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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朕與将軍解戰袍(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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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愛人,南宮熾想占有他。

兩個緻命的點積聚在一起,這注定南宮熾沒法放任他像從前一樣随意來去。

他想将沈長歌鎖在身邊,控制在自己的可見範圍内。

歸根結底,不過是他的私心在作祟。

但有些人是沒法被囚在牢籠裡的,他們就像麻雀一樣,一旦失去自由,就算急死在籠中,也不會被人捏在手掌中把玩。

他知道,一旦任由自己的欲望發展下去,沈長歌遲早會毀在他手裡。

可他控制不住。

他一閉眼,就會想起那個夢,夢到沈長歌與拓跋逍苟合,夢到自己身首異處。

他千辛萬苦才将這皇位攥到手裡,有了這至高無上的位置,他才能讓沈長歌這樣的人物對他臣服。

一旦他失去這些外在加持,他将陷入徹底的被動。

若有讓人徹底聽話的藥就好了,讓沈長歌忘記他的身份,安安心心地當自己的枕邊人,從此以後圍着他一個人轉。

而他也會給沈長歌最好的一切,金銀财寶,绫羅綢緞,他要什麼便給什麼。

除了自由。

他是不可能放下沈長歌的,從他第一次見到沈長歌的時候起,他就知道其他人再也入不得他的眼。

有了一個天下無雙,其他人便都成了次等品。

但他又是如此矛盾的一個人,他愛着沈長歌的英姿飒爽,卻不想讓他披甲執銳遠征四方。

他因沈長歌的容顔而傾倒,卻又像找到稀世珍寶的農夫一樣,隻想将這寶貝藏在匣中,日日觀賞,不讓别人瞧見。

又是重重一筆,徽墨在宣紙上畫出大片黑色的影,一如他心底的悒郁一樣,慢慢擴散開來。

罷了,再培養一個新的将領吧,等再過幾年,漠北軍跟新統帥磨合,沈長歌的名字自然會被人淡忘。

那時候他将隻屬于自己,所有悲歡喜怒都因自己而牽動。

南宮熾扯起宣紙來,就着禦桌上的燭火點燃。

他的眼神在火光中明滅,像一場急劇來臨的風暴。

不知不覺,便又過了半個多月。

苗疆那邊最近也不安分,縷縷犯大周邊境。因為臨近冬日,西突那邊也時不時會有些搶百姓糧食的事情發生,不過都不是十分惡劣。而北夷那邊,卻是一反常态的安靜,像是在蟄伏着要做什麼一樣。

南宮熾看着手中從漠北傳來的軍書。自從那白延揚去漠北打了幾場勝仗之後,他便張揚脾性越發不可收拾了,軍書裡頭長篇大論的,盡是他的自吹自擂,還将自己與沈長歌作比較,認為即使是沈長歌來,都不一定打得比他好。戰況卻是草草幾筆略過。南宮熾看得一陣反胃,險些把兵書丢出去。

他不由得又想起了沈長歌。他氣憤,這人為何都不服個軟。說句自己錯了有那麼難麼,隻要他服個軟,自己立刻就可以把他從冷宮裡放出來,讓他風風光光地入住承澤殿。可惜他一句求饒的話都沒等到,隻是聽内務府說高公公去領過幾次物資,他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然而半月未見,也不知道沈長歌過得怎樣,冷不冷,吃得好不好。

他越想,便越是坐不住,便打算着趁夜偷偷去看他幾次好了。

沈長歌伏在床沿,拿方巾捂着嘴,劇烈地咳嗽着,倏然他喉頭一甜,一口血已是湧了出來。他看着方巾上大塊黑色的血迹,面不改色地折好方巾,藏到床頭縫隙裡,心想着等高公公不注意再偷偷拿去洗了。

他的身體狀況越來越差,睡得越來越多,吐血也吐得越發頻繁。繞是沈長歌再怎麼不願相信,也不得不承認,他這是中毒了。

然而這些時日以來,他吃過的不明來曆的東西,就隻有南宮熾給他的藥。

原來那麼早就想要他死了嗎?

沈長歌凄然一笑,躺回床上,冰冷的手铐刺激着皮膚,提醒着他那人的殘酷。他無事可做,終日鎖在這裡,便隻能不停地回憶以往的快樂時光,可回憶與現實一相對比,卻越發顯得現實世界凄慘而冰冷。

夜已深了,高公公也被他要求着去先行歇了。屋裡雖然燃着炭火,卻還是冷。沈長歌整個人藏進被子裡,慢慢睡了過去。

一個人影從窗外躍進來,悄悄地靠近他。月光下那人的面龐漸漸顯露,竟是拓跋逍。

拓跋逍凝視着床上的人,覺得他消瘦下來也依然美得動人心魄。他脫了鞋子,鑽進被子裡将他抱住。

他已經不是第一次來了。自從那次被南宮熾打斷了好事,又得知沈長歌被關到這冷宮裡之後,他的心思便又活泛了起來。他知道苗疆巫女的藥已經起了效,也知道他們成功地令兩人離間,但面對這個秀色可餐的美人,他還是止不住心頭的悸動。雖然看他吐血會難受,但一想到很快就能帶沈長歌回北夷,到時候再給他服解藥便可以了,本着這樣的想法,他便隻在晚上才出現,平日裡就在暗地裡觀察着他。

每一天晚上沈長歌都會做噩夢,這件事隻有他一個人知道。因為藥中不止有毒,還藏了一種蠱蟲。毒會讓他吐血不止日漸衰弱,蠱蟲則會讓他夜夜為噩夢所擾。

拓跋逍喜歡在這個時候靠近他,因為這會讓他覺得,自己是被他所需要的。

【系統提示:支線人物拓跋逍喜愛值+10,後悔度+20,當前拓跋逍喜愛值90,後悔度70。】

“有人暖床就是舒服。”溫斐由衷地感慨。

毛球:……

他的宿主還真是很随遇而安啊。

沈長歌冷得狠了,遇到熱源便湊了上去。他睡得不好,夢裡有無數妖魔鬼怪厮殺着要吃他,還眼看着周國土地漸漸淪陷,百姓民不聊生。他往旁邊的人懷裡縮,無意識地喊:“崇凜,崇凜……”

拓跋逍不喜歡他這麼喊,于是他湊到沈長歌耳邊,道:“不是崇凜,叫我明之,拓跋明之。”

沈長歌卻還是喊:“崇凜,崇凜……”

拓跋逍沒了辦法,隻好放棄,抱着他給他供暖。

南宮熾像個鬧别扭的小孩一樣,想去冷宮,走到一半卻又折返,走到承澤殿門口,又掉頭去冷宮。到了門口,卻又怯了,隻好打道回府乖乖睡覺。

算了算了,明天再去,就去看一眼。不讓他發現就可以了,不會丢掉面子的。自己隻是路過,路過冷宮怎麼能算是特地去看呢。

于是第二日南宮熾起了個大早,洗漱完畢後便擡腳往冷宮跑。他風風火火地闖進去,結果門一開,看見主屋裡頭的場景,整個人就炸了。

抱着意中人睡得太香,導緻拓跋逍失了警惕,不由自主地睡得晚了些。等他被開門的聲音吵醒,才知道大事不妙。

南宮熾眼睛裡都快噴出火來了,沈長歌那副态度,他還真的差點信了他們之間沒關系,哪想這才幾天沒見,兩人就滾到床上去了。他大喝一聲,揮掌便朝拓跋逍打了上去。

拓跋逍趕緊躲開,飛快将被子卷好不讓沈長歌受寒,同時一躍而起與南宮熾交手,兩人纏鬥在一起,都是一副不死不休的架勢。

“拓跋逍,你是想我周國軍隊踏平北夷嗎?”南宮熾一拳擊中他胸口,還有空閑逼問道。

這是在周國,若是自己打傷了他,或是被他抓住,都不是小事。拓跋逍心中有顧慮,自然便處處留手,漸漸處在了下風。但他嘴上還是毫不服輸,道:“南宮熾,你若是不喜歡他了,便大可将他送給我,我肯定會好好對他。”

“你休想,我玩膩了也輪不到你。”

沈長歌被他們的打鬥聲吵醒,一睜眼便看見本不該出現在這裡的兩個人,居然出現在了這裡,還打了起來。他驚訝得睜大眼睛,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他一起來,南宮熾的注意力便自然轉移到了他身上,拓跋逍趁此機會迅速退後,從窗外逃了出去。南宮熾追到窗口,見再不見了他身影,便招了暗衛出來,讓他們去抓人。接着他回轉身來,大踏步走到沈長歌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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