擺明了就是想她多誇幾句。
任風禾配合地雙手交握比在胸|前,星星眼說:“哇!”
江深嘴角翹翹的。
任風禾的配合隻能持續到這了,她打了個哈欠,跳下沙發,跟江深搖手說:“好了,我去刷牙睡覺了。”
說完,毫不留情就走,徒留滿臉問号的江深。
就這樣嗎?
就這樣走了嗎?
不是應該多誇幾句,或者拉着他,讓他唱給她聽嗎?
不是說跨年不想這麼早睡,想堅持到新的一年嗎?
江深不服地追上去,“給你唱兩句要不要?”
任風禾無情搖頭說:“我太困了,我得睡覺了。”
說完,無情關上洗手間門,洗漱去了。
江深看着眼前的門闆,又明白這小孩又開始逗自己了。
他無奈地搖搖頭,重回到客廳,給隊友們發消息。
“我看到表演了,謝謝你們。”
難得的,所有隊友都秒讀。
“給你的版權費進賬,不用謝。”
“最近怎麼樣?有出去玩嗎?”
江深和隊友們發了十來分鐘消息,才将手機放下。
他從沙發上起來,整理今天出門的背包,将帶有陽夏簽名的漫畫書拿出來。
看着漫畫書,就想到今晚的年夜飯,又想到苗女士的關照。
他想了想,将簽名漫畫書在書櫃放好,将另一冊沒簽名的拿出來,給漫畫書拍了張照。
有一就有二,自上次在weverse發了捧雪照後,再發一條動态就沒這麼艱難了。
他将拍下的漫畫書傳上去。
配文:有趣的漫畫書。
做完這些,時間來到零點。
自公曆新年後,農曆新年也來了。
時間的篇章正式翻到下一頁。
江深将客廳燈全部關好,回房時,小心翼翼将任風禾房門打開一條小縫隙。
确認周圍煙花聲很響,她仍能睡熟後,江深安心地回到房間,徑直來到洗手間。
他還沒洗澡。
但眼下有另一件更重要的事情。
他将戴了一天的黑色毛線帽摘下,看着鏡子裡的自己。
昨天還是黑發的他,今天頭發就淺了好幾個度。
但這還不夠。
江深從鏡子後的儲物空間裡取出第二盒漂發劑。
今天下午時間不夠,他隻漂了一次就匆匆出門了,得趁圓圓起床前,漂第二次。
江深全副武裝好開始漂發。
往常他做造型隻需要去造型室,哪怕在國外,也會有跟巡演的造型師在酒店裡幫他弄頭發。
是以,他的動作格外生疏,每一步都慢慢的,就這樣弄了很久,總算将漂發劑均勻塗到頭發上。
看着鏡子裡的自己,他滿意地點點頭。
他看過教程了,以他頭發的長度,這兩個漂發劑用完就能漂出金色。
他按着網上學來的教程一步步做,染發劑在頭上滿一小時之後,剩餘的染發劑帶一帶眉毛,又過了一會兒,沖水,仔細護理好頭發。
他常年染發,發質不算好,有段時間甚至因為染發頻率較高,頭發輕輕一拉就會斷掉。
漂完頭發的江深湊近鏡子,邊打量着鏡子裡的自己邊抓頭發。
無比正統的金發。
圓圓應該會喜歡吧?
頂着亂蓬蓬的金發,江深想。
原本沒想起來染發這一茬,那天出門買年貨正好看到漂發劑。
那一瞬間,他就想到上次和隊友視頻時圓圓在“最喜歡的哥哥”中選中留着金短發型的隊友這事。
想到這事後,他又想起圓圓喊隊友們“哥哥”,喊他“叔叔”這事。
雖然他自诩童顔,可說不定在圓圓眼中就是染頭發的人更年輕呢?
說不定圓圓覺得染頭發的人更酷更帥更招人喜歡呢?
于是,染發這事瞬間被他提上日程。
他帶的小孩,當然得最喜歡他。
隊友?no!
頂着金發、淺眉毛的江深倒在床上,他已經累得不行了,可一想到明天圓圓看到他的新發型可能會激動得尖叫,渾身又補充進滿滿的能量。
明天要帶圓圓出去玩,不能就這麼睡,得将明天的行程安排好才行。
他拿出手機瘋狂做攻略。
等一切準備完畢,江深調好鬧鐘,手機一丢,很快就睡着了。
臨睡前,他還美滋滋地想,如果明天圓圓太激動,他要怎麼平複她的情緒。
發了動态後就關上weverse的江深不知道,他的評論區底下多了幾條類似的評論。
“這個桌子,是回國了嗎?”
“這個桌子我曾看過!”