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沈重帶人趕到方家村,重新調查懸案。
他給夏芸打了幾通電話,結果這丫頭說她生病了,要請幾天假。
“沈sir,有發現。”一位同事跑來報告。
沈重到他手指的房屋,看到地上躺着一具焦屍。
他靠近,聞了聞,感覺這個氣味不對,像是……
“白磷自燃。”法醫小林出現在他身後。
“你怎麼會來?”沈重一臉好奇。
“還不是你的徒弟給我發短信說有一具焦屍出現在這兒。”小林熟練地戴上手套,蹲在地上檢查屍體。
沈重聽了有點腦溢血,環顧四周,發現泥土邊出現四個人的足迹,其中一個小腳印,他再熟悉不過,穿的應該36碼的鞋子,肯定是夏芸。
“臭丫頭,明明偷偷來查案,還敢騙我生病。”
“死者是女性,年紀大概在30歲左右,面容燒毀,不能确認長相,她穿的裙子上沾滿了白磷,摩擦起火,死因是被燒死的,你徒弟說她是自殺的。”小林自顧自地說了起來,将工具收了起來,他還得帶屍體回去确定死者的身份。
沈重站在一旁,打給夏芸,對面一直處于無人接聽。
他氣炸了,給夏芸發了短信,說要開除她。
守在手機前的李澤看着短信,哼了一聲,“這就是你的師父。”
此時的夏芸被人綁在椅子上,動彈不得。
“喂,你綁我幹什麼?”
昨晚夏芸想要給警局打電話過來處理屍體,結果被李澤一掌敲暈,醒來就被人綁在椅子上,她不明白他這是鬧的哪一出。
“别忘了,他還沒給道歉。”李澤才不會讓他們輕易破案。
他一臉壞笑,拿起夏芸的手機給沈重打了過來。
電話剛接聽,就聽到對面傳來暴燥聲。
“沈警官,别生氣,昨晚我們是見過死者,她還告訴我方家村慘案真相,隻要你給我跪下道歉,我就告訴你,還有你的愛徒在我手上。”李澤不等對面回答,掐斷電話。
“你這不是诓我師父,她昨晚明明沒有說。”夏芸不斷掙紮。
李澤手心攤開,露出一顆種子,“這就是真相。”
他偏要等沈重來道歉才能解謎。
“戲演完了,可以松開我了嗎?”夏芸被綁着渾身不自在。
“不,你師父不來,戲就沒結束。”李澤直接拒絕了她。
在荒村的沈重接到電話,氣的火冒三丈,想帶人把李澤抓了,但是徒弟還在他的手上,他左右猶豫。
小林過來拍拍他的胳膊,“我帶屍體回警局了,确定身份給你打電話,你也不要責備夏芸,你太約束她了,所以她什麼都不跟你說。”
沈重微微點頭,讓同事搜一搜就回去了,他要去赴約了。
黃昏時分,咖啡店打烊了,沈重還是沒有出現。
夏芸坐在椅子上大叫,“李澤,我真憋不住,我要上廁所。”
她沒想到李澤這次來真的。
“看來你師父真是不關心你啊。”李澤玩轉手裡小刀,腦中想着對策。
coco跑到李澤身邊喵了幾聲。
李澤微微點頭,“好吧,coco嫌你吵,讓我放了你。”
夏芸松了口氣。
就在這時,前台傳來渾厚的聲音。
“李澤人呢?”
“師父來了!”夏芸小聲嘀咕。
李澤推着夏芸出來,按動電動門的按鈕,卷簾門放下,咖啡店此刻隻有他們三人。
“你……”沈重看到夏芸真的被李澤綁了起來,氣不打一處來。
他坐下稍微冷靜一會兒,“咱倆的恩怨,你先把她放了,我給你道歉,在臨江市是我有問題,對不起。”
李澤給夏芸松綁。
夏芸還在驚訝師父肯低頭向李澤認錯。
“你不是急着上廁所嗎?”李澤在她耳邊輕聲問道。
“突然不急了。”夏芸不願意離開。
李澤輕哼一聲,看向沈重,“雖然不是我想象中的道歉,但你做了,那我就旅行我的承諾。”
他将手中的種子放到沈重面前的桌上。
“這是什麼?”沈重拿起種子嗅了嗅。
“曼陀羅花種,這就是真相。”李澤帶他們還原真相。
方家村祖上是盜墓的,自然對鬼神傳說深信不疑,當然這些傳說最後也變成殺人的刀,導緻他們相互殘殺的原因。
就因為雙子詛咒會給村裡帶來災難,方尋一家一直被村民歧視。
方尋方惠倆姐妹自小不受村裡人待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