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缺翻轉将顧問重新壓在下面,手放在顧問的脖子上。
這裡,是一個人最脆弱最敏感的地方。
......
要出去,就要一直讨好沈缺。
顧問睜開虛焦的眼睛,光線昏暗,又喘了幾口氣。
“好……”
沈缺很滿意,繼續勤奮的耕耘着。
結束的時候,意外的得到了顧問一個主動的吻。
這是之前沒有的,也更讓沈缺的情緒達到高峰。
顧問翌日醒來的時候,沈缺已經走了。
這幾日,他好像很忙。
但是他已經有些迫不及待了,桌上的早飯也沒看,匆匆的把牛奶喝了,沖到李叔面前,有種邀功的感覺:“李叔,我可以出去了,我要去醫院。”
李叔點頭說自己已經知道了,看着顧問這麼激動,還是回去給他拿了兩個雞蛋,讓他在車上吃。
他很久沒有見過芳姨了,李叔看着他如此迫不及待,還是善意的提醒:“你去醫院,還是會給沈缺彙報行程的。”
這一句話宛如是一盆冷水澆滅了一堆熱情,顧問的臉瞬間呆滞住了。
自己不是應該很快想到嗎?還表現的這麼激動?是不是很可笑啊?沈缺知道了會不會像他們一樣用芳姨來威脅自己?他會的,他們這些人不都是這樣嗎?
“還去嗎?”李叔問道。
顧問下定決心:“去啊,李叔我們沒有去醫院,我們隻是在商場裡買了些東西。”
這樣的欲蓋彌彰太淺顯了,李叔通過後視鏡看了眼顧問。
下定了某種決心,還是把車開到了醫院。
隻不過車子剛到醫院門口,就看見一個女人正一瘸一拐的走進去,她的小腿上被劃傷了,現在還流着血,看起來十分吓人。
沒記錯的話,何寒的妹妹,何明珠。
何家傾盡所有保全的小女兒,為什麼會變得這麼狼狽。
“李叔,帶個人吧。”
何明珠看見賓利車停在她面前時,人都是懵的,後面坐在車裡面還是覺得不真實。
第一反應是震驚,這個人居然還活着。
那件事發生後,她打聽了不少,知道秦越将人抽得半死不活的。後面沈缺醒了,打探不到消息了,也就自然而然的認為,這個人兇多吉少了。
他可是推了中槍的太子爺下海啊。
為什麼現在好好的活着。
而自己哥哥隻是說了幾句沈缺不太聽的話,連活下去的權利也沒有了。
“你還活着啊。”何明珠想了想還是開口。
顧問第一次醒來的想法也是這個,自己還活着啊。
顧問點頭,李叔去醫院幫何明珠借輪椅了,兩個站在地下車庫,在說話也有着很大的地下車庫,能感受到何明珠說話間的,小心翼翼。
以前的何大小姐,遇到最大的苦難,就是被一個男人甩了。
現在的何大小姐,低聲下氣的和顧問商量着:“我來醫院的事,别告訴别人。”
顧問看了眼何明珠的小腿,是小腿肚那一截劃了個口子,看着吓人,也沒傷到筋骨的。
“你咋弄的?”顧問問道,但其實沒做好她回答的準備。
何明珠糾結了一會兒,心裡的委屈有些釋放出來了。
她一個大小姐,自己一個人打車來醫院,沒有人照顧,也沒有人陪同,她什麼時候受過這種委屈。
想着想着,說話的聲音也就哽咽了起來:“被條狗咬了。”
哪裡是狗咬的印子,顧問看着李叔推着輪椅來,不打算聽這位大小姐的經曆史。
“被狗咬了啊,還是得打狂犬疫苗。”
李叔推着輪椅過來,身邊還帶着護士,何明珠坐上輪椅被推走了。
“李叔,我們上去吧,芳姨知道我來肯定很高興。”
重症病房外,和醫生商量了好久才能進來探望。
女人躺在床上,骨瘦如柴,已經吃不進飯了,有時候喝點稀一點的粥,現在隻能靠營養液維持着現樣了。
窗外陽光很好,可女人卻沒有了力氣動彈。
一大片陽光被遮住,看清楚來人,露出個溫暖的笑。
那是在無數個日夜中為顧問帶了溫情的救贖,也是顧問最渴望,最執着的。
我可以一直暗沉,倘若我沒見過那束光。
“小問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