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慮在心中不斷的升起,她看了一眼左慈秋,她正在低頭玩何江言的手指,完全沒有看到。
地獄使者給何江言打了一個手勢,她朝着這棟樓的樓頂比了比。
示意讓何江言一個人去樓頂等他。
随後在消失在人潮之中。
何江言看了看左慈秋,心裡不好的預感升起。
她不明白這回地獄使者是沖着自己來的還是沖着左慈秋來的。
但是無論沖着誰來。
今天都是一個不好的日子,若是殺了地獄使者可以和左慈秋在一起。
那麼她願意犯罪。
心中的那一絲焦慮彌漫開來。
她有些惶恐的緊握住左慈秋的手,冷汗順着額頭流下。
她要鏟除這個危機。
“怎麼了,你開始流汗了。”左慈秋有些擔憂的看着她,她拿出紙巾開始替她擦汗。
“我.....”何江言想把剛剛看到地獄使者的事情告訴左慈秋,但是嘴巴就跟被封住了一樣,什麼也說不出來。
她的身體也開始莫名其妙的行動起來“我沒事,我去廁所,你在這裡等我一下。”
左慈秋冷着臉站起來“我陪你去。”
“不用,我很快回來。”說完何江言的腿不自覺的就朝着外面走去。
她現控制不住自己身體了。
左慈秋看着她離開的背影,心髒莫名的痛了一下,她跟上去。
走到一個轉角處,何江言就已經不見了,她快速跑到廁所找人。
沒有人。
她給何江言打電話,依舊沒有人接。
心中的不安漸漸升起來。
她嘗試着通過聲音來辨别何江言所處的位置。
一點聲音也沒有了。
她立馬給青時映打了一個電話“喂,何江言不見了,你立刻過來。”
“好。”
左慈秋的怒火開始蔓延上頭,她恨不得把這裡的人都殺了,來找出何江言的位置。
這麼短的時間,她能夠跑哪裡去。
她微閉上眼睛。
這個世界的時間開始暫停,她瞬移到外面。
連帶着時間的在腦海之中不斷的重映。
何江言走過拐角處就消失了。
這個世界上除了神官以外,就隻有地獄使者做得到這種事情了。
再加上何江言上次給自己說的事情,美目睜開,眼睛之中全是憤怒。
她好恨當時自己為什麼沒有立刻去把地獄使者金殺了。
了解了大概的情況,左慈秋暫時放松,如果是地獄使者抓走的,那何江言暫時不會出生命危險。
地獄使者不能殺人,否則會當場灰飛煙滅的。
同理神官也是。
若是地獄使者是沖着自己來的,那何江言暫時不會出事。
想到這裡,手中那張關于何江言的死亡通知書,開始在手中變成灰燼。
死亡開始。
等到何江言在睜眼,整個人已經被綁到了天台上面,而那個熟悉的男人就站在自己面前。
“你究竟想做什麼。”何江言咬牙切齒的問道。
地獄使者看向她,隻是淡淡的開口“我不會殺了你,但是我會利用你殺了左慈秋。”
“哈,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屁話嗎。”何江言憤怒的瞪了她一眼。
事情越發的不妙。
她絕對不可能讓左慈秋出事的。
她記得左慈秋好像說過,她不會死。
那地獄使者究竟會用什麼辦法?
自己是一個引子,她沒有辦法對地獄使者使用讀心術。
身體也被綁的死死的無法動彈。
“你為什麼非要讓她死。”何江言問道。
“她不死,我怎麼能坐上她的位置。”地獄使者淡淡的說道。
何江言眉頭一皺。
人有野心,神也有。
她又問“人和神可以在一起嗎?”
何江言能問出這種莫須有的問題,地獄使者也見怪不怪的“當然不能在一起,神若是對人說我愛你,必定遭受神罰,而人若是對神說我愛你,永不轉世。”
這句話就跟一個地雷一樣在腦海之中炸開,她突然明白了左慈秋那些行為。
每一次自己要告白的時候,她都會捂住自己的嘴巴,不讓說。
神罰又是什麼東西,為什麼有如此歹毒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