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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第六十一章 越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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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穆突然發怒,頓時吓得小貓炸了毛,沈穆和緩下來,在意識空間裡安撫地摸摸貓貓頭,輕聲讓它出去找蘭生玩。

小貓一步三回頭的走了,不知怎得,它覺得接下來會出些什麼事。

顧如珩心一跳,眼見人氣狠了也不敢再裝,忙俯下身給人順氣道歉:“我錯了老師,我不該說這些話,不該仗着老師一向寵慣就不知輕重,以後再也不會了。”

“信上寫的哪有真正看到來得明白清楚?我是怕你誤會我傷得太嚴重,太過心急。你身體又不好,太醫說了你不能大喜大悲,結果我還是來晚一步,”顧如珩後悔不疊,“我是想着到你跟前了,你看見我隻是傷了一隻手臂,應是會好些。而且我下蘇州,是過了父皇的明面的,現在朝野風聲鶴唳,誰敢在這個時候動手?”

沈穆依然隻留下一個冷漠的背影,顧如珩更慌了:“我錯了老師,這些日子老師的回信好少,寫的字也好少,我怕老師有徐先生相伴就不喜歡我了,所以才借題發揮口不擇言說出那樣傷你心的話,老師,我真的知錯了。”

沈穆眉心一動,他能感覺到身後被溫熱的胸膛覆着,如珩小心翼翼地伸手正按揉他的心口,一下一下,緩解了他的不适。

如珩待他之心,他很明白,沈穆歎了一口氣,但且不說如珩有沒有對他動過心思,分不分得清對他是愛慕還是仰慕敬愛,他都不可能回應這段感情,不如趁着現在把話說清楚為好。

現在這種氣氛,倒是适合深聊一些事。

“你還傷着,這件事暫且不論,待你好了再說——我們先談談旁的事。”

顧如珩點頭,心卻下意識揪緊。

“如珩,你十八歲了,哪有十八歲還與老師同住的?而且你再過兩年就要及冠,及冠之後,就……”沈穆閉上眼,“就要娶妻……”

顧如珩越聽越皺眉,幹脆打斷:“娶什麼妻,我不娶妻!”

“你又想把我往外推嗎?你為什麼總是想把我往外推?”

臨下蘇州前,沈穆說要與顧如珩分開睡,顧如珩接受了,那是因為他當時不想把沈穆逼得太緊,而且沈穆對他一向心軟,不過等幾日,他死皮賴臉一番便會妥協。可現在不同,他看見徐斯言一再停留在鹿鳴院,沈穆的态度到現今居然越發強硬要與他劃分界限……

從他來到這裡為止,沈穆幾乎一直在拒絕他,不曾有一口答應的,就連方才上藥時也是一樣,他一再請求,可沈穆卻僅是無奈之下的妥協……顧如珩被高熱燒得頭暈,想着這件事,數不清的煩躁情緒一撲而上,幾乎要将他淹沒。

沈穆是因為他師兄也在沈府,所以要與他避嫌是嗎?!就算是那個徐斯言當年訂了親毫不猶豫地舍棄了他,他也要去委曲求全與徐斯言交好是嗎?!

顧如珩攥緊了被褥,胸口起伏不定,眸光晦暗。

“原來信上面越來越少的字不是我多想,字裡行間清晰可見的疏離也不是我誤會,甚至那日章府壽宴,我背着老師回府,老師說的那些話,是不是想要我再也不回來?老師就是一門心思想要我離開嗎?”

沈穆啞口無言,如珩,如他所想的一般敏銳。

“不是把你往外推,如珩,”沈穆聽他質問,也止不住難過,他虛喘過一口氣,“我是覺得,我們不應該這樣……”

“不應該怎麼樣?!”

顧如珩聽到這裡感覺心口都被狠狠紮了一刀,比他這輩子所受過的傷加在一起都要痛,幾乎被逼得要喊出聲來。額間滾燙,顧如珩甩了甩頭,努力嘗試壓制自己的情緒。

一想到沈穆想推開他,顧如珩當下就要忍不住發狂!

他沉聲道:“我隻想陪在你身邊,沈穆,你這麼聰明,為什麼總在這些事上裝傻?”

沈穆卻完全不知道顧如珩的情況,他沉浸在自己的情緒裡。

如珩說不娶妻,說我裝傻……

沈穆按住突突跳動的心口,那層窗戶紙被毫不留情的揭開,他好像再也沒有辦法自欺欺人地說如珩對他隻是對老師的敬愛之情了。

如珩是他一直帶在身邊教養長大的呀,他怎麼會把他推開呢?沈穆并不是墨守成規的人,他也曾在深夜難眠的時候想過一些可能……隻是他總有一天會離開這裡的,既然他無法回應如珩的感情,為什麼不在這個時候,兩個人都沒有太過沉浸的時候把話說清楚呢?

但……

“你總是要娶妻的,”沈穆疲憊地擡手擋住半邊臉,不想讓他發覺什麼,道,“你我是師生,老師不會陪你一輩子,總有一天,你會找到一生摯愛,白首到老。”

顧如珩呼吸一滞:“除了老師之外,不會有别人陪在如珩身邊。”

沈穆:“你不要……”這麼想。

顧如珩睡下來,用受傷的右手去攬沈穆的腰,沈穆一時不敢推開他,僵着身體竭力不與他接觸。沈穆投鼠忌器,但顧如珩絲毫不顧及手上的傷,微一用力,沈穆被迫靠在他懷裡,與他貼得密實。

“如珩!咳咳咳咳!”

顧如珩默默給他順氣,但絲毫沒有要離開的意思。

他擡手撥開沈穆的發,然後靠近雪白的脖頸。他太渴望沈穆,自十六歲時夢見沈穆的那一次起,他的身影就在夢中無數次出現,讓他明白自己對沈穆的腌臜心思,絕不可能放手。

眼尾濕潤,低吟纏綿,欺霜賽雪的皮膚上泛起紅潮,在長發下半遮半掩,讓他忍不住親吻安慰……燒得滾燙卻又柔軟無比的身體,他在夢裡一聲一聲喚着“如珩”,“如珩”,哭着伸手要他抱……

“如珩,”沈穆似乎是被他碰得不太自在,縮了縮脖子,“你不要……哈啊——”

溫熱的唇有意無意地貼着,沈穆一抖,明顯感覺到什麼,眼睛都瞪大了——太,太放肆了!

“顧如珩!”

“老師,我想待在你身邊,你身邊隻要有我好不好?不要什麼徐斯言,什麼徐師兄。”顧如珩眼神偏執病态,好在沈穆背對着他,看不到,也意識不到危險的到來,“不要趕我走,老師,我生下來就是災星,父母不愛,兄弟恨不得我立刻去死,沈穆,這個世上,隻有你會接納我。”

他感覺到手下心髒的劇烈跳動,鼻間纏繞着清淡纏綿的雪蓮香,“我跟在你身邊長大,我的所有都是你教我的,你教我寫字,教我讀書,教我用心去看這個世界,教我去愛這個世界的每一個事物,你說人生很長,很美好,不要辜負時光,不要隻看着自己的不幸耗費光陰,不要總盯着腳下,要學會擡頭看。”

“最重要的是,你教我愛人,可是,你居然不讓我愛你嗎?”

顧如珩哽咽道:“我喜歡你,你不知道嗎?不是什麼狗屁的師生之情,而是愛慕之情,你這麼聰明,我不信你會看不懂我那些拙劣的動作。我不會娶妻,這個世上,除了老師之外,我不要别人。”

“你若是不好男風,那也罷了,可你并不嫌惡不是嗎?你與那個……”堪堪閉了嘴。

“老師早前也說了,無意娶妻、生子,”顧如珩咬字字正腔圓,“我也不會娶妻,若要娶妻,我要娶的人,那個人叫沈穆。”

“老師溫和善良,對所有人都好,可我隻想把你獨占。”

壓制經年的欲望在這時蓬勃而出,他不要在沈穆面前裝什麼聽話懂事的綿羊,狼混在羊身邊太久,也不會忘記自己生來的貪婪本性,他渴望沈穆,想要得到他,顧如珩從來吝啬,徐斯言的到來讓他危機感陡然上升,彈琴吹箫?沈穆的琴隻能為他而彈!

徐斯言,你最好收起那些惡心的眼神,顧如珩想起那晚徐斯言看他看沈穆的神情,這幾日隔着屏風往裡間有意無意的張望,狠戾一笑,再讓他看見一次,就挖掉他的眼睛!

沈穆眼睛瞪大,驚得回不過神,胸腔漲得滿滿的,卻沒有心疾發作的迹象,縮緊又放松,百感交集,苦與甜糾結,辨不清是什麼滋味。良久,他啞聲道:“你發什麼瘋?”

原本隻是一次談心而已,為什麼會扯到這些!

他一隻手扶着床要起來,要掙脫開顧如珩不斷收緊的手臂,要脫離他的懷抱。

顧如珩不肯,兩隻手如同鐵鉗一般箍住他的腰身,不顧手上的傷口再次裂開、滲血,他朝着觊觎已久的脖頸狠狠咬下,聽見一聲痛呼之後,慢慢松開牙齒,輕輕舔了兩口。

接着,叼住圓潤的耳垂,銜磨。

大盛民間,尤其是江南地區盛行男風,男子亦可作正妻,在下的一方會在耳垂上打下耳洞,戴一耳墜,以示寵愛和親密。

沈穆被刺激得仰長了頸,他不知道他的耳朵會這麼敏感,被人一吮就身上滾燙發熱,失了氣力,他不曾與人這般親密過,一時竟回不過神,兩隻手松松地搭在顧如珩結實的手臂上,不知道是推拒還是邀請。

“放、放開我——不,唔!”

顧如珩骨架大,他把沈穆完全抱在懷裡,嚴絲合縫。

顧如珩在他耳邊低笑:“我早瘋了,你不知道嗎?”

他這會兒有點控制不住自己:

“我不要隻做你的學生,沒有學生會夢見老師,沒有學生看見老師就想要抱他,沒有學生會想要親吻老師,同樣的,也沒有學生會因為夢見老師後遺丨精!”

他和緩了語氣,珍惜又決絕地說道:“沈穆,我對你,思之若狂。”

沈穆陡然蜷縮起來,肩膀顫抖,側臉霜白一片,無力地張着嘴,卻說不出話,從喉嚨中發出痛哼。

顧如珩強行将藥丸塞進沈穆口中,沈穆搖着頭痛苦凝眉,顧如珩揉捏着他的唇舌,逼着他蹙眉吞咽下去,而後點下他的睡穴,安安穩穩地把人抱在懷裡。

他絲毫不管手上的傷,可是頭暈确實讓人十分心煩,不耐煩地啧了一聲,扯了軟緞把手臂一裹,确保血不會弄髒沈穆的衣服之後,終于放任了意識,安心地抱着人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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