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年前
沈家人急急忙忙的沖到大廈的頂樓,井條有序的做好布防,确保頂樓不會被圍攻。
那時沈缺還是沈家千嬌萬寵的少當家,在自家頂樓大床上,沈缺被旁邊移動的聲音吵醒,他是有些起床氣的,閉着眼開口命令道:“回來。”
剛剛鑽出被窩的顧問聽話的回去了,轉眼又被沈缺給抱在懷裡面。
沈缺貼着顧問的背,顧問能夠清晰的感受到自己身體的異樣。
“少爺!”
沈缺有時候也覺得自己這些手段很兒戲,但他就是很想看顧問這種有些害羞又有些氣急敗壞的樣子。
沈缺故作矜持,将人摟的更緊了:“你都跟了我三年了,還這麼一副害羞的樣子。”
沈缺睜眼将人給反過來,捧着顧問這張帥臉狠狠地吻下去。
親完還不夠,手在被子裡不安分,托着顧問的屁股捏着玩兒。
“晨勃,正常現象。”
沈缺的出生在整個香江都是獨一份的例子,在他十八歲之前,都過着平平穩穩的日子。
他對自己的認識就是一個富二代,富可敵國的那種。
十八歲生日這天,他爸爸給他辦理了g大退學,又給他配了一個保镖,沈缺也才知道自己家裡面到底做的些什麼東西。
沈缺也不是什麼傻子,隻是驚訝了一下,跟着他爸的指導漸漸的接手了家裡面的事。
香江不太平,從沈時接手開始動蕩了。
這裡面最主要的原因還要源自沈缺的母親。
她不屬于這幾個家族中的任意一個,她隻是一個g大學生,叫清沅,而她是機緣巧合參與進來的。
她也是紅顔薄命,生下沈缺就沒了,是被顧家動的手。
沈時也沒放過顧家,顧家的老宅被炸藥轟炸,顧家的人死的死,傷的傷。
而顧問,因為和沈缺同日而生,沈時最後把他留了下來。
沒有人知道他要幹什麼,其他家族享受着顧家帶來的紅利,卻也好奇着顧問什麼時候去死。
但是顧問沒有死,還出現在了沈缺的身邊。
沒有人猜到沈時打的什麼算盤。
可是……
“沈時要死了!”
沈缺急匆匆的接到一個電話,電話對面傳來更加焦急的聲音:“少爺,你要快點回老宅一趟。”
沈缺看他們不像是亂說的,他心中漸漸後怕,他的父親,快死了。
瞬間,沈缺看向旁邊一直聽着的顧問,邊穿衣服邊問出問題:“我爸要死了,你覺得,是誰幹的。”
“少爺,我一直和你在一起。”顧問有些苦笑,心頭還是有些刺痛的。
就算是時時刻刻和你待在一起,完全沒有作案動機,你也會懷疑我嗎?
沈缺迅速穿好衣服,走過來捧着顧問的臉親下去。
心裡清楚顧問這句話也是在說自己對他的不信任,可是他的身份擺在這裡,信不信的,又有什麼意義嗎?
“乖,等我回來。”
沈缺說這話的時候,神情中卻看不見快死了爹的樣子。
其實也沒什麼奇怪的,這種人家養出來這種兒子不是很正常嗎,這是沈缺自己說的。
出門後,沈缺吩咐人把這邊全部封禁,坐上安排好的車前往沈家老宅。
沈缺坐在後座,想起前幾天自己聽見對于自己和顧問的說法。
有人傳沈缺和顧問互換了身份,都是差不多大的嬰兒,換了也看不出什麼。
顧問被沈時從小養在身邊培養出來,而沈缺十八歲之後才接觸家族事務。
孰輕孰重,分不清嗎?
三年了,其實他也很疑惑,為什麼沈時會留下顧問。
現在的香江不太平,沈時快死了的消息已經放出來了。
對于這種黑吃黑久了的家族,這個時候就是翻波浪的最好時刻。
沈缺提前做好了準備,帶了不少的人手。
看到子彈嵌入擋風玻璃的時候,還是有些驚訝,在香江明着動手,這是對自己有多大的自信呀。
司機見慣了這些場面,倒是有些擔心後座這個金枝玉葉的少爺,擔憂的開口說道:“少爺,不隻是一個家族。”
“沈家坐頭把椅的時候不短了,保不齊有些老鼠在下面吱吱亂叫,今天我必須安然無恙的接手沈家,他們才會收斂自己的尾巴。李叔,盡快。”
李叔聞言将油門踩到底,車速漸漸的飙升。
十八歲之前,沈缺是喜歡飙車的,隻不過每次飙車都會給沈時找些麻煩事。
沈缺享受着車速飙升的快感,也喜歡心跳飙升的刺激。
沈時為沈缺備下的車用的都是好的,子彈射不進來。
前面出現了兩個大貨車堵路,車子被逼停了。
果然,爸爸準備的沒有現實變更的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