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an生怕晚一點她就會拒絕般的回:“交,你說多少就多少。”
棠溪孑摸摸Noan的腦袋,“乖,聽話。姐姐我不習慣跟别人同住,你也大了,得學會獨立。”
Noan:“我才不是别人,我是你弟,親弟。”
棠溪孑才不管他,任憑Noan跟在她屁股後面百般哀求,她也絲毫不動搖。
“小少爺。”程家的司機早已在酒吧外等候多時。
“許叔。”Noan見到司機禮貌回應,“好久不見。”
“上車吧,弟弟。”棠溪孑悠悠道,“今天破費了。”
“你呢?”Noan問。
她果然要把我扔了。
“她跟我走。”宋霁骁不知道從哪冒出來,陰沉着臉拽着棠溪孑就走。
留下愣眼的Noan眨巴着哈士奇般的狗狗眼,傻愣愣的看向許叔。
許叔一臉慈祥,“少爺,上車吧,我送您回去。”
Noan問:“她要把我送哪去?”
許叔:“景灣湖。”
景灣湖裡的别墅是棠溪孑小時候的家,也是程老爺子留下的住所。
“我就知道。”Noan一猜就是那,“許叔,我們不去那,去天華府。”
許叔好言相勸,“小少爺,您還是聽小姐的吧。”
Noan:“許叔,放心,她不會生氣的,我們就去那。”
*
“你又想拽我去哪?”棠溪孑挑眉問。
宋霁骁停下腳步,甩開她的手,諷笑,“同時勾搭這麼多男人,應付的過來嗎?”
“他倒是大度,能容忍你跟别的男生在他面前親親我我。”
看到她跟别的男生在一起,他有告誡過自己不要再去想她,不要再跟她有任何瓜葛,但嘗到甜頭的他根本無力抵抗她的誘惑。
在她吻過之後,他再次與她相遇在夢中,甚至比第一次更真實,她的味道,她的柔軟都印刻在腦中。他滿腦子回蕩的都是那句,“我要睡你。”
夢中的他實現了她的那句話,反客為主睡了她一次又一次。
夢醒了,受盡折磨的變成了他。
棠溪孑掃着他的唇,“别的男生?”豎起食指,左右搖擺,“no,no,no,他不是别人,他是我最最最最……”棠溪孑故意拖着調觀察着他愈發暴怒的神情,恨不得把她粉身碎骨了。
“生氣了?”棠溪孑問。
宋霁骁一手攬過她的細腰,一手攬住她的後腦勺,霸道的吻席卷而下。
所有憤怒,醋味全發洩在了此刻的吻上。
直至棠溪孑氣斷之際才留戀不舍的松開她,給她一絲喘息的機會。
棠溪孑不惱反笑,“吻技有進步。”
“練習了?”
宋霁骁反諷,“你真以為我不會?”
棠溪孑好笑的捏捏他的臉頰,“眼神亂瞟什麼?不會我也不會嘲笑你,我會親自教你,隻要你開口。”
是啊,隻要開口。
隻要她開口,他就能瞬間從暴怒的野狼化為等待安撫的小狗。
宋霁骁别扭地撇開她搗亂的手,傲嬌的不去看她。
棠溪孑笑看他一系列的别扭動作,“吃醋的樣子真可愛。”說完,主動回吻,帶着他細水長流。
“學會了?”棠溪孑問。
宋霁骁恨,恨自己輕而易舉的就能被她哄好,恨自己不受控制的喜歡上她。
棠溪孑墊腳湊到他耳邊,輕聲說:“那金發男生是我弟弟,親弟弟,所以他不是别人。”
宋霁骁耳邊隐約傳來酥麻感,漸漸的如電流般蔓延全身。
被她騙了一次又一次的他告誡自己,她嘴裡沒一句真話。
“謊話還能不能編的再離譜點?”
“你是說你的親弟弟是個外國人?”
“嗯,有問題嗎?”棠溪孑反問。
“同母異父的弟弟,非要我告訴你他是我母親出軌生下的證據?”
這句話一下把宋霁骁震得不知該如何開口,也沒心思再去考慮它的真實性。
愣了半天别扭的說了一句,“對不起。”
棠溪孑大度道:“沒關系,隻要你消氣就行。”拇指撫上他的薄唇,上面還殘留着她的口紅,“我留下的印記沒了。”
宋霁骁眸光緊盯着她,半晌道:“交往。”
棠溪孑扯唇,故意問:“什麼,沒聽清。”
宋霁骁堵住了她的唇,現學現用,以此證明她的教學成果。
鼻尖抵着她的鼻尖,沙啞的說:“交往,我們交往,你做我的女朋友,我是你男朋友。”
棠溪孑含笑輕啄着他的唇,“認真的?”
宋霁骁百分百誠懇,“認真的。”他承認他輸了,輸的徹底,他妥協了。
下一秒宋霁骁的唇又被她咬破了。
“我的印記,以後你就是我的人了。”
*
“怎麼不對,是這個密碼啊。”來到天華府的Noan按着密碼鎖,一臉的愁眉苦臉。
他明明記得就是這個密碼啊,怎麼就錯了?難道改密碼了?不應該啊。
棠溪孑不喜歡亂改密碼,所有的東西都是一個秘密。這他是知道的。
不服氣的他又按了一遍,還是錯的,最後隻能給溫念打去電話。
“哥,天華府的密碼改了嗎?”
坐在車内目光直視前方,手緊握方向盤的溫念陰沉着臉,淡聲道:“不知道。”而後直接冷漠的挂斷電話。
“什麼啊,哥也不知道。”Noan瞥着嘴,難道真要住到景灣湖去了嗎,他真的被遺棄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