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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宴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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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會多舉辦在開學初,新來的小綿羊似的特優生混入狼群,供見慣了精緻面容的少爺們挑選,當然,确實也不是每一個少爺都像是喬納森一樣具有同性戀的癖好,這場宴會的最根本目的是供貴族少爺們取個樂子,表面上也算是為了警告特優生們老實的夾緊尾巴,也有聰明的特優生窺見繁華立刻抛棄階級自願成為狗腿。

但一個學期後,特優生警告得差不多。

貴族少爺們又想起了低等貴族,這場樂子又得以繼續延伸下來。

還沒等沐瀾拒絕。

僅是一個響指,宴會内的繁華褪去,水晶吊燈變得黯淡無光,人影憧憧下,升起的高台上面或站或坐着數十個特優生和低等貴族們,他們面容白皙清秀,都穿着精緻的白西裝,神色卻恐慌至極。

若如細細的觀察,便能發現,

他們的手腕後各自綁着難以掙開的繩索。

沐瀾頓時怒火沖天:“喬納森,你不是答應過我嗎?不會再找特優生的麻煩!”

喬納森笑道,緩緩從抽屜裡抽出把槍。

漆黑的洞口掃視着高台上每一個人,宴會上一片嘩然,連貴族們都吓了一跳,細細的哭泣聲從高台上傳來。

喬納森笑着安撫衆人:“别害怕,别害怕。我是聯邦的合法公民,這隻是個玩具槍。”

他說着,扣動兩次扳機。

槍口吐出朵玫瑰花和茉莉花。

喬納森繼續笑着開口:“一個小遊戲而已。三局兩勝,哪一方猜對的話就算是哪一方赢。”

“輸的一方要答應赢的一方一個要求。”

他将玫瑰花插在沐瀾胸前,又将茉莉花插在貴族男生的胸前,槍口直指着屋頂,“砰”得一聲,漫天彩帶飄了下來。

沐瀾蒼白着一張臉:“你不是說隻有兩種可能嗎?”

喬納森象征的吹了吹漆黑的洞口,笑而不語。沐瀾面色更白,但他依舊溫柔的沖高台上的同伴笑着安撫着他們的情緒:

“不要害怕,正義永遠會戰勝邪惡。”

窩在沙發上幾乎一晚上沒出聲的柏珩難得嗤笑一聲,他站起身來,踏上樓梯,去了二樓。本就焦躁了一晚上的萊斯裡見柏珩離席,這才起身離開,他剛踏上二樓,便瞧見柏珩在打台球。

據說,柏家現任家主很個極為争強好勝的性子,凡事都要争上第一。而舉柏家全力養出來的柏珩自是在每個行業都極為出衆。

站姿、握杆姿态都很标準。

一發入洞時,柏珩站起身來,扔下手中的球杆。

“美貌隻是資源,”柏珩套上件沖鋒衣,已然踏入另一條隐蔽的樓梯,神色隐于暗處,漫不經心道:“并不是稀缺資源。”

萊斯裡下意識的點頭,整晚都處于焦躁的情緒卻并沒有得出緩解,甚至感覺被林硯劃過的眼角都隐隐發癢,他條件反射的看向說話的柏珩。

光影切割般的分開柏珩的面容。

萊斯裡從中窺見他眼底隐隐的傲慢,神情一怔,又應了聲。

柏珩沒再說話,徑直離開古堡。

奧羅拉的夜晚很冷,紫杉林的影子影影綽綽的垂在地面,樹影婆娑,幾乎和人影糾纏不休。

古堡的背面陰涼,古典的牆壁上爬滿數不清的爬山虎,卻很少有人踏足。

視野處黯淡無光,隻有層淺淺的月色散落在地面。

一段雪影映在窗面上。

寥寥幾筆,清瘦冷淡,恍如刻在圖紙上的人影活了起來。

有雀鳥蹦跳過地面的爬山虎藤蔓,發出“叽喳喳”的聲音,似乎驚醒了畫中人,那截雪影眉眼似緩和幾分望了過來。

被碰瓷過無數次的柏珩竟下意識的想要躲避,可這裡是個拐角,淺咖色的牆壁石梯,階梯乃至地面落滿爬山虎的藤蔓,孤寂蒼涼,唯有月色靜靜流淌。

習慣了被無數人争先搶後打招呼介紹的柏珩一時無言,他下意識的整了整沖鋒衣,便看見對方往這邊走了走。

又是一個假裝路過搭讪的。

柏珩内心湧起些失望,有些不屑,可竟沒出言諷刺,影子甚至悄悄靠了靠。

兩片影子幾乎重合時。

林硯蹲了下來,他冷着臉,按住雀鳥的頭,摸了摸它的翅膀。

說來奇怪,

許是地域問題,奧羅拉的動物總會很兇猛,可這隻雀鳥似乎生來軟弱,竟然睜着黢黑的眼睛一動不動的任人把玩。

翅膀受傷。

奧羅拉最近的鬼天氣,連雀鳥都看不清路,林硯習慣的拿出兜裡的藥物和繃帶,他垂着頭,熟練的将藥粉灑在雀鳥雪白的翅膀上,單手并不好操作,僅有一瞬生疏的拆繃帶時。

雀鳥的視野裡又冒出了雙手。

細皮嫩肉、養尊處優。

雀鳥瞪向“來手”,拒絕其他人的幫助,揮舞着翅膀就拍在“來手”上面。它這一掙紮,林硯一時纏錯地方,他微用力的按了下雀鳥的脖頸,掀開眼皮,冷淡的訓斥道:“安靜。”

柏珩這才發現,對方有雙濃墨的眉眼。

墨色點在雪中,構成了鮮活有力的靈魂。

對方的眼中似有一瞬倒映出柏珩的身影,柏珩甚至以為,那雙白皙的手正按在他的脖頸上面,微微用力,對他說着“安靜”。

柏珩一時靜默,

視線落在對方微垂的脖頸上面。

很白的一片,也或許是月光帶來的錯覺。

林硯很快給雀鳥纏好繃帶,他點了點雀鳥的腦袋,聲音很放松:“小可憐,下次走雨路小心點。”

那是一截細白的骨節。

小可憐。

雀鳥才不是小可憐。

雀鳥輕輕用羽毛扶過林硯的手指,林硯摸了摸雀鳥的羽毛,似想起什麼,冷淡道:“謝謝。”

在場隻有兩個人和一隻鳥。

這句“謝謝”才是說給他聽的,柏珩晃過神來,看下對方依舊垂着的腦袋,覺得對方是個很沒禮貌的人——說“謝謝”不應該對着他的眼睛說嗎?

林硯很快站了起來。

雀鳥老老實實的窩在他的手心,兇狠的瞪向柏珩。

可柏珩并沒有在意,

因為他發現,影子微妙的重合在一起。

柏珩又擡頭,挑染過的綠發冒了出來。

他發現對方也穿着件黑色沖鋒衣。

這種微妙的不可言說的愉悅很快的占據柏珩的心神。可父親說過,凡是要不動聲色,柏珩甚至沒想好應該做出那種表情。

對方已經走了。

身形挺拔、清瘦冷淡。

怎麼回事?

這人不是來偶遇他的嗎?

柏珩難得微怔,他下意識“喂”了聲。

林硯不太想理會。

可礙于剛才柏珩想給雀鳥搭把手,他剛想偏頭時,卻又聽見身後黑影開口,聲音帶着久居高位的高高在上和傲慢:

“你是誰,怎麼在這兒?”

林硯不想理會。

可身後黑影往前走了幾步,他隻好回頭敷衍了句:“我是奧羅拉的學生。”

正值此時,古堡内傳來陣歡呼雀躍,獨屬于特優生的明亮的、興奮的喜悅。

宴會結束了。

柏珩靠在牆面上,輕曬一聲。

林硯思索片刻,擡步離開。

古堡背部唯一一扇窗戶洩出些許耀眼的光橫隔在兩人中間,柏珩按耐住不聽指揮的身體,他擡頭盯着那束光芒。

窗内是熱鬧的、聲色犬馬的。

柏珩沒再想追。

從小在名利場裡養成的察言觀色讓他第一時間發現對方對他的印象不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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