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師的身高比她高上一個頭,林和視線平直的時候剛好就是對着國師的鎖骨處,林和感覺自己此時被迫的視覺享受着。
突然國師的脖子一歪,然後林和的脖子上傳來了刺痛,林和呆愣的低頭,隻能看到國師銀白色的發頂。
脖子的刺痛和此時她的震驚對比簡直可以忽略不計,即使國師真的用了不少的勁。
不止是刺痛,随後林和更是感受到了國師舔了一下她脖子的傷口,這樣的認知讓林和更加的僵直在了原地。
不知過了多久,國師才緩緩擡頭,嘴唇處還帶着血絲,林和能感受到對方用視線在每一處的臨摹着她的臉。
那張神性的臉上沾惹上了色|欲,林和鼻子有點癢,然後似乎有液體緩緩流下,林和急忙的推開人,然後慌亂而逃。
霧夕塔頂層此時隻剩下了宴修,視線看着那道身影飛快的逃離,宴修臉上還殘留着幾分懊惱。
是被他吓到了嗎,他沒有控制好自己,今晚過後這人會怎麼看他,看這逃跑的速度是對他避之不及的樣子。
直到身影再也看不到,宴修收回了視線,然後低頭整理自己的衣服,下一秒他的視線落在白色衣領處的紅色色塊上,這是?
眼中有不解,突然想起什麼似的突然眉眼輕顫,好像最後人轉身的時候他确實看到了一抹紅色,宴修嘴角彎起,最後輕笑出聲。
谪仙一樣的人衣衫淩亂低頭輕笑,可惜了林和沒有看到這一幕,不然可能鼻血還會流得更多些。
逃跑路上的林和早就用衣袖抹了幾下鼻子,遠離了一些林和才停下。
轉頭看向霧夕塔的方向,今晚她沒有穩住心神,她犯了大忌。
回到府邸,林和還是沒有緩過神來,今晚的她和往常對比起來她回來得很早,因為她根本就沒有學醫就急急忙忙逃回來了。
此時的沈宜亭還沒有睡,在門口守着,林和恍惚的進門,然後恍惚的和沈宜亭打了一聲招呼。
林和沒有注意到此時沈宜亭落到她脖子上的視線,也沒有看到身後沈宜亭緊握的手。
她回了房間,大腦放空的躺在床上看着床頂,腦海裡似乎還能閃過國師擡頭時的那張臉,她好像被國師的臉拿捏住了。
外面傳來了敲門聲,林和說了一聲進。
門被推開,是沈宜亭,林和還看到人手中拿着淺木桶,那是洗腳專用桶,林和沒有想到有一天沈宜亭會主動上趕着給她洗腳。
太陽倒是打西邊出來了,之前她強迫人沈宜亭都還是一副忍辱負重的樣子。
沒等她說什麼沈宜亭就半跪了下來,然後擡起來她的腳脫掉了她的鞋,林和心安理得的享受着,甚至眯起來了眼睛。
沈宜亭手在動,視線放在人的脖子上,眼中閃過瘋狂。
下一秒林和睜開了眼睛,低頭此時的沈宜亭在低頭專心的洗着腳,她剛才是感覺錯了?
沈宜亭擡頭,似乎才剛發現對方脖子上的傷,“殿下,你的脖子怎麼了?”
林和啞言,随後有些不太自然,“沒事,就是和人打了一架被不小心咬了一口。”
真是很沒有信服力的說辭,如果不是沈宜亭見過這人動手兇悍的一面就真的相信了他會是這麼容易被人傷到的人。
怕是和哪位綿纏留下的,沈宜亭腦海裡第一個閃過的人是國師,他對國師确實有幾分不同。
沈宜亭沒有再追問,林和松了一口氣,真是奇怪,沈宜亭也是這樣一副極品的樣貌,可是她就從來不會因為對方方寸大亂。
也許是沈宜亭不會像國師一樣突然做那些舉動,沈宜亭隻是把她當恩人對她也不是那樣的感情,沈宜亭也不是她的師傅,所以兩人之間才不會這麼奇怪。
手摸了一下胸口,林和想起來她買的發帶也沒有送出去,今晚還真是什麼也沒成,反而事情更糟糕了。
林和也發愁了起來,國師是真的沒留情,這麼深的口子,明天怕是消不了,那她明天上早朝時怎麼辦。
朝服低領,又是大熱天的她不可能弄一個圍脖,這讓她明天怎麼見人,她可不像丞相那麼沒皮沒臉。
更要命的是,明天早朝還會見到國師,現在國師已經恢複了早朝她好像躲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