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這廂,雷純步步後退,而裝成船夫的幾多“迷天七”派衆,滿口粗鄙之言,竟是要強行猥亵雷純。白愁飛的劍破開門砍掉了其中三個人的腦袋,另外又有飛針從窗口吹入,針上或許有迷藥,吹在另兩人身上,霎那間他們就軟倒下去,倒在地上人事不省。
白愁飛一驚,想不到竟還有人躲在窗外,雖然看似是友非敵,但仍升起警惕之心,“姑娘,你離窗戶遠些。”他眼睛盯着窗外,對雷純說到。
雷純便繞至他身側,中間微微一頓,似是被軟倒在地的人或者沒了頭的屍體吓到了。
随後,白愁飛提高了聲音,“不知是哪路英雄相助?”
王小石和溫柔也聽到了,溫柔還在原地,王小石就以使出輕功繞行至船後,然而除了散開的水波,什麼人也沒有。
他又想起剛剛的鳥啼,和站在船頭的白衣人。
是因為思及此處,又或者是夜風吹拂?鼻腔中的血腥氣再次被那種獨特的、淺淡的香味代替。或許這香氣,便是某個人曾在附近停駐的标志。
“沒有人,”他從窗外喊給白愁飛聽,“不過也可能是水性很好,已經潛水走了。”
白愁飛看向雷純,雷純搖了搖頭,“我的護衛皆被‘迷天七’的人放倒了,不是我的人。”
“這麼說,他們是路見不平,拔刀相助?”白愁飛嗤笑,他似乎并不認為會有這種好心人。
“可能吧……”王小石喃喃。
溫柔此刻也走進了船艙,正為雷純的美貌所驚,聽見他的言語,卻猛地敏銳起來了,“聽起來,你好像認識這夥人。”
“我也不知……”此時這一向大大咧咧的少年人卻突然嗫嚅起來,“或許,是我認識的人,不過人家可能已經不記得我了……的确、的确是溫柔的好人。”
明明叫溫柔,卻一點也不溫柔的溫柔,咬了咬唇。她隐約感覺到一些模糊的不快,卻再開不了口。
“還沒感謝三位的救命之恩,”雷純開口,打破了這份寂靜,“如若不是諸位大俠,我恐怕已經死在船上。”
溫柔聽她這麼說,複又高興了起來,“能救下你這樣的美人,我也開心得很。不過不是我們……應該也會有旁的人出手。”
“隻恐鞭長莫及,”雷純笑着指了指窗外,一艘點着孤燈的船已經漸行漸遠了,“許是那艘船的主人派人出手相救,不過趕來時這位少俠已經斬殺大半賊人,他們便又悄然離開了。無緣叩謝船主人,不能再不謝三位俠士。”
“我叫田純,不知俠士姓名?”她雖是問的三人,一雙秋水一般的眼睛卻看向了白愁飛。
白愁飛被她這樣一看,心中泛起波瀾。
而王小石此刻,卻被溫柔一戳,“人家在問你姓名,你在幹什麼?”
王小石小聲問她,“你有沒有聞到一陣香氣?”
溫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