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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朕與将軍解戰袍(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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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長歌隻覺得意識越來越迷茫,他努力想保持清醒掙紮,卻沒有辦法,混沌一片的腦袋隻想靠近那能疏解自己渾身燥熱的人。

【系統提示:支線人物拓跋逍喜愛值+10,後悔度+20,當前拓跋逍喜愛值80,後悔度50。】

南宮熾幾乎将門前的草踩平了,他憤憤不平,又難受至極。沈長歌是他親手送上去的,可是一想到那人會在别人身下承歡,他又整個人都暴躁起來。

不可以,不可以,沈長歌你是我的。

南宮熾一腳踹開露華殿的大門,大步走過去,将兀自糾纏在一起的兩個人一把扯開。

拓跋逍還沒把日思夜想的美人吃到手,便被人一把推開,他下意識瞪視回去,發現是南宮熾,又尴尬地收回目光。

沈長歌裸着身子,身上發了一層汗,又為情欲所困,又為心念掙紮的模樣,讓他像一條脫水的魚一般,絕望,卻又絕美。

“滾。”南宮熾開口,下了逐客令。

拓跋逍整理了一下自己略顯淩亂的衣服,笑問道:“陛下可是反悔了?”

南宮熾深吸一口氣,想着現在不是意氣用事的時候,平複了下心情才開口說道:“美人自然是要賜的,隻是不是這一個。拓跋王子先行回去吧,改日我令宮人選十幾名周國美女送你。”

拓跋逍一口氣堵在胸口,差點沒把他自己給憋死,但一想到這是南宮熾的地盤,隻好生生把怒氣壓了下去。他回味般地看了看床上的沈長歌,突然舔舔唇笑道:“這個美人最合我心意,滋味甚好。”

這還沒做便知道滋味如何,可不是之前便有過一段了。南宮熾面色鐵青,說道:“我再說一遍,滾。”

拓跋逍見南宮熾已被自己激怒,目的達到,也不再做過多糾纏。反正他心裡清楚,現在南宮熾能動了把沈長歌送人的心思,說明他不止失去了大将軍的地位,還失去了南宮熾的信任和寵愛。等他玩膩的那一天,不就輪到自己了麼。長歌,你且等着我,這北夷王妃之位,非你莫屬。

南宮熾看着面前神志不清的人,伸手摘下他眼睛上的緞帶,可迎上的那雙眼睛卻是沒有焦距的。他拿出堵住沈長歌嘴的布團,吻住他。

沈長歌伸手抱住他,用最後一絲力氣纏了上去。

直戰到快天亮才解了藥性,南宮熾看着兀自睡去的沈長歌,忍着一宿沒睡的倦意,撿起昨日扔下的衣服穿上,又喚來宮人為自己梳洗。

他下了朝再回到露華殿時,發現沈長歌已經起來了,隻是未穿衣服,坐在床上,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南宮熾走進去,正準備說些什麼,但撞見他那雙空洞的眼神,突然就像被扼住了脖子一樣,什麼話都說不出來了。

沈長歌徹底地心死了。他以為自己和南宮熾之間,起碼還留着那麼一絲情意。可昨天發生的一切,終于擊碎了他最後的一絲幻想。

什麼一生一世,什麼白頭到老,都隻是他的一廂情願罷了。在他南宮熾的眼裡,他隻不過是一個呼之則來,揮之則去的玩物而已,恐怕在他眼裡自己連妓子都不如。

想起昨日被拓跋逍……他便覺得一陣惡心,他越是難受,胸口便越是疼痛。他看着床上肮髒的痕迹,恨不得跳進水中将自己這一身污濁洗個幹淨。但他知道,洗不幹淨了。

他心痛得快要裂開,眼眶卻幹澀得一滴淚都流不出來。

痛苦到極緻,就連流淚都成了奢求。

他不想再期待什麼了,他和南宮熾,從開始到現在,就是個徹頭徹尾的錯誤。他要離開他,如此便再也不會這樣難受了。

南宮熾想起昨日的事情,覺得有些對他不住,正準備開口道歉,才說了“長歌”兩個字,便被那人打斷了話頭。

“陛下可是膩了?”

“什麼?”南宮熾下意識回應道。

“若是陛下膩了,便放草民離開吧。想必我這副被他人睡過的腌臜身子,陛下也不會看得入眼。”沈長歌沒想到,自己竟可以如此平靜地說出這句話,好像已在心裡排練過千遍。

南宮熾立刻便反應過來,他這是忘了昨天的事了,以為把他弄成這樣的是拓跋逍。可放他離開又是什麼意思,他真想離開自己麼?還是說要到别人身邊去?

“朕不許你走。”他啟唇,吐出的卻是這一句。

沈長歌空洞的眼眸愈發黯淡了幾分,他看着面前衣着整齊的帝王,對比不着寸縷的自己,終于明白了兩人的差距。他一直是帝王啊,真龍天子,高高在上,喜歡誰便寵愛誰,不喜歡了,便棄若敝屣。他又怎麼會知道,把一顆活生生的心髒,從胸膛裡挖出來,捧到他面前,又被一腳踩作爛泥的痛楚。

他垂下眼睑,一半認真一半自嘲地道:“陛下後宮佳麗衆多,這天下的俊男美女亦是數不勝數,無數人想成為陛下的枕邊人,陛下又何必緊抓着草民不放呢?”

南宮熾聽他一口一個草民,一口一個陛下,雖然自己之前堵氣讓他這麼喊,可他真這麼稱呼,他又更加不高興了。

“你要去哪?”

“戰場。沈長歌本應生在戰場,死在戰場。是長歌癡心妄想,看不清自己的身份,令陛下煩憂。草民心知對不住陛下,便自請去往前線,縱使為國捐軀,也是應該的。”

南宮熾聽他面不改色地說完這些,心裡卻越發亂了。他心裡難受,卻又說不出緣由,出口的話卻已帶上了刺:“你以為這皇宮,是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

沈長歌不知道為何到了這般地步,他還不肯放過自己。他擡頭直視着南宮熾,想從那張冰冷的面孔上找到些許答案。

然而沒有,那張臉上沒有答案。他想他應該跪下的,隻是他沒那麼多力氣下床給他跪。他說:“草民,不是陛下的妃子。”

“可你也不再是周國的将軍。你就那麼想離開麼?”你就那麼想離開我?沈長歌,往日情意,究竟是不是真的?你如何能說出這般決絕的話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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