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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多勢衆,夏芸拉都拉不過來。
隻聽“撲通”一聲,老人摔倒在地。
“讓開!”夏芸大吼一聲,衆人空出間隙。
老人眼角含淚,緊抓住她的手,“是…是我沒教好孫女。”
話音剛落,她的手松了下來,暈死過去。
夏芸按壓孫奶奶的胸口,嘗試做着心肺複蘇,其他同事叫來醫務室的醫護人員。
過了一會兒救護車來到,将奶奶送上車。
沈重走了過來,亮出手铐,“你們這些人再無視法律,全部給你抓起來,要是老人出事,你們都得擔責。”
他的聲音渾厚,把部分人吓跑了。
還有些人等着孩子錄完口供帶她們回家。
“師父,你可算出手了,累死我了。”夏芸感到無比的心累。
“你處理的挺好,沒想到孫笑笑的奶奶來了。”沈重扶額沉思,他明明讓人保密,隻是簡單通知家長來領孩子。
沒想到這些家長已經知道她們的孩子丢失的原因,還知道她們在哪發現。
他覺得背後有人操作,“你查查這件事是不是李澤告訴這些家長的?”
“師父,李澤他現在不是最重要,你剛沒聽見有人見過姜夏一家?”夏芸沒記錯,剛才有人站在人群中指責孫笑笑,順便提了一嘴姜夏。
沈重走進招待室,看向留下來的家長,“有誰知道姜夏的下落。”
他們紛紛搖頭,表示不知情。
沈重再三詢問,還是沒有人知道。
夏芸拉着他去了監控室,“師父,直接看監控就好了,知道姜夏的下落,就能知道孫笑笑的下落。”
二人看了很久,終于找到那個說出姜夏下落的人。
一個穿着黃色大衣的女人,發色偏棕,躲在人後大聲發言。
“師父,就是她。”夏芸興奮地轉頭看向師父。
沈重一臉沉重地盯着屏幕,“不是10個家長嗎,怎麼多出一個人?”
他立馬将女人的面容打印下來,找到那些錄口供的女孩,詢問她們是否認識這個人。
結果沒一個認識的。
“有人渾水摸魚,查。”沈重将照片遞給夏芸。
夏芸對找人可是得心應手,她拿着照片沖進偵查部門。
機場
李澤提着行李箱出現在這裡,他要追尋那個女人的腳步。
因為昨晚coco說妹妹的氣味在這個城市消失了,如果她曾出現那個金磚房裡,極有可能被女人帶走了。
而昨晚最後一班飛機是飛往洛城。
他來不及跟夏芸告别就買了早班機
他坐在椅子上等待登機。
忽然聽到衛生間大喊一聲,“有死人!”
李澤本來不想去湊熱鬧,結果看到有人拿着帶血的貂皮大衣沖了出來。
他再眼熟不過,那身衣服不就是女人穿的那件。
李澤沖進人群,看到無頭女屍被人從女廁隔間擡了出來。
他心裡暗自測算女屍的身高,大緻相似。
不久,機場警察就來了,拉起警戒線保護起現場。
李澤想參與進去,掏出與夏芸簽的契約書,表明自己是警局高價聘請的顧問,而且見過這個女人。
本來毫無線索的機場警察這麼一聽,就同意李澤參與進來。
他戴上手套,穿上鞋套,表現的十分專業,走到女屍面前,查看頸部切口,切口很不整齊,坑坑窪窪的。
應該是用刀具之類的兇器,不過他立馬排除了女性。
因為這麼大的切口,需要很多力氣,切的時候刀口不利,所以造成斷口不齊的想象。
他用鑷子夾出死者的美甲片,用放大鏡仔細觀看,發現甲片裡面帶血,極有可能是兇手的血迹。
說明死者臨死前,曾用雙手掐住兇犯的脖子。
不一會兒,熟悉的身影悄悄地走到李澤身後。
李澤感覺身後出現危險,火速扭頭,看到梁隊吊着臉,雙手插兜。
“又是你這個小子,每次你出現都沒好事。”
“這個女人涉及少女失蹤案,我就是來找她的,不信你問夏芸?”李澤不想跟他争論。
“是嗎?讓我敲敲。”梁隊讓李澤閃開,他要親自驗屍。
忽然身旁的同事驚恐大喊,“隊…隊長,屍體動…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