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樣和我說話的。”何江言冷聲道。
她都要被氣瘋了。
左慈秋不理她,但是手上的勁卻比剛剛大,她緊緊的握住何江言的手。
左慈秋目光狠狠的看着白錦,語氣冷淡的說道“我再說一次,再給我一點時間。”
白錦看着兩人握在一起的手,氣更是不打一處來,“行,我再給你一點點的時間,你最好可以把她殺了,下一次見面她可不想再看見這個人還活着了。”
說完,白錦消失在了迷霧之中。
還不等左慈秋說話,手腕上突然拷上一個冰冷冷的東西。
她低頭一看是手铐。
她皺眉擡眼,看見那人笑的很狂妄。
“終于讓我抓住你了。”何江言笑着舉起手,手铐連帶着将左慈秋的手一并帶起。
“放開。”左慈秋不想和她多說廢話,她現在還不适合出現。
“放開哈?”何江言抓起兜裡的鑰匙,然後猛的将鑰匙扔出去“怎麼辦啊,放不開了,沒有鑰匙了。”
“你....”左慈秋實在不想罵她了,七年不見這個人倒是越發的不要臉了。
“我現在給你兩個選擇。”何江言開口說道。
“第一個選擇:你跟我走。”
“第二個選擇:我跟你走。”
左慈秋“......”
何江言壓根沒有給她選擇的機會。
“我要第三種選擇。”
何江言笑着說道“行啊,第三種,我們一起走。”
左慈秋“......”
她實在沒有多的心思再和何江言多費口舌“我跟你走。”
“行。”
何江言拉開後座的門,将不情願的左慈秋塞進去。
兩人落座後排,何江言看了一眼車的顯示屏,她打開自動駕駛模式,選好地址。
車子自己開始行動起來。
車子經過改裝,格外的抗傷,内部幾乎沒有受到太大的傷害。
處理完這些之後,何江言的目光就再一次落在了左慈秋的身上。
再看到她的那一面,日記本上的女主角終于露出了臉。
她的記憶開始縫縫補補起來,一切都好像想起來了。
何江言有好多好多的話都想說,但是左慈秋這個冷臉,一看就是不想理她。
但是她偏偏要自找苦頭吃。
她靠着手铐将左慈秋扯到自己的面前來。
“為什麼不看我,記不到我了。”何江言笑道。
“記得到,所以你找我有什麼事情嗎?”左慈秋冷漠的說道。
何江言恍惚之間好像看到了日記本第一頁對左慈秋的描述。
她輕輕的笑道“沒事不能找你嗎。”
左慈秋不想給她多費口舌,她想推開何江言,但是手铐将連兩人緊緊的綁在一起。
何江言注意到了她的目光,淡淡的來了一句“家裡還有鑰匙,不用擔心。”我再也不會放過你的。
後半句話她沒有說出來。
“你這些年過的還好嗎?”何江言問道。
“挺好的。”左慈秋淡淡的說道。
“嗯。”何江言回應她。
她過的很好就行了,這些年自己受的苦,就當是不是為了以後的行為贖罪了。
“你的記憶恢複了。”左慈秋有些好奇的問道。
她走以前特意帶走了何江言和她的所有的記憶。
何江言怎麼可以記住她。
見她好奇自己的記憶,何江言倒是來勁了,她主動貼過去“你猜猜我的記憶恢複了嗎?”
左慈秋扒拉開她的臉,不不要臉的性格還是和以前一模一樣。
“你不想說就算了。”左慈秋淡淡的說完,目光又轉向她受傷的額頭上。
她想問問那人疼不疼,但是她現在沒有任何的身份去關心她。
她這麼冷血的人,何江言總有一天不會在喜歡自己的。
自己又何必主動關心,撩撥了那人的心了。
她将不舍的将目光移開。
她長大了,也長高了。
站在自己面前,都比自己高出半個頭了。
臉上也沒有了嬰兒肥,成熟的氣息。
她再也不是那個稚嫩的孩子了。
但是她原本計劃的是帶走何江言的記憶,讓她回到自己的命運之路上。
但是那人還是用這種方式,強行和自己的命運交織在了一起。
她實在是拿這個人沒辦法,從小就拿她沒有辦法。
何江言的手掌輕輕的握住左慈秋的手,她害怕左慈秋再一次從自己面前消失不見了。
這種失去她的痛苦,她不想再受第二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