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感覺也不一樣,盡管有帶着熟悉但是仿佛是浮于表面,許是在梧國經曆了一連串的變故的原因。
“甯眉姑娘珍重。”林和見事情解決完就毫不猶豫的轉身,越糾纏事情隻會越糟糕。
“殿下珍重。”薛棠帶着失落,她本來以為自己能多多少少幫上一些忙,如此看來是她不自量力了。
林和轉身離開薛棠在身後看着他的背影,眼裡閃過了不解,對于太子殿下來說他隻見過她一面,這是他的第二面,但她卻是見過他無數次,她無數次遠遠的看着他,對于他的習慣性的一舉一動很是熟悉,但是一樣的動作為什麼是兩種不一樣的感覺。
薛棠收起了這種想法,正如前面所想人經曆過事情什麼都會變的。
甯眉在依靠在二樓的圍欄處,含笑看着人走近,帶着調侃的意味,“這麼傷美人的心,你也太不知道憐香惜玉了。”
“這你都能知道我們談論了什麼,要不是我看周圍實在沒人都要懷疑你躲在一旁偷聽了。”
“男男女女之事我向來熟悉。”說到此甯眉甚至帶上了幾分自豪。
林和無意和甯眉拉扯這些,轉開了話題回到正事,“你該準備準備善後這裡的事情啟程去蟒國了。”
談到此事甯眉臉上也正經了起來,“此事怎麼說。”
“最多五天的時間準備,你需要開始出發前往蟒國的蟒河向緣塔下遊一帶淺灘等着,沒有準确的時間,你多等幾天,如果不出意外的話蟒國異姓王會在那裡出現,你需要趁機救下他并取得他的信任。”
“此事你怎麼知曉,你在蟒國也安插了人手?”甯眉沒有問哪一個異姓王,因為蟒國隻有一個異姓王。
如果能做成此事那麼她在蟒國的一切确實可以加速不少,異姓王手中權力正盛,蟒國國君也十分的顧忌但多年無法根除。
“這件事情恕我無法告知,但我有我的消息來源。”她在蟒國哪有人手,不過是多了一世的消息來源而已。
上一世就是差不多的時間點蟒國國君埋伏異姓王,但異姓王沒死成在那一帶被一個老者救下,後來這位老者憑借此舉多了一個異姓王的幹兒子,林和要的就是甯眉搶下這個機緣。
“好,我不問,但是離開駱國需要一個合理的理由,不然這一切下來顯得十分的突兀。”
“今夜我留宿你的房間,理由很快就會出現。”
甯眉幹脆的應了下來,“可以。”
薛棠聽聞了甯眉樓的人在私下議論梧國公子今夜留宿甯眉的房間,心裡揪起,不由自主往那個房間靠近,她看到那人确實進了甯眉的房間,然後房間中熄了蠟燭陷入了一片黑暗。
在門外附近薛棠站了許久,然後緩步離開。
另一邊慕恭就站在宮門口等着人回來,但是這一晚他始終沒有等到,看向宮外的方向,眼裡的光一點一點暗了下來。
終于天亮的時候慕恭看到了等了一夜的人,那中身上帶着極其濃重的胭脂香味,在甯眉樓待了一夜,任誰都想得出來是怎麼回事。
慕恭告訴自己保持冷靜,但眼底還是猩紅了一片。
然後兩人就在宮門□□發了矛盾,慕恭上前拽着那人的手一言不發回了太子府,然後将人推下了澡堂中。
門外慕恭在盡力的克制住自己的情緒,但無論如何也平息不了,慕恭怕自己會繼續做出什麼不好的事情離開這裡。
這一次的矛盾,已經傳得人盡皆知,慕恭在下朝後去見人也被拒之門外。
再次見到人時他對自己還是沒有一個好臉色,開口所說的話也将他定在了原處,他聽到了他不想聽的話。
“殿下,現在我繼續住在太子府已經于理不合,我相信皇上也有向你施壓,明日我就搬回質子府。”
慕恭上前拉住他的手,“你生氣可以對我發洩,但你為什麼要留宿甯眉樓,還是你要讓我相信你在甯眉樓也是隻談了一晚心事,對這件事情難道你沒有絲毫想要和我說的話嗎。”
“沒有,我不需要向殿下解釋。”此事林和正是需要慕恭的怒氣去推波助瀾。
“那如果我說我要甯眉離開駱國呢?”慕恭的手不自覺越來越用力,未曾發覺對面的人被握的手處紅了一片。
“殿下貴為太子,殿下要做的事情我無權幹預,隻是殿下和一介青樓女子計較未免太過可笑。”
“我還偏偏要計較。”慕恭說得咬牙切齒,無論是他真心留宿甯眉房間還是為了掩蓋薛棠留宿甯眉房中,他都介意無比這人和甯眉發生了肌膚之親。
最後兩人再次不歡而散,衆人的視線也在關注着甯眉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