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騰了一天以後,胡茗終于又躺到了床上,有些感慨,今天發生的那些事情。包括在和蔣溪汶分開的時候,他撕心裂肺地哭喊,就像真的找不到了媽媽一樣,美人落淚,無論是聽得還是看得都讓人心都碎了。
聽汪旭說,他有可能是因為服用了過量的攝魂草所有導緻的這個結果。
胡茗打開了光腦論壇,她的後台在不斷地彈出消息,胡茗已經關閉購買鍊接了,因為她現在不缺那三瓜兩棗,她可是有一堆錢的人。
“全是在說今天的事情。”趙一的腦袋從胡茗的肩後伸了過來,還帶着剛洗完澡的熱氣,頭發也是濕漉漉的,滴在了胡茗的睡衣上。
現在不是在外面,所以胡茗并沒有開啟防偷窺模式,其他人也可以看見胡茗的光腦信息。
胡茗推開了趙一的腦袋,有些嫌棄地開口:“把頭發擦幹了再來。”
趙一卻将腦袋不斷地甩甩甩,甩了胡茗一臉的水。胡茗無奈地歎了口氣,拿出來了毛巾,直接幫趙一擦起來了頭發。
“上面寫了什麼?”反正她也看不懂字,胡茗索性讓趙一念給她聽就好了。
“就是寫了今天早上發生的事情。有人同意取締清廉大學,一個連學生都管教不住的大學就不應該存在。會有人說清廉大學的自由過了火,所有要嚴格要求她們。”趙一的手指在屏幕上滑動,邊看邊說,“基本上都是在攻擊清廉的,還有在暗嘲聯邦連這種大學都有的,聯邦廢了。”
“反正都不是什麼好話。不過也有人贊同這幫學生的,認為她們很勇敢。”趙一随手翻閱着,漠不關心地說道,“沒啥大不了,一群置身事外的人瞎吵罷了。”
胡茗心想,那最後大概率會争吵到保守派和激進派的鬥争,最好的結果就是将争吵扯到帝國去,往帝國引。她現在有點喜歡這個老師和校長了,她不希望她們走。
趙一直接躺了下來,躺在了胡茗的膝蓋上,打斷了胡茗的想法,撒嬌道:“我今天厲不厲害?”
“厲害的趙小姐能不能讓我把你的頭發擦完?”胡茗摸了摸她依舊濕濕的頭發。
趙一坐了起來,任由着胡茗擦拭她的頭發。
胡茗的一隻手從後面直接掐住了趙一的脖子。
趙一不躲不閃,還笑着說:“胡茗,你在後面掐是行不通的。”
說着,她握住了胡茗的另一隻手,将它放在了她的喉結上,用力一握。
“啊。”胡茗掐住趙一後脖的手立馬松開,大喊道,“松開。”
“胡茗,這樣才能讓我窒息而亡,你那樣是行不通的。”趙一慢悠悠地說,她的脖子上面是被胡茗掐過後留下的痕迹,是紅色的。紅色的痕迹映在白皙的皮膚上,有點好看。
胡茗的眼睛緊盯着她掐出來的那片痕迹,忍不住撫上去,小聲問:“痛嗎?”
今天在看見那個男生的一瞬間,胡茗内心深處的施虐因子又爆發出來了,她一直壓抑着那種感覺。
她從小就知道自己不是一個正常人,但是她喜歡裝成一個正常人,裝着裝着,她入戲了。
直到今天,她看見蔣溪汶的那一瞬間,她的第一反應不是尋找治療師,而是再跪下去點。
“喜歡嗎?”胡茗的聲音極低,在這靜谧空間卻清晰可聞,“我給你的,你應該都會喜歡。不是嗎?”最後一句話,像是在反問,答案卻不言而喻。
“嗯,我喜歡的。”趙一回答道,“所以你還要繼續嗎?就像之前一樣,我會做好準備的。”
胡茗沒有說話,隻是靜靜地盯着她。趙一也沒有說話,隻是看着胡茗,等待着胡茗的回複。
“你已經習慣了這件事?”胡茗率先打破沉默。
“不,隻是因為那個人是你。”趙一簡短回應。
“為什麼對我那麼好?”
“我不能說。”趙一垂下眼簾。
“你和那個男生什麼關系?”
“沒有關系。”
“你和他是同類嗎?”
趙一沒有說話。
“你也遭遇過實驗。”胡茗目光銳利,笃定地說。
趙一沒有說話,反問道:“你讨厭我嗎?”
“我不會讨厭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