間。
何江言也緊跟其後,她原本沒有計劃挨着左慈秋睡的,但是對方今天惹她不高興,她就老想着跟她對着幹。
包括現在的這個場面也是她沒有想到的,但是好像也隻能硬着頭皮上了。
她輕咳一聲,裝作很淡定的走在一邊躺下,心裡一百匹馬踏過,緊張,興奮。
今天有點過火了。
關燈後,兩人都很默契的沒有再看手機,何江言雙目一直望着天花闆,她心跳的太快了,她有點害怕對方聽到自己的心跳聲。
何江言在床上翻來覆去怎麼都睡不着,她看左慈秋從躺下去,背着她,就一動不動的,難道這麼快就就睡睡着了。
她想将人叫醒,又不好打擾人睡覺。
何江言折騰了好長時間終于睡着了。
左慈秋的噩夢才剛開始。
何江言睡覺極為的不老實,一會去擠一下左慈秋,一會又把手搭在人腰上。
原本兩人各睡半張床,到後半夜,何江言就睡到床中間,把她擠到邊上去了,這還不算什麼,那人的手愈發肆無忌憚的摟住腰線,把左慈秋抱在懷裡。
被人限制了行動,左慈秋動也動不了,她在何江言的臂彎裡,強行轉身。
對方确實是閉着眼,睡着了,她想将人喊起來,但是見她睡的這麼香,又舍不得喊她,她默默的承受下這暧昧的舉動,她安靜的看着對方的睡顔,又情不自禁的伸手摸摸了摸落下的碎發,還是睡覺的時候看着乖巧。
被人折騰的一夜無眠,左慈秋直到快要天亮了才累的睡着。
天朦朦亮,何江言就因為睡覺姿勢把自己扭曲醒了,但是看着懷裡的左慈秋,她知道都有些懵逼,做夢了?
她閉上眼睛,又睜開,來來回回幾次,她确定這不是做夢。
她輕輕的将手拿開,輕手輕腳的下了床,看了看床邊,自己昨晚将人擠到床邊去了。
何江言快速逃離房間,躲進浴室。
什麼情況?
有進展。
何江言看了一眼房間裡的自己,甚是滿意,原來強硬的态度才能夠在左慈秋那裡淘到一顆糖吃。
何江言又去洗了一個澡,大清早的就這麼燥熱可不是什麼好事。
她看了一眼時間,早上九點。
左慈秋才從房間裡洗涑完走出來。
“你今天不上班嗎?”何江言問道。
“不上,休假帶你出去玩。”左慈秋懵懵的說道,一晚上睡的難受的不行。
何江言激動得猛地從椅子上彈起,她聽到這個好消息,瞬間像是被按下了興奮的開關,兩隻腳在原地歡快地蹦跶着,嘴角的笑意像是要溢出來,眼睛也彎成了月牙。
“别跳,小心摔。”左慈秋無奈的說道,終究隻是一個小孩子,哄一哄就好了。
昨天青時映對她說的話确實過分,而且自己并沒有作出解釋,她想稍微的哄一哄。
“我們去那裡玩。”何江言高興的跟在後面。
左慈秋走到哪裡,跟在哪裡。
左慈秋停下腳步,指了指房間,說道“去青城,你去收拾行李吧,不要跟着我了,要不然就不帶你去了。”
“收到。”何江言立定,對着她做了一個敬禮的動作後,立馬跑回房間收拾行李去了。
可愛。
這才是一個好學生該有的樣子。
“昨天那個阿姨去不。”何江言從房間裡探出一個頭問道。
“嗯?”左慈秋有些不解,為什麼她突然對别人感興趣了“不知道,你想她去嗎?”
何江言有些激動的跳出來說道“當然想了,人多不是很好嗎。”
她不去,我上哪裡打探何束這個人啊。
左慈秋臉色沉了下來,嘴角微微下撇,眼神裡滿是不悅,她很快又收起情緒,冷漠的回答道“那好,我去給她打電話。”
“太好了。”何江言高興完,又回去收拾行李。
左慈秋有些不滿,何江言怎麼會對青時映感興趣,按照兩人昨天有些針鋒相對的态度,按理說應該避之不及啊,怎麼還會主動邀請。
荒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